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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红娟不会开心,奚元洲也同样会左右为难。
奚元洲是良配,可是奚家却与红娟格格不入,不是不好只是不相配……
“好了别想了。”乐永宁捉住风弄影的手指捏在手中轻轻揉捏,轻声安抚道:“既然决定顺其自然那你不要自寻烦恼了,各人自有缘法,随缘就好。”
“你说得对。”风弄影抬手环住乐永宁的脖颈,微微抬头碰了碰他的唇角,笑着问道:“我不想他们,只想我们俩。”
即使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只要风弄影靠近乐永宁都会忍不住心跳加速,他微红着脸,带着一丝羞涩小声道:“我已经去信杭州,让父亲尽快前来提亲。”
“好……”风弄影回答了一声便再次吻上乐永宁的唇。
有人说爱意会随着时间流逝,再激烈的情感也会渐渐趋于平淡,但是乐永宁却觉得这句话不对,与风弄影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让乐永宁更加深爱他一分,爱意只会随着时间越积越厚,从不曾散去……
两人唇齿交缠,互相舔舐着对方好像是要将最爱的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般,而就在此时,风弄影忽然顿住,快速的从乐永宁身上翻身坐了起来,还伸手稍稍整理了一下略有些凌乱的衣衫。
“怎么啦?”乐永宁疑惑地问道。
风弄影对着门外使了个眼色,乐永宁下意识看了过去,远远只见海棠夫人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个托盘,托盘上的白瓷青花小碗中还冒着白烟。
乐永宁立即红着脸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理了理,海棠夫人与乐永宁而言是长辈,他敢在红娟面前与风弄影亲昵,却不敢在海棠夫人面前作出丝毫逾矩之举。
海棠夫人此时刚好走了进来,看了看他们两个眼含风情,双唇艳红的模样便知道他们两个人刚刚在屋子里干了什么,但她既然认同乐永宁留在风弄影身边自然不会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她面不改色、无比自然的将托盘放在风弄影面前,说道:“主人,喝药。”
风弄影面对海棠夫人时没有对着红娟的那股子胡搅蛮缠,十分干脆的将药碗端起,对了碗口吹了吹将浮在碗面的热气吹散,而后直接一饮而尽。
一旁的乐永宁也立即从荷包中掏出一块饴糖,一边往风弄影口中塞,一边问道:“夫人,今日怎么是您亲自送药,红娟呢?”
“那丫头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主人啊!”海棠夫人嗤笑着道:“胳膊肘往外拐了。”
风弄影心中了然,奚元洲身上那么浓重的血腥味儿,显然受伤不轻,确实需要人照顾,而红娟也确实是最合适的人。
风弄影口中含着糖不方便说话,于是将糖块放在一边,脸颊瞬间鼓了起来,他含含糊糊的说道:“不管她,她也不小了,往后是好是坏,只看她自己选吧。”
“是……”海棠夫人应了一声,心中还是忍不住担忧,红娟奚元洲都是在她眼前长大的,奚元洲对红娟有情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本以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若是相情相悦以后想要结缔姻缘也是好事一桩,本以为将来若有阻碍也会是门第偏见,她甚至想过将红娟记在弟弟名下,借此抬高红娟的身份。只是没想到红娟居然如此大胆,他们两人阴差阳错走了最坏的一步,世俗向来对女子残忍,红娟未婚先孕乃是大忌,他们想要在一起往后还有得磨……这也是她为什么气得不管不顾直接上鞭子狠狠抽了奚元洲一顿的缘故。
就在此时,乐永宁忽然又开口问道:“夫人,风儿如今看着身子尚可为何还要喝药,这药到底何时能停?都说是药三分毒,总不能一直喝下去吧。”而且风弄影怕苦,每日喝药也是一种折磨。
“主人的伤早就好了,这个药不是治伤的。”海棠夫人面无表情注视着乐永宁说道:“想要活就会一直喝下去。”
“风儿你到底怎么了?”海棠夫人的话将乐永宁吓住,这些日子他们朝夕相伴,他丝毫没有察觉到风弄影的身体有何异样啊。
“好了……”风弄影皱着眉出言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对着海棠夫人使了个眼色,道:“海棠姨先出去吧。”
“是。”海棠夫人便不再多说什么将空碗放在托盘上,曲了曲膝便退了出去。
乐永宁依然眉头深锁,他伸手抓住风弄影的手,担忧不已:“你到底怎么了,不能告诉我吗?”
“其实并无大碍,”风弄影随口敷衍道:“这些药喝着喝着也习惯了。”
“哪有人会习惯苦味的。”乐永宁将风弄影的手指握的更紧,他低落的说道:“你又要瞒着我吗?可是你不说我便更担心了。”
风弄影再次靠在乐永宁肩头,笑了笑说道:“其实没什么,只是功法出了岔子而已,你放心,我会拼尽全力活下去,与你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得下!”风弄影不愿说,乐永宁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抱得更紧……
第99章
乐永宁对风弄影身体始终忧心忡忡,他不知道风弄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若是不能弄明白便如鲠在喉日夜难安。过了几日,他趁着风弄影午睡走出尽揽乾坤在前院找到了海棠夫人。
海棠夫人见到乐永宁便知道他为何而来,当即抬手到了一杯茶:“乐公子请坐吧。”
乐永宁与海棠夫人相对而坐,端起面前道茶杯慢慢将一整杯茶水饮尽才开口问道:“乐某今日前来,想请夫人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