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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弄影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看着乐永宁远去的身影,脸上立即带着忧愁的神色。
    一旁看够了戏的红娟,抬手搓了搓脸,将脸上笑僵的肌肉松了松后,立即与风弄影一样,带上担忧的神情上前,扶着风弄影的手臂,大声道:“主人…主人……主人,你还好吗?”
    风弄影立即做出弱不禁风的姿态依在红娟身上,气若游丝地摇了摇头,悲伤地说道:“无妨……只是忧心三郎罢了。”
    乐夫人心中暗念一声‘造孽哦!’这样一个善良柔软的美人,本该被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谁知道居然遇到这种事情,偏偏做出这种恶事的还是自己的儿子让乐夫人不由得心中升起一种无言以对的愧疚之感。
    看着风弄影面色苍白如玉,气息微弱地倚在红娟身上,乐夫人只能叹息一声,起身上前扶住风弄影另一边,声音无比柔和地说道:“这一路奔波辛苦了,我们还拉着你说这说那的,真是罪过。我这就安排下去,你先好好歇着,等晚间咱们再好好说话。”
    风弄影垂着眼,整个人如同易碎的水晶,脆弱又美丽,让人瞧见了就心生怜惜,柔声道:“都听乐伯母的。”
    风弄影客居的院落在风弄影进入御剑山庄之时乐夫人便已经吩咐了人去收拾,此刻刚巧收拾好。
    乐夫人立即命乐长静带风弄影去休息。
    原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乐长静此刻格外安静,她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风弄影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却又几次三番一言不发的快速扭过头,好似生怕风弄影看到一样。
    但是她这点小动作,无论是风弄影还是红娟都不能瞒得过,只是他们故作不知罢了。
    然而乐长静的眼神越发不作掩饰,让风弄影想当作不知情都做不到,忍无可忍之下,风弄影只得暗暗长叹一口气,脸上挂上温和的笑容,和蔼可亲地问道:“妹妹,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乐长静眨了眨眼睛,圆润的娃娃脸上带着些许心虚,她点了点头,怯弱地小声问道:“嫂……嗯……姐姐,你真的心甘情愿嫁给三哥吗?”
    风弄影点了点头,轻声答道:“女子嫁人,不就是想要求一个温柔体贴事事以自己为先的夫君嘛,三郎对我发过誓的,他说他可以做到,我信了……就是如此。”
    “发个誓就信了?”乐长静的话脱口而出,不是她怀疑三哥违诺,只是他们江湖儿女素来不信举头三尺有神明的话。
    “那是自然。”风弄影勾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长:“从小到大还没有人骗过我呢。”只要是对他说的话,无论真心还是假意,他总会有法子让那些话变成真的。
    “哦哦……”乐长静慌乱的应了一声,心中叹息一声,美人姐姐涉世未深,不知道有个词叫‘谎言’,还好三哥算是半个出家人,从不打妄语,不然若是这样的姐姐嫁给一个信口雌黄的人,就会知晓什么叫‘相信男人不撒谎,不如相信母猪能上树’。
    说话间,刚巧到达为风弄影准备的院子,乐长静立即移开话题道:“姐姐,就是这里。”
    风弄影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匾额,上面木质的匾额上写着端正的“琼华院”三个字。
    红娟也顺着风弄影的视线抬头望去,笑着道:“琼华-美玉也,是个好名字。”
    “碧玉之堂,琼华之室。”风弄影点头笑着回应道:“确实好意头……”
    比他们脚程稍微快了半步的乐长静也抬头看了看,不是很懂好在何处,不过是个偏僻的小院子而已。
    但心中再如何疑惑此刻也不敢与风弄影辩驳,面上还是笑着应和道:“院子里种了琼花树,开花之时美不胜收,就得配姐姐这样的美人住才适宜。”说完,故意冲着风弄影眨了眨眼,笑着凑近一些小声道:“更妙的是,隔壁就是三哥的清风院,仅一墙之隔哦。”
    “是吗?”比起有着琼华之名的院落,风弄影对此安排更为满意。他看了一眼隔壁的院子,有几颗翠竹伸出院墙,郁郁葱葱和着风声哗哗作响。
    乐长静看到风弄影径直看向隔壁,立即解释道:“三哥的院子种了竹子,年初三哥归来之际,整个人就和不染凡尘的出家人一样,这儿清静,竹子也是极雅之物,母亲便将清风苑安排给三哥了。”
    风弄影点了点头,忽然笑着问道:“三郎堂堂御剑山庄的三公子,怎么会在襁褓之时就送去了少林寺,僧人清苦,也难为三郎熬得住。”
    乐长静伸手推开琼华院的院门,一边领着风弄影与红娟向里面走,一边解释道:“因为当年三哥出世之时,并非足月生产。”
    “当年父亲因故外出,不在家中,就有一些人趁着父亲不在之时冲撞了母亲,导致母亲才怀胎八月便早产,据说三哥出生时才四斤重,险些活不过来。幸而当年少林寺的空寂大师慈悲为怀,耗费了半身内力才将三哥救了回来,于是后来父亲便求了空寂大师将三哥作为俗家弟子一道带回少林寺调养,直达今年三哥年满十八,身体与常人无异,父亲才将三哥接了回来。”
    风弄影点头表示知晓,并未深究,而是继续道:“如今瞧着三郎并无不足之相,看来这些年大师必定用心为他调理身体了。”
    “那是因为少林的纯阳内功,刚巧补足了三哥的不足之症。”乐长静笑着回答道:“若非如此,父亲与母亲又怎么舍得将三哥独自一人送到少林寺,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