知道对不对，但你自己应该已经有了个感觉。”
    红头罩虽然没说话, 但伊芙琳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悦，甚至是……有些不满？
    那是对她的。
    路西法颇感兴趣低看看他们两个，“这笔交易你们做吗？”
    “不做。”
    “做。”
    又来了。
    伊芙琳无奈的看看红头罩, “别那么保守, 就算不相信路西法，你还可以相信上帝。”
    红头罩的语气有些嘲讽：“我都不知道你还信教。”
    “我相信可以战胜黑暗的东西。”伊芙琳看红头罩不说话, 继续补充：“我知道你是想进行你力所能及的交易，可这本来就是我带来的麻烦。”
    她也知道红头罩只是对这件事情比较谨慎，不想轻易做决定。但是她总有种直觉，这些事情不能再拖了。
    “做了，怎么给你。”伊芙琳没再理会红头罩，直接回答，好在后者也没有反驳她。
    “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路西法给了她一个wink，“我不要你具像化的血液，我要你没有施加任何具体力量的血液。”
    ？“你说的太模糊了。”
    “我好像看过你的那些个什么新闻，你有个头盔是吗？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红色毛线团。”
    “……哦。”
    路西法撇撇嘴，“别这个语气，我觉得我的形容很恰当。”
    伊芙琳没有理会他的玩笑，而是带上了头盔，伸出了一条血线：“然后呢？”
    “那些都是你想像出来的用途。”路西法轻轻触碰血线，“嗯，这触感真奇怪。”
    “我想像出来的用途？”
    “嗯哼。”他耸耸肩，“你觉得他们只能变成头盔，只能变成毛线团，你就没有想过他们还能变成其他东西吗？”
    伊芙琳一瞬间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她面对默多克律师时，血液有了治愈的功能。
    “你需要做的大概就是放空思想什么的？”路西法解释，“我只需要一滴，但是这一滴需要你自己琢磨出来怎么办。”
    伊芙琳皱紧眉头，心中默念着“不要具像化、不要具像化”，从手心中变出了一滴血液，“这样呢？”
    路西法接了过去，端详了一番摇摇头，“不是这样的，这和你的毛线团一样，很具有攻击性。”
    伊芙琳陷入沉默，她理解了他的意思，但是她确实很难一下子就感受到他所描述的感觉。这有点像科学和魔法之间有壁一样，两者的思考思维路径完全不一样，这很难一下子就轻易改变。
    路西法仿佛也看出来了她的为难，干脆道：“那带子呢？给我看看。”
    一旁不说话的红头罩把录像带放在了路西法的手上。
    路西法掂了掂，“麦子，我们有能播放这种带子的东西吗？”
    “你问我？你看咱们这儿像有的吗？”麦子的表情像是“你在做梦”。
    “算了。”路西法也不在意，“让这东西运转本身就不需要真的媒介，我又不是凡人。”
    “恕我直言。”一旁的康斯坦丁突然打断了他，“你在人间的力量被削弱了那么多，你确定你有能力直接把她送回地狱吗？这姑娘可是杀了不少人啊。”
    路西法：“……那你想干嘛？”
    “这也是我来的目的。”康斯坦丁仿佛是有了筹码，连表情都变得贱起了来，“我来控制住她，你来保证把她送回地狱。”
    “我不需要你的帮忙。”路西法抱住胳膊。
    “等等，我对此也表示怀疑。”一旁的麦子也说，“虽然我非常讨厌康斯坦丁，但是路西法，你八成的失职都是我来给你善后的。”
    路西法昂起自己的头颅，高傲地仿佛想用眼神审判说错话的麦子。
    两人对峙半晌，还是路西法败下了阵，咬牙切齿地对着康斯坦丁，“所以你又想要什么？”
    “我这个人很守信用的，我只是想要保证原来的交易。”
    “我的血。”
    “对。”
    “可以，这是我答应过你的。”
    “等等。”路西法离谱地看着伊芙琳，“我都告诉过你了，你还要给他吗？”
    “嗯。”
    “这家伙可是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的。”另一旁的麦子也讥讽。
    “我不是相信他，而是我相信蝙蝠侠和我的队友红头罩。”伊芙琳笑了笑，“我相信能被他们所承认的人是个正义的人。”这话说完，她就能用余光看到红头罩朝她看了两眼。
    “康斯坦丁，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查斯道，“伊芙琳可能是全宇宙唯一一个觉得你人还可以的人了。”
    “我很受欢迎的好吗？”康斯坦丁翻了个白眼。
    “算了，反正也不关我事儿。”路西法打断他们，一边说一边示意他们跟上来，走到了一面白墙面前，“麦子，关灯。”
    一瞬间，刚才繁复华丽的灯光全都消失了，路西法的手与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