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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醴 作者:小女子酷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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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们,这个先不着急,我问你,我爷爷如何了?他是不是杀了我爷爷?”
“你别着急,你爷爷尚且安好。”我安抚她片刻,又将他们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告诉她,还说了柳荷派人寻找他们回去的事情。
她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他不是那样的坏人。可是,那些人都是蓬莱的弟子,他们追杀我们又是奉了谁的命令?”
我想了想,打算将我从书上看到的,以及猜想的悉数告知于她。她听闻自己姑姑极有可能是蓝桂所杀,心中面露愤色,又听闻蓝言晨暗中使坏,沉着脸色,咬牙切齿道:“我就知是他。”
我指了指床上的楼衡东问道:“你哥哥如何了?”
她说哥哥误喝茶水,体内法力尽失,水上私有迷药,他一时昏迷过去。我安慰她,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她又提到柳荷,说他会不会被蓝言晨算计,她现在想去蓬莱看看柳荷。我也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说柳荷聪明得很,不会着道的。
雨连绵不断地下了一整夜,我和楼浣姝在椅子上将就一晚。第二日醒来,天气依旧阴沉,不见阳光。
楼衡东见到我,有些惊讶。楼浣姝便将她如何遇到我的事情告诉他,又将昨夜我们的谈话告诉他。
他听到后,也焦灼起来,说必须给告诉柳荷,叫她防备蓝言晨。说着,他兄妹二人便打算一起回岛,我跟着前去。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们到底是来晚了。
第57章 第 57 章
怕被蓝言晨的人手发现,我们商议后便决定趁着夜色掩护潜入蓬莱。
我们御剑飞行到蓬莱的时候,岛上格外寂静,只偶尔听闻一两声鹤啸。往日盘旋于绿屏峰的仙鹤全都驻足在绿屏悬崖上,白茫茫一片,好似下了雪一般。
天色昏暗了一整天,天气也越来越闷热,一副风雨欲来的势态。也不知由于我太紧张的缘故,还是由于空气太过粘稠,憋得我胸闷气短,手心发汗,愈发心神不宁。
楼家兄妹多年生活在蓬莱岛上,对于岛上的守卫布置十分熟悉。我们轻松从一处守卫薄弱处上岸,楼家兄妹打算先去找楼劲升。
我点头,提议道:“不如兵分两路,你们找你们也我去找柳荷,再说说此事,到时候你带着楼劲升来找我们,我们汇聚早一起,看看如何对付蓝言晨。”
临走前,楼衡东转头又叮嘱我一番:“你千万小心些,这岛上守卫实在奇怪,往日此处应该有几人巡逻的,可是,今日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我怕蓝言晨调离这里的弟子,有所图谋。”
我应下说自己会小心。商量好后,我们便分开行事。
我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去找柳荷所住的院子,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不过,奇怪地是,我一路走来,竟是没有遇到巡逻的人。
我正想着该是在这里等她,还是出去找她时候,外面听到传来一阵剑鸣声,时断时续,不绝如缕,是有人在打斗。
我暗道不妙,想沿着声音御剑飞行追过去。但是我现下穿着万宗白色校服,在夜色中太过扎眼,若是直接御剑飞过去,太容易被发现。
再者,我并不清楚里面局势如何,若是柳荷占上风还好说,若是不是,我再招摇被发现,折进自己不说,连救柳荷的人都没有了。
故而,我是沿着小路追过去的,一路上,并没有撞到多少守卫的人。
但是,路径曲折,我对蓬莱不甚熟悉,那声音又消失了一会,心中甚是着急,我只盼着楼家兄妹早已找到楼劲升,有人去帮助柳荷了。
一刻钟后,我好不容易找到那打斗声所在,却见哪里的战斗以消停下来。
我藏在一茂盛的树上,放眼望去,里面的场景尽收眼底。
那个蒙面人似是受了重伤,瘫在柳荷的怀里,柳荷身形也有些狼狈。
楼家兄妹比我早些到,他二人正搀扶着楼劲升,观其状况,楼劲升死也受了伤。
与他们对峙的是蓝言晨,他身边还躺着一个人,那人哎哟哎哟叫着,“好儿子,快扶我起来。”
蓝言晨倨傲地瞥了一眼他,然后无视了他。
楼劲升见状大喊,“狼心狗肺之徒,他可是你亲爹!”
我吃了一惊,蓝桂不是被林俊生误杀了吗?他怎么没死?
蓝言晨却傲慢一笑,“楼爷爷,您太心善了,您老人家可知,当日奸.杀您女儿的是谁?就是他这么个畜生。”
说着,蓝言晨厌恶地踢了蓝桂一脚。蓝桂嘴里污言秽语大骂蓝言晨,话语难听至极,不堪入耳。
蓝言晨也不恼,只对他说:“刀剑刺入心肺,疼吧?我估摸着你再疼个一盏茶时间就再也不会疼了。你且忍着吧!”
我暗道,一刻钟后,蓝桂岂不是会活活疼死,自然再也不疼了。随机,我浑身发冷,这蓝桂可是他父亲,他竟然能做到这般冷血,他二人之间,有何深沉大恨?
楼劲升急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蓝言晨笑得更欢快了,指着蓝桂道:“当时,这畜生喜欢你女儿,可你女儿不喜欢他,他喝多了酒,就强.暴了你女儿,事后,他怕你女儿告诉你,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
不料,却被他亲哥哥蓝大瞧见,蓝大拉着他要去给您谢罪,他心中害怕,又假装忏悔,博得他哥哥同情,而后,趁蓝大放松警惕,他就一石头砸到蓝大后脑勺,以至蓝大至今不醒。
他愈发心虚,想到林俊生与柳衣之间的矛盾,便利用此时,嫁祸给柳衣。林俊生本就厌恶柳衣,而您又不喜柳衣,便轻易信了他的话,在加上方芸芸已死,除却柳荷外,柳衣再无与蓬莱有干系。
于是,你们便如他所愿,驱除了柳衣,加上蓝桂暗中挑拨,说多年前勾结魔道人害方芸芸早产的,也是柳衣,于是,您便派您儿子对柳衣赶尽杀绝。”
我瞧着蓝言晨负手而立,姿态甚是傲慢,还带着胜利者得意的炫耀姿态,暗道,原来,事情是这么回事,那蓝言晨又是怎么知道的。
楼劲升正好问出了我心中所想,“我不信,蓝桂不可能有这脑子,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蓝言晨道:“蓝桂做了亏心事,心中自然有鬼。他又是个好酒之徒,有一日,他喝醉了,我随口一问,便全知道了。”
蓝桂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听到这话,捂着胸口骂道:“好呀,小崽子,我白生你了,你竟敢这般对老子。”
蓝言晨神色阴沉下来,一脚踩到他的手上,狠狠一碾,蓝桂痛苦地嚎叫起来,甚是凄厉。
“你是什么狗东西,也配当我父亲。”
楼劲升白着脸道:“他是你父亲。”
“他不是!”蓝言晨声嘶力竭喊道,指着蓝桂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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