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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 作者:杨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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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瞪大,慌慌张张喊,“救命。”

    江无言拍拍他抓着自己的手,又示意余秋白不需要上前,大略询问起情况。

    原来是男子的夫人怀胎八月要生了,产婆今日临时有事出门,最近的医馆都要走小半个时辰,丈夫匆忙出门,没想到没跑几步便撞见上街的江大夫,这才不管不顾冲上去,抓救命稻草一样将人抓住。

    救人刻不容缓,江无言跟着男主人就往家冲,妇人躺在卧房□□,丫鬟家丁站了一排,个个怕的要死,瑟瑟发抖。

    江无言进房一看,女人的羊水已经破了,现在也没有很凑效的手段,只得准备东西,当场接生。

    他掀开被子检查产妇情况,同时叮嘱余秋白准备工具,“剪刀,棉花,棉布,酒...白酒,越烈越好,烧一壶水,另外再准备一床棉被,拿过来。”

    余秋白这辈子没见过男人接生,但现在也容不得他想那么多,逮住一名丫鬟便跑去拿东西。

    男主人也去找,两人合力很快备齐,江无言先给剪刀消毒,检查完□□口的收缩情况以及分泌物,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剪了下去。

    还是大学生时,江无言学的不是妇科,他的志向也不是当妇科医生,当然他最后什么医生都没当成,哪怕上学时日日在解剖室泡着,上手术台也没住过一次刀。

    因为家里人不允许,总怕出点什么事,所以即使心里有这么个心愿,但人就是要有点什么事无法称心如意。

    这场落后的接生手术持续了一个半时辰,后期江无言给产妇配了汤剂,药物比较给力,喝下去不到半时辰,胎儿就完整出来了。

    万幸没有出什么大事,江大夫手里拖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心里莫名感觉很柔软。

    他辞别时男主人千恩万谢不必多说,余秋白看他的样子也很奇怪,似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人。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他问,“为什么愿意给女人接生?”

    江无言,“她生孩子,不就要接生,没人接,难道让她自己生?”

    余秋白,“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男人,她是女人,男女...授受不亲。”

    “...”江无言看他问的这么认真,突然轻笑一声,“我是...大夫。”

    他终于说出来,“我是大夫,大夫就是要治病救人的。”

    余秋白还是很认真,像是在回忆他的笑,又像在确切思考这个问题。

    看他这么严肃,江无言鼓励他,“你今天做的不错,很有当医家的潜质,将来可以朝这方面发展。”

    余秋白,“你...会帮我吗?”

    江无言,“那就不一定,你今天一切都做的很好,只有一点不甚和我心意。”

    “哪一点?”

    江无言,“你要叫我“叔叔”,不这样叫不礼貌,毕竟你才五岁。”

    余秋白,“...我不叫。”

    “不叫不行,你几天前还亲亲热热的这么叫我,你不叫今天晚上不准你上床。”

    余秋白,“...。”

    “...叔叔。”

    江无言,“你说什么?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

    “...”简直是欺人太甚。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终于赶上了(虽然有点晚)

    第36章 溪水清(6)

    溪水清(6)

    两人在集市上吃完中饭,拎着大包小包回家,江无言买了许多平时用不上的东西,比如拨浪鼓,手铃一类小玩意,清东西时专门拿在余秋白面前晃,晃得他烦不胜烦。

    以致于忍无可忍时,他问,“江大夫,你不用出诊吗?”

    “镇上最近不太平,老板找人带了我的班。”江无言拿拨浪鼓在手上搓了搓,发现还挺有意思的,“不过要去也可以,毕竟我有好多天都没出诊了。”

    江神医是个不怎么花钱的主,问诊都是义诊,生活在山水之前,自给自足,如果要他治病救人,最多就收个基础的药钱,薛老板觉得他过得贫苦,他出诊一天,医馆就会按给普通大夫的诊金给他薪酬。

    神医本人在以前是很抗拒这笔钱的,可江无言不一样,他不至于漫天要价,只是要保证日常生活,特别是现在还带了一个,总不能让伤患也陪着自己啃野菜。

    接生时男主人给了他一大笔诊金,江无言只取了一部分,剩下悄悄塞进了夫人的房间。这一部分钱在回来的路上已用的差不多,正好余秋白提醒,也是要出门赚钱去了。

    到地方时薛老板正在喂鸟,看他来很奇怪,眼睛瞄向院内提醒道,“里头的人还没走,你怎么又来了?”

    “想来就来了。”江无言点点头,不甚在意,跟他聊了些养鹰的注意事项,转头提醒余秋白,“这是你薛叔叔,叫叔叔。”

    余秋白,“...”

    薛老板,“别喊,我可受不起。”

    江大夫恨不得天天占点口头便宜,薛老板却有点怕余秋白把自己叫老了。

    余将军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静了声当哑巴。

    江无言再逗他两句也歇气,既然都来了,他有自己的事要干,院里头赖着不走的人,有时间还得去看一看。

    于是他叮嘱余秋白,“这次不要乱跑,可以帮老板晒晒药。”

    余秋白比余五岁懂事能干,江无言要他晒药,他就老老实实陪老板晒药。

    医馆里的药材每逢日头足的午日总要拿出来透透气,薛老板从药房收拾出几筐,跟余秋白一人两筐挑到院里去。

    余将军踏实肯干,现在江无言不在,他用不着特地装傻,就模棱两可跟薛老板搭话,问一些与药有关的内容。

    薛老板很乐意回答他,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用药上,余秋白状似无意问,“老板,您有没有听过一种名为“呋喃”的毒物?”

    薛老板沉吟半晌反问,“可是七毒之一,呋喃?这个...你问的真是时候,我最近就听过。”

    余秋白惊喜不已,“真的?可有治法?”

    “这恐怕要你失望,这毒可烈着,莫说我,整个医馆的老大夫一起来都奈何不了,没法子。”薛老板摇摇头,又有些奇怪的问,“你从哪儿知道的呋喃,这东西可金贵着,一般人想中都没法中。”

    “我无意间听说的...”余秋白随意找了个借口,有些不甘心的问,“真的没有丝毫办法吗?这毒真的没法解?”

    薛老板看他这么执着,些神秘的卖了个关子,“真要治,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办法?”余秋白当然不肯轻易放弃。

    薛老板抬抬下巴示意他看江无言进去的那间屋子,“这两天,里头那人就是为了求这毒的解法,他若是没有一定把握,想必也不会天天守在这里等。”

    “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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