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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 作者: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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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去告诉她的嫡母,那位万姨娘就那日隔墙操作,已经让我印象深刻。
我突然想起来问道:“你不会帮着她传递消息吧?”
“既然妹妹想要我帮忙,我自然让人顺便带了一两封信给刘大人家和黄大人家。”他承认了帮五姑娘传信。
“还有一个问题,莫氏还不知道传言是吗?”
“谁会像她求证?没有人会当面问她。她以为是低调行事,能完美地解决这件事情。”常远将我的腿按好了之后,我下来细细地贯通地想了一遍。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问。
常远说:“小五既然豁的出去,咱们就硬干!”我不得不佩服五姑娘,真是个厉害角色。
“你得让小五当心些,我是说万一你那莫氏对她动手?”
“有人会看顾她,你放心!”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于是,强烈要求围观的吃瓜群众,我穿了一身布裙,一脸的咸菜色,让人看起来就是一个进城的农妇,来歇歇脚的。坐在了赌坊边上一家饭馆的窗边,此处视线清晰,能将赌坊里出来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我肚子已经开始大了,常远平时慎重非常,能不让我出门绝不让我出门。不过这件事情,我的好奇心已经爆棚,所以使尽浑身解数,方才让常远答应同行。
“呦呵!扫把星表弟!这是干嘛呢?”我真不知道莫氏她堂姐既然能够用算命之言,谋夺人财产,就算得上脑子颇为灵光的人了,为什么生出个儿子就这么白痴?她的那些心思放哪里了?所以儿子没有教育好就是坑自己,女儿没教育好就是坑别人。
我看常远逼近他,他那歪嘴呵呵笑道:“哦!我不能叫你表弟了,以后得叫你大舅哥了!你那五妹妹配给我了,不知道你会来喝口喜酒吗?哦,你不会来。你一个灾星,侯府怎么会让你进来?”
还不用常远引导,他已经把话说了出来。
“小五不会嫁给你!”他声音很响说:“识相些,你给我滚回老家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你不客气,你打算怎么不客气?你都已经不是侯府的人了,还给我摆臭架子,侯府的事情干你什么事?我娶五姑娘,她嫡母做的主,你算个什么东西?”那姓杨的如此回答,说完他还笑,很是猖狂。
常远也不多废话上前就是揪住他的衣领威胁道:“我的话,你最好听进去!”
“我就是要娶你妹妹,今儿晚上回去,就让她成我的人!”这句话我是听到了,可特么围观群众已经太多了,将窗口的视线密密实实地给堵了,我郁闷。但是到底不敢出去。
“打得好!”我听见这个声音,还有“别打了!要出人命了!”紧接着“快松手!”然后是“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过了一会儿鸟兽散了。
听雨说:“嫂子,咱们走吧,回去了!”哦!事情结束了。我跟着她出了门,走了几步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寄槐在马车边上,我进了车里,回到家。等我刚刚换洗下衣服,擦好脸。寄松看似急急忙忙地跑回来,我刚好在廊下站着,他说:“奶奶不好了,大爷把人给打了,被抓进五城兵马司去了!”
“他这是打谁了?”我状似焦急地问。
寄松声音不高不低,保证咱们家新旧人员全部能听到说:“杨家那位爷要娶五姑娘,咱们爷去赌坊截住他,让他回老家去,歇了这份心思!那人口出秽语被咱们爷给打了。”
“都出族了,还管这些闲事!说他什么好?”我抱怨着说,“备车,去国公府!”
等我进了国公府,早有人跟我说:“表少奶奶先去老太太那里等着,大老爷已经去了五城兵马司了!”。
我进了康泰堂行了礼,外祖母在婢女伺候下喝着燕窝,她让人拿了一盏给我说:“瞧着肚子跟吹了气似得长大,最近开始乏累了吧?”
“可不就是!阿远还不省心,闹出这等事来!”我说道。
“你也莫慌,这等都是小事。五城兵马司也是胡闹,这点子事情,还用得着兴师动众?我原就说莫氏是个狠辣的,如今居然把庶女配给这等吃喝嫖赌无一不精的人,你那公公实在是个混人,也丝毫不管管。我就说你外祖干的糊涂事,我当初就瞧不上这个人,偏偏这老头子糊涂,才让我那蘅娘早早没了!也苦了阿远这孩子,从小让人说刑克父母,受了多少白眼?”老太太开始想当初了,回顾我那亲婆婆了。
“外祖母不要伤心了!”我劝慰她道:“我是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语,家和万事兴。原本作为小辈不该多言长辈,只是我那公公实在,怎么说呢?明明没本事将家宅中的女人安抚太平,还左一个右一个,闹得后宅不得安生。这才是家里事情频发的根本缘故,比如这件事情,但凡他硬气一些,不让我那后婆婆胡闹,常远也不会气不过,想要为他妹妹解决这个事情。所以我同意您的说法,我婆婆实在是许错了人!我肚子里的这个如果是姑娘,一定给她挑一个正直可靠的。”
“燕娘,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
我俩说会子话,我又去表弟媳那里,她与我几乎同时怀上孩子,如今月份大了,已经能落地走走,只是丝毫不敢累着,不像我,人与人还真是不同。
常远回来,我们一起在靖国公府用了晚膳,他与我同车回家,他道:“舅舅已经派人去杨家接杨家大房来京,而且他将那混蛋捆了扔在了庄子上。”
“杨家这位还真是,我不过是打他两下,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说自己是贵人的命,让我小心他发达了,弄死我!”
“这些话我没听到!”我说。
“那时候人多,你自然没听见。学你,寄松他们呆在人群中已经跟人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通,还跟人说,这位表兄整日在侯府说自己是贵人,让侯爷给他找个官职。”他说得很是兴奋。
“寄松也是个妙人!”我不由地赞道:“这一句话,就是后面故事的引言啊!”
我俩到家,还未完成洗漱,就听说定西侯来访。
不管出不出族,爹还是那个爹,血缘是无法改变的,常远穿了鞋匆匆迎了出去。我至少将身上穿整齐了,头上将发髻重新挽了起来,走到厅堂间去,常远躬身立着,我踏进去,蹲了行了福礼道:“见过侯爷!”他挥了挥手表示罢了。
“父亲,五妹妹算得是会钻营的,尚且被太太要嫁给泼皮。你知道八妹妹过的是什么日子吗?这事情本不该我这样出面,可您作为五妹妹的生身之父,您干了什么?”常远问他。
“相公,你想多了,他连你这个嫡子都没有关心过,哪里会管庶女的死活?咱们带走九妹妹这么久,他发现了吗?没有吧?”我冷笑着说道。
他爹耐着怒气道:“将杨丙奎交给我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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