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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

      侯门长媳 作者:堰桥

    分卷阅读73

    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叫我引过来?”我一脸懵逼状地问她。

    “原来不是你,我想你哪有那等智计?”她咯咯笑道,她虽然真相了,但是因为对自己过分地自信,所以又否定了。

    “别笑得阴阳怪气,你到底让我来干嘛?”我怒道,“你害的阿远这么惨,还来找我做什么?”

    “不惨,你怎么嫁给他?你不是该谢谢我吗?我已经要到了答案,死也瞑目了,你可以走了。”我看她的表情有些怪异,好似有些不正常。

    “你那外甥女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堕了她的胎?”这一句出其不意,她的情绪不太稳定,这个时候也许能有一些意外。

    “你怎么知道?”她脱口而出,要的就是这一句,得来完全不费工夫。

    “小五给的供词里有这一条,常远透过靖国公看到的,我真的无法想象,一个祖母怎么舍得残害自己的亲孙?”我继续问道。

    脚步声加上拍门声,陈氏大喊:“开门!”

    我示意寄槐去开门,陈氏满脸泪痕地冲进来问她:“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一直拿你当亲娘!”

    “玉珠!你听我说,我不得已,是不得已啊!那个时候侯爷已经起了疑心,你滑了胎,我才让他相信,是因为老大回来了,克了这个家,我一切都是为了迁儿和你啊!你还年轻,孩子会有的。”莫氏看见陈玉珠进来慌了神,她慌忙解释。

    “你帮她?”我叹息道:“如果妾室生下庶长子,而她已经三年无孕,一个女人能够几个三年?”

    “玉珠,她在挑拨我们……”她怨诉道,其实这怎么是挑拨,我是为陈氏感慨,她不值得啊!

    “不管她怎么挑拨,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是真的啊!”陈氏哭叫道,这几个月小妾怀孕,加上她之前两年多没有再怀上,本就心里积蓄了很多的惶恐与难过,此刻被揭开,原来是她的婆婆做的恶事……

    我站在楼下的楼梯口等着陈氏,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她鬓发散乱地下来,红着眼看着我,我问她:“小九儿呢?”

    她咬了咬牙道:“跟我来!”我在她的院子里接到了小九儿,回头看陈氏,眼睛通红。

    晚上消息传来,莫氏悬梁自尽,这速度简直了,我和常远唏嘘一声,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问我说:“为什么要否认,是你将杨家母子引到京城来的?”

    我看向他道:“有必要吗?做好事无需留名。”能被猜到已经是让我觉得这事儿干地不够干净,还当着人家的面承认?

    果然如常远所料,圣人被定西侯府的事情触动了。开始重新审视了自己的这个长子,在审视完了之后,也发现了很多的诋毁之言,原来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也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实质上与被他指责的定西侯没有任何的不同。

    这算是妄自揣测圣意,他可能恼羞成怒了,在派人查证了定西侯府的那些阴私之后,给了圣裁。

    即便莫氏死了,还是让常远他爹将她休离,也就是不能葬入常家祖坟。定西侯常平,糊涂颟顸,导致后宅不宁,降等为定西伯。连后宅都不能安宁的人,还管什么实职?夺了工部的职位,在家反省。

    常迁,放任自己亲母谋夺长兄之位,心思险恶,不堪为官,户部不可再领职。

    常远为常家长子长孙,被迫自请出族,实为家族安宁,心地纯良,如今真想大白,理应回归常家,为常家爵位的继承人。这个家我不想回啊!

    第47章

    接了旨, 谢了恩。常家要开祠堂, 重新将我们俩的名字登上族谱。我已经接近临产, 常远让我呆在家里, 别过去了。

    他说过午就会回来,我身子虽然笨重, 但是无法阻挡我对吃的热情。夏日里, 炸的小猫鱼,白切鸡, 乃至麻酱拌的冷馄饨,都是极佳的吃食,我切着卤味……

    “奶奶!奶奶!不好了!”寄槐个混球, 咋咋呼呼干嘛?奶奶我好得很 , 随手拈了一块豆腐干塞进嘴里,嗯!味道刚刚好。

    我咽下豆干,走出厨房说道:“干嘛?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爷, 受伤了!”

    “什么?”听见这个, 我的心好似坐过山车, 从高处俯冲而下, 我看门口, 常远手搭着寄松的肩膀, 撑着从外面进来。我定了定神,还能自己走动, 应当问题不大,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在府里, 开祠堂,祭祖的时候,那常迁拿了匕首扎伤了咱们爷!”寄松满脑袋汗回我。

    常远拍了拍我的手,看上去有些虚弱地道:“没事!别太担心!”寄松和寄槐将常远扶着进了房间,他在床上躺好,我扒拉开他的衣襟,一看,白色的绢布上还渗着血,看上去好似伤的不轻。

    “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不禁埋怨,白学了这么多年的武,还是上过战场的人,怎么一点点都没有警惕性,被人扎成这样?

    他挥挥手让寄槐他们出去,寄槐出去的时候,顺带将门带上,他拉住了我的手说:“是故意的!你别担心,我避开地及时,伤口极浅,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故意?”我瞪着眼,让他好好给我解释,他这是干什么?莫氏是自作孽,不可活,我不认为故意去陷害别人是一种美德,他这样做我觉得有些让我不能接受。

    “圣人这几日要封成王为太子。但是为了安抚皇后和贾尚书一派,所以又给了洛王很多恩典……”他躺在那里跟我说,今天的这一出,是成王布的局,成王早就派人在常迁身边挑拨,对于一个刚刚死了亲娘,失去了侯府的继承权,美好的前程的人来说,要引出心底的恨很容易,更何况今日一早他还喝了点加料的饮品,更加无法控制自己,于是拿了匕首来扎常远,这一切就是有人引导他这么做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的主意?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就答应了,你眼里可还有我?扎身上,万一要扎偏了怎么办?”我问他,成王还真是不择手段,无不用其极。

    他伸手,撩了撩我脸颊旁的发丝道:“我不是没事吗?这是葛筠给他出的主意。”

    “没事?这叫没事?一个嗑了药,可以胆大到什么程度,会干出怎么可怕的事情?”我埋怨他,心里却是明白,这条路就是这个样子,拿自己的命去博,拿别人的命去做阶梯,这才是刚开始,我心内黯然。那小葛大人,也是个……

    傍晚,我让寄槐给我出去买了一页猪肝,做了猪肝汤给常远端进去补补血,他一脸嫌弃这汤寡淡无味,要求爆炒,我敲了他一个爆栗,骂道:“你这道伤口那么长,吃酱油,以后留下颜色该怎么办?这几天都给我清淡些!”其实等我话出口,我就哑然失笑,他一个有人要的糙汉子,害怕留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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