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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6

      长陵观火 作者:三月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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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闪,为了证明自己没事,我连忙又嗑了几个瓜子,压住腹内的呕吐感,我强颜欢笑。

    “你看,我没事吧,别担心了,赶紧写完赶紧收摊,我等着吃胡家煎包呢。”

    那煎□□薄馅多,漫着水汽腾腾出锅,锅底的饹馇金黄酥脆,馅料十足,香鲜味美,想到这里,肚子便骨碌碌叫了起来。

    苏贤汝皱着眉头,“阿缺,你这几日饭量似乎愈来愈大。”

    “你嫌我吃得多?”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月事可准?”

    “那你什么意思,吃多了还能把月事撑没了?”

    “你别避重就轻,我去找个大夫,你在这等我一下。”

    “哎,不用那么麻烦,再说,真要找大夫,你去对面那个摊上找孙大夫就行,他跟咱们熟,也能讲价,哎哎,苏贤汝,怎么不听话呢?”

    我还招呼着,他人已经往长安街北头一家新开的药铺去了,真是,不知道过日子节俭。

    我叹了口气,抓了把瓜子看了看,那股恶心劲又上来了,联想起他那紧张的样子,我忽然缓过神来,天啦,我不会有小傻缺了吧。

    不能够啊,这才几次,我红着脸摸摸肚子,正好看见苏贤汝气喘吁吁跑了回来,后头跟着一个中年男子,背着药箱,也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见我好生生坐在这里,那大夫把药箱一搁,“这位小娘子,你相公当真是个老好人了,跟我说的好像你情况多么严重一般,唬的我愣头愣脑跟着跑过来,看你这情形,应该也不是什么急症。

    要不说,找个好相公,一辈子都享清福,小娘子,你可真是上辈子积德了。”

    被夸赞的那个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站在那里等着他给我把脉,神情慌张,嘴唇微抿。

    我伸出手去,压制住自己的猜测,对那大夫说道。

    “大夫,你看看,我觉得应该是喜脉。”

    声音虽然小,可苏贤汝还是听见了,他身形一晃,好像被人劈了一掌,脸上的血色瞬间流失,嘴唇也干巴巴的可怜。

    “阿缺,别胡说。”

    这人,也太矜持了些,要是喜脉,他可就当爹了。

    那大夫只在我手腕上把了片刻,接着就起身,跟我说道,“小娘子只是吃的多了些,日后注意饮食清淡即可,并无大碍。”

    “不是喜脉?”

    我抓住他的胳膊,药箱碰到我的肚子,连忙护住,苏贤汝神色慌张,拿开我的手,“阿缺,我送一下大夫,顺便跟他要一个调理身子的方子,你在这坐好了,可别再吃瓜子了。太油。”

    我愣愣的坐下,难道是我太想给苏贤汝添子嗣,竟出幻觉了?

    晚上苏贤汝给我熬了药,说是滋补身体,看那乌漆嘛黑的一碗,着实没有下口的欲望,我摇着苏贤汝,恳求他放过我,可他一脸严肃,丝毫不留情面。

    “阿缺,乖,大夫说你得清清肚子,太油了,对你身子不好,就这一碗汤药,不苦,我加了冰糖在里头。”

    他诱哄,我狐疑。

    “补药就只吃一碗,你诓我。”

    他一怔,接着回我。

    “若你吃完还想吃明日我再去给你抓几副回来,可好?”

    “算了算了,就这一碗,可别骗我了。”我就着他的手,呼噜噜一口气全吸了个干干净净。

    跟他说的一样,药还是甜的,苦味被冰糖压了下去,只有有些奇怪的味道。

    喝完药,困意很快袭来,我趴在枕头上,看着床前那人影子渐渐暗了下来,眼皮一重,再也没能撑住。

    许久不曾做梦,这日的梦里很是奇怪,血流不止,有小孩子哭喊着叫我娘亲,太过诡异,我还往一边躲,腹内突然一股剧痛,我忍不住哭喊起来。

    有人握住我的手,轻轻亲吻,我像是寻到依靠,一口咬了上去,这样,仿佛那加之与我身上的痛楚才能减削半分,慢慢的,一切又都安静下来,昏天黑地的睡。

    醒过来的时候,身旁那人正一脸疲惫的盯着我,见我睁开眼睛,不由得咧嘴笑道,“阿缺,你睡好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伸出手去, 摸在他脸上,大热的天,他的脸却好像数九严寒, 冷的让人产生错觉。

    “苏贤汝,你去冰窖里了吗?冻死人了,进来暖暖。”说着,我掀开被子,想把他拉进来。

    他一手给我压下去, 声音里带了些许颤抖, “阿缺,我没事,等等,我去给你热粥。”

    他起身,我连忙拉住那双手,一脸谄媚道, “你不嫌我吃的多了?”

    他似乎愣了,这样傻的苏贤汝, 还真是有些陌生,我松开手, 他没回头去了后厨, 屋里生了炭火, 这么热的天,他是准备把我烤了。

    我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中衣被换了, 原先那件也是新的,用不着这么勤快吧,翻了个白眼,苏贤汝已经端着米粥进来了,冒着热气,沸腾着阵阵香气。

    “苏贤汝,等我起来自己去桌子跟前吃,你先把那炭火熄了,我觉得昨个应该让那大夫给你看看,怎么魂不守舍的,总觉得你哪里不对劲。”

    边说我边往上起身,下身一阵剧痛,接着便有股热流翻涌而出,我尴尬的红了脸。

    “苏贤汝,我的月事好像来了。”

    他的脸更加苍白,伸手给我把上面被子盖好,“阿缺,没事,你躺好,我帮你去拿东西,给你换,阿缺,你别再乱动了,大夫说,那调理的汤药喝完,要卧床七天。”

    “你别听那大夫胡扯,我还得跟着你出去赚钱呢,没事,月事第一天我不太舒服,以后就好了,你别过于紧张,弄的我跟病人一样。”

    我挣扎着还要起来,却被他一手摁住,那眼神很是威严肃穆,不由得让我有些畏惧。

    “好了,听你的,我躺着就是了。”

    “这才乖,阿缺,一会儿先把粥喝了,里面加了红枣,你多吃些。”

    他忙里忙外一整天,屋子里血腥气很浓,我想出去透个气,却总是被他以各种理由阻止。

    后来趁他做饭的空档,我从床上起来换了衣服,偷偷摸摸站到他后头,双手一蒙,那双眼睛就在我手掌下面,长长的睫毛搔的我手心有些痒,“猜猜我是谁?”

    他一把拽下来,几乎吼道,“阿缺,回床上!”

    疯了,这人肯定脑子进水了,我呆在那里,看着从未跟我呈现出此种状态的苏贤汝,一脸愤怒,紧张,他的手在哆嗦,尽管还拿着一个瓷碗,可看上去像随时都能摔碎一样。

    “苏贤汝,小心碗,别摔了。”说完,我拔腿便回到屋子里,乖乖躺到床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十分严重。

    这件事情的后果很严重,严重到他几天不理我,我都很乖了,好几天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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