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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6

      侯门长媳 作者: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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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不错了。到了晚上我卤味儿的香味勾到了很多人。

    这些做完,把外面的豆浆刚好拿进来,烧开了分了两个缸,用昨日去滩涂边上的盐工家里要的卤水,到了些进去,开始点豆腐,等它凝结起来。

    我们几个正在围观豆花的形成,那些返回来的花子们,闻到了卤味的味道,派了他们的头过来问:“苏大哥,这是烧了什么,能不能赏一点点给我们尝个新鲜?”说完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会儿还没好呢!阿牛兄弟,跟大伙儿说一声,咱们常大人和奶奶正在准备明天给大家伙儿晚上的席面。明天大家早早手工一块过来吃饭。”苏老哥方才已经问我,好没好,被我瞪了一眼道,“没好!”那阿牛既高兴,又嘴馋地咽下了一口口水,走了出去。

    豆花成了,寄松和寄杉两人抬着缸,春桃和嫂子一起抬了一筐碗出去,我调制好了蘸水让吟风拿出去,常远和苏老哥一起出去,等回来的时候,每样都是空的。

    随着整齐而又韵律的剁馅儿声,大年三十已经到来,我带着秀芳和嫂子一起在后厨,其他人剁馅儿的剁馅,擀饺子皮的去擀饺子皮了。吟风抱着蕴儿,带着小九儿在院子里吃着油果子。

    为什么走油肉里面要扣上一半的芋头,那是为了一份能当两份吃。毕竟人多,最近又是干体力活的,总不能让人刚端上桌子就菜没了吧?我看着锅子里烧着的猪爪和那些下水,一块块猪肺翻滚在奶白色的汤汁里。我放入一大碗的油豆腐,再倒入已经调入黄酒的醪糟,一股子带有酒糟味道的香气升腾起来。

    傍晚时分,嫂子把放凉已经冻上的焖肉,切成了块。秀芳正在下着面条,春桃在灶台上舀入红汤,一碗一碗的焖肉面被端了出去,这一场宴席,我先用一碗结实的面给他们打底。再一个一个菜出去,最后一个上的就是这个锅子里的糟钵头。

    等我在里面的桌子上坐下的时候,吟风为我盛了一小碗的汤道:“跟奶奶这么久,都没吃过这个菜,奶奶以前怎么没做过?”

    “这是江南的杀猪菜,平时哪里凑得齐这么许多的下水?”我边说边吃了一片猪肚,味道鲜香四溢。以后有了泡椒,还可以用泡椒酸菜一起烧,那酸辣开胃肯定也不错。

    我听着前面传过来哈哈大笑声,难为常远一个贵族子弟,能如此放下身段,与一群花子混在一起。到了夜里,常远进来,我为他打了水让他洗漱,他告诉我说道:“燕娘,阿牛自己提了他想要以后跟着我们做,我顺势把他引到咱们一起聊的那个包工头的事情上来,他很想做,他说这几日他才觉得自己是个人,还是一个活着的人。苏老哥说我们是他们的贵人,他们相信咱们能把海陵给带好。”

    这是人格魅力的一方面,人格魅力是能够引导别人,得到他人的追随,这是任何制度或者手段都无法替代的。现在是像大家显示他平易近人,为人豪爽的一面,这是表现了仁义。在接下的日子里,我们还需要在更大的范围内,让他表现出智慧的一面。想要在未来改变这个世界,为他塑造一个伟光正的形象是极有必要的。

    躺床上,我靠在他怀里,撩起他的衣摆,伸手摸过去,发现……我不禁大声他:“常远,你的亵裤呢?”

    “嘘,小声些!蕴儿睡着了。”他指了指里面的孩子,面对我询问的眼神道:“你没给我拿我就没穿!”

    “你就这么钻被子里,合适吗?”我问他,他什么时候如此?如此地……原谅我无法形容了。我刚刚还在想伟光正啊!他现在如此之……合适吗?

    第88章

    除夕, 按照传统要守夜。某人提议我守夜干等好无趣,更何况一爬上床,今天一天疲累,如果不做点什么, 很快就会睡着, 所以不如咱们就从年尾直接啪到年头得了。

    他为自己不穿裤子找了个好备注,他上下其手,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问他:“寄槐怎么还不回来?”

    他使劲地捏了我一把, 道:“这是什么时候, 跟我提寄槐?”这一下可把我给捏疼了,我还来劲儿了问他道:“为什么就不能提了?我还真是怪想他的。”

    这真是戳了马蜂窝了, 某人立马就不高兴了, 要好好教训教训我, 乃么我使劲地捂住嘴,生怕把小祖宗吵醒。

    原来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之后,那位仁兄就果断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种欣喜溢于言表不足以表达我的激动的万分之一, 我拿了小马扎,坐在土豆框子面前,端详着一颗土豆,已经泛青的表皮上一簇簇的新芽冒了起来。

    我看土豆比看常远还要含情脉脉, 忽视了为了他们千里而来的寄槐, 等我检视了红薯和玉米之后,我才想起已经站在那里许久的寄槐, 站起来看他,此时他已经被我晾在一边很久,愧疚之心油然而生,忙补救道:“寄槐,怎么样一路顺吧?年三十晚我还跟你家爷说起,你这一路可顺利?”

    寄槐那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好似在说,算了吧!你会想起我,但是他不想拆穿我的样子,他寡淡说:“一路十分顺利。”一点都没有受宠若惊的味道。

    “听雨安顿好了?”我问他。

    “安顿好了!京里也打听了不少的消息。”他将话题从听雨那里转到了京城,这个时候常远进来,看见寄槐立马就说:“刚回来也累了,先去洗漱一下,歇一会儿,等下来跟我回话。”这话里的味道怎么那么奇怪呢?什么叫等下来给他回话?

    “爷,属下正跟奶奶禀报京城里的消息。还是说完了再去歇息。”寄槐十分了解我,但凡八卦一定要及时聊完,否则抓心挠肺,晚上难免辗转反侧不得安眠。

    偏生常远此刻好似不了解我的这个性情,他再次重复道:“歇着去,也不急在一时。”就这么把那个攒满了一肚子八卦的寄槐给赶走了,而放任我这个已经竖起了耳朵等着八卦荼毒的人。他太不道德了,不想理,他还是不是那个我认识的常远,那个对我深刻了解的丈夫?深深地怀疑。

    “燕娘跟我来,我给你带回来好多螃蟹,他们说这是最后一批的冬蟹了,还有好些螺。”他拿着海鲜来吸引我,难道我要上他的当?在我天人纠结之间,他半拉半拖着我出去,院子里的竹筐子里十几个螃蟹张牙舞爪,看了让人很有食欲。还有一个木盆里,水里养着好多拳头大的海螺,酱爆海螺片这个菜名已经在我的脑子里蹿了出来,那鲜美的滋味……

    他在我旁边似乎是在探究什么,试探问我:“你不是说要做香辣蟹,寄槐辣椒拿过来了吧?等下晚上一起尝尝看,你心心念念的辣味儿。”

    想着这辈子还没好好吃一顿辣,突然之间觉得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我这个人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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