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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0

      侯门长媳 作者: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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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我现在就在给吟风做工作,让她多去扬州城跑跑见见世面,别整天除了九儿就是蕴儿,大把青春都浪费了。

    “奶奶,婚姻大事不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吗?”

    “春桃啊,你真是实诚,你爹妈是亲的吗?”

    “自然是亲!”

    “那她为什么要把你卖了啊?”

    “为了养活我弟弟啊!”

    “对啊,亲爹娘,为了养活儿子会把你卖了,你怎么能保证,在家里的话,不会为了让你弟弟娶上媳妇,把你嫁给瞎子拐子?父母之命,该从的自然要从,毕竟他们吃过得盐比你吃过得饭还多,但是每个人的立场不同,他们的选择也不一样。所以多看看,多见见,就不会糊涂。”

    “奶奶,你让我们见什么啊?”

    “多见见人啊!你说为什么大小姐会一件那年轻的书生就定情后花园,不就是市面见得少吗?随便两句花言巧语就勾搭上了,就是因为见得人少了!”

    “那卖油郎独占花魁就是因为花魁见得市面大了,懂得返璞归真了?”

    “呃,这个的意思是,算了,嫁个老实人”

    “……”一个上午,在我的老妈子似的胡侃中度过,他们是获益匪浅还是深受荼毒我是管不了了,等常远爷俩出去浪了一圈回来。

    看见常远,不识相的寄杉问我:“奶奶,您当初选咱们爷是不是就跟选卖油郎一样?”

    我抬头看天空,天上连只鸟都没飞过,众人在那里吃吃地笑,常远听见了问道:“说什么呢?这么好笑?”

    寄杉这个真的,怎么说呢?他还把我们的讨论讲给了常远听,常远一听,频频点头,问道:“你说我是卖油郎,你把你奶奶比作花魁,你奶奶有花魁……”我努力地翻白眼给他看,他看向我说:“花魁有你奶奶好看吗?再说了当初你奶奶也没把我当成是卖油郎,她只是把我看成是走镖的。所以她跟你们说的那一套见识多了就一定会懂得看人,那是多扯,你们可明白,她卖了那么多年的面,见了多少南来北往的人,长什么见识了?当初还说打算与我一起海角天涯地走镖。”

    好了,被他这么一搅和,我那套理论已经完全没有人信了,我以后还怎么跟人洗脑?不理睬这个拆台的家伙。

    常远一回来,寄杉很狗腿地走到他身边,一声一个爷叫的时分谄媚。到底他是我的护卫,还是他是常远的,如此看来他实在没寄槐识趣。寄杉问常远:“爷,昨日那件事儿,如今坊间都传遍了,说那林少爷不是林老爷的种。是真是假?”

    “是不是,这个不知道!但是林老爷不认为这个儿子是他的倒是真的。”

    “这位林太太,难道真给林老爷戴了绿帽子?”寄杉问这句话之后,我看到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常远听他这么问,横了他一眼问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你问问林老爷,他也就是猜这不是他儿子。”

    “猜不是他儿子,就推着他往死路上走?”寄松一脸惊奇地看。

    常远呵呵笑道:“没错,他不知道是哪里知道我的消息,我之前不是在这里打退过抢匪。所以他想要让清风寨杀人之后,我震怒,然后帮他灭了清风寨,这样他的欠债就能一笔勾销了。”这就是他的一箭几雕。

    “现在他却麻烦了,您哪里会轻易饶他!”寄松说道。

    “这个要看最后的审理,现在这么说为时还过早。”常远回他道。

    傍晚时分,一阵马蹄声而来,我看苏老哥和常远都走了出去,为首的一个娃娃脸,看上十分稚嫩的样子,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海龙王。”看不出来啊,这张脸太有欺骗性,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少年。

    我把质疑说出来,寄杉就跟我说:“人不可貌相。这人已经是三十多了。”

    “那长得也太不着急了。”我说,“他靠什么服众?”

    “一身的本事,浪里的白条,海里的蛟龙。这等样的本事。还有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义气。”寄杉跟我说道,他才知道这个人几天,居然已经被人圈粉了。

    等那些兄弟回来,一人一碗羊肉汤,几张韭菜饼子,大家喝地十分开心。而里面的那几个人更是时不时的哈哈大笑。

    他们推杯换盏,吃了多少时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带过来的酒被他们消耗掉了不少,而且他们还没有任何想要停下的意思。这是打算秉烛夜谈?我打了个哈欠,回了房间,洗漱之后躺在床上。

    第91章

    他不在我睡得有些迷迷糊糊, 中间小朋友翻身都让我睁开了眼睛,看向窗外,桂花树的影子透过窗纱,摇曳着, 沙沙地划过墙壁。

    “奶奶!奶奶!”吟风的声音, 我趿拉了鞋子,拉开了房门, 看她披了袄子在外面, 问她:“什么事儿?”她指了指身边, 扶着常远的寄杉, 这人怎么醉成这样?就一个水匪,跟见了前世的老情人似的, 再说了他前世的老情人不还是我吗?

    我从寄杉手里拖过他来, 这样架着他过来, 也实在难为他了。成死猪了,拖进去不方便?我想了一想,将他打横抱起, 给他来个公主抱。在寄杉和吟风的注目礼之下,我将常远抱回了房。先让他靠在椅子上,我去门口对着寄杉说道:“帮我扛两桶热水来,我给他洗涮洗涮!”

    一身酒气, 虽然我酿酒也调酒, 基本上很难喝到烂醉,其一是本身酒量不错, 其二是深醉对人不好。所以他那里我虽然不管束,但是这个观点我倒是表达地十分清楚。他平日也很难如此,绞了手巾,帮他一点点地擦了,换了睡衣,给他洗了洗脚。等我再将他抱起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的脸,又合上了。

    我爬到床中间睡,他喝醉了睡相倒是不错,最多如平日一般侧过来揽住我的腰身,不过嘴巴里的酒气,不喜欢。

    要不是蕴儿自言自语,我是不会睁开眼的,小家伙啊呀呀地要起来往外了。常远还在睡,打着轻微的鼾声,我捏住他的鼻子,他甩了甩手道:“做什么,再睡会儿!”

    “让我下去,给你儿子穿衣服,他已经没有耐心了!”我对他说完,爬了下床,他往里滚了滚,搂住了孩子,孩子被他搂住了动弹不得,发出声音抗议,抗议无效。我先自己洗漱,穿衣。

    在娃儿哭的前兆声已经出来的时候,将他捞了起来,给他穿衣服和裤子,再套上小棉鞋,还有脑袋上带上个虎头帽,嗯!不错!才穿好,他就手指着门,好吧!带他出去。

    开门出来,吟风才一拍手,蕴儿就往吟风那里扑去。我去厨房舀了一碗粥,掰开了一个白面馒头,里面塞上一根萝卜干,一口粥,一口馒头。春桃进来从锅里拿起给蕴儿留着的粥油,出去喂孩子吃。

    常远醒来的时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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