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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2

      我家少年郎 作者:赏饭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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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在外忙事情呢,只怕不回来了。”

    陈文君闻言也唯有一声叹息。

    自己这个弟弟在品行才干上不思进取,反而总醉心于权谋诡斗,歪门邪道。

    将将经过曲径通幽的垂花门,隐约听得四下有异样的响声,声音不大,细细的,又极有节奏,好似铁器在地面上摩擦。

    陈文君不禁驻足侧耳凝听,“小慧,这是什么动静?”

    丫鬟也跟着她听了一会儿,茫然的摇头。

    陈文君于是提裙下了石阶,沿着鹅卵石道,小心翼翼地循声过去。

    那声音像是在小径的深处,绕开茂密的花枝,井边坐着一个高大修长的人影,他袖子卷到手肘上方,正躬身在光滑的青石间打磨刀锋,小臂的肌肉线条分明,铁绳般拧结在一起。汗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边滴下,明亮的刀光一晃,白刃里倒影出熟悉的眉眼。

    陈文君有些诧异:“秦征?”

    水井边的青年立刻抬起了头,他眼睛里明显闪过惊愣,旋即丢下手中刀,起身给她见礼。

    “大小姐。”

    陈文君颔首示意他不必多礼,“这么晚了,你在作甚么?”

    “我……在帮少爷磨刀剑。”

    他身侧有一大箱子的武器,见陈文君蹲身躯看,秦征也不由自主地坐回原处。

    仅仅只是翻了两下,她就感觉到何处不太对,秀眉轻蹙,“这么多?”

    陈文君转头去看秦征的时候,他把头低下了,仍捡起长刀搁在石头上,用力地磨着锋刃,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

    “天冷水凉,你坐多久了?什么刀剑非得这时候来磨。”她紧接着又质问,“阿朔呢?你平时不是跟着他吗?”

    秦征轻描淡写地继续磨刀,“少爷今天心情不好……我不要紧,磨完剩下的,就可以去休息了。”

    借着月光,陈文君恍惚瞥到他红肿的手心,不由得一怔,蓦地抓住其尚在打磨的手腕,一转摊开来。

    那里冻得布满创口,红一块紫一块,不知为什么,竟在此刻微微发抖。

    秦征好似全然没料到她会有如此举动,被触碰的地方引起了周身的惶恐。

    陈文君只看一眼就猜到是弟弟故意为难,她神情含有愠色,望向秦征,“他是不是又拿你出气了?”

    说完便去掀他脖颈的领子,一道鞭痕赫然在上面,也不知身上还有多少。

    陈文君不禁又是气又是恼,“你替他在西南战场出生入死,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他什么赏都不给你就算了,还变本加厉!”

    言罢忍不住恨铁不成钢:“你也真是的,他这样的人,你就是死了也不会心疼,既然有机会离开陈家,天大地大,去哪里不好?还回来作甚么?”

    她话音落下,一直垂首的秦征却终于转过头,神色安静地将她望着,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也不知道……可就是,想回来。”

    兴许是他的嗓音太温柔了,那一瞬陈文君好像能读懂那双清澈的星眸里隐藏着的话语,拉着他手腕的指尖竟滚滚发烫。

    陈文君仿佛才意识到此举不妥,松开手撤回胸前。

    一时间谁都没再开口,静谧的夜将气氛铺得愈发柔和也愈发尴尬。

    就在她正想着要如何收场,身后不远处忽传来一阵骚乱。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

    陈文君和秦征不约而同地往回廊方向望,花枝后的灯火突然通明,脚步零碎繁杂,像有事发生。她忙起身飞快走出去。

    几个仆从在前面提着灯疾行,只见陈朔被两名侍卫搀着,满脸是血人事不省。

    她吃了一惊,“公子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为何会伤得这般严重?”

    随行的小厮自己也是鼻青脸肿,龇牙咧嘴地连开口都十分费劲,但好歹把前因后果道了出来:“大小姐,咱们少爷今晚在长春酒楼同巡抚大人、知府大人还有总督的公子吃酒。那巡抚刘大人家的公子讲话不留情面,处处针对少爷,说我们家与反贼同流合污,沆瀣一气,陛下留我等性命不过是想作为今后与侯爷谈判的筹码,如今侯爷事败,我们必然也再无用处,少爷一气之下就……”

    言至于此,陈文君已不想再往下听了,头疼地抬手,“先把公子安置好,赶紧派人去请大夫。”

    “是……”

    *

    正月初六。

    青龙城的补给依然遥遥无期。

    营房内,伤兵的叫声低哑而凄惨,不大的屋子里却弥漫着有气无力的呻/吟,四处愁云惨淡。

    宛遥打开药箱,缺少必须的药品,她所能做的也只是清理伤口,给他们服些止疼的汤水,避免溃烂。

    躺在病榻上的将士白着嘴唇问她:“宛遥姑娘……我们的伤,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痊愈?”

    “此前听人讲,朝廷不发补给,军中的药草已经捉襟见肘了,是真的吗?”

    宛遥也只能努力安抚人心,“没有的事,你别听他们胡说。”

    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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