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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白醴 作者:小女子酷酷的

    分卷阅读27

    下子坏了,你赔我。”

    我瞪大眼睛,目光在他的袖子与脸之剑徘徊,憋了一肚子话,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是你撕坏的,不关我事。”

    “要不是你拉住我,我会撕自己袖子吗?你是不是不想认账,那要不要大伙给我评评理?”

    我气得脸色发红,这人忒无耻。怪不得师兄说,人心险恶,居心莫测,千万小心,果不其然。

    其实,我大可以一走了之,可是,师父说了,不能招摇过市,我若是当中御剑飞行遁了,这消息若是传到师父耳朵里,我多半就得和思过崖的花稻作伴。他就有人作陪,脸上肯定笑嘻嘻欢迎,我还记着他在师父面前如何编排我的,可不能叫他如意。

    我想了想,暂且妥协,“我现在身无分文,你想叫我赔钱,那就随我去我家一趟,怎样?”他若是真得为钱,等我哄他去人少地方,看我不痛扁他一顿。

    “我不缺钱。”

    “那你想如何?”

    面具人抱起手臂,右手食指苦恼地在自己额头敲了敲,思索许久,打了个响指,“有了。我呀,今日闲得无聊,不如你陪我逛逛庙会,此事便一笔勾销,如何?”

    “不好。我和我朋友失散了,我得去找他,不然他会着急的。”

    “那你知道他现在何处吗?”

    “不知道。”

    “那正好,我们边逛边找他,未尝不是个好法子。”言罢,不等我拒绝,他就拉着我融入人群。

    这人不讲理,又赖上我,我也只能跟着走。不过,我因提着一盏兔子花灯,得小心翼翼地护着它不被碰坏,难免步履缓慢。

    面具人见我拖拉,一把抢过花灯,然后扔到了人群外面。雪白花灯在地上被人踢来踢去,不多时,被践踏成一片破烂。

    “你干什么?”我怒气冲冲地质问他,“那是我的花灯。”

    “丑不拉几的,一会儿给你买个更好看的。”他拽着我就往前走,抻得我手腕疼。

    “你慢些,这是去哪里?”我恶声恶气问道。

    “成衣铺,你总不能叫我穿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吧?”

    一刻钟后,我们从成衣铺出来,他已经换上一身黑衣服,这黑色果然更适合他,衬得他更凌厉霸道。

    我们在街上走着,面具人脚步渐渐慢下来,左顾右盼,不时给我指指他看到的好东西,然后评价一番,倒是真心想找个人逛庙会。不过我恼怒他扔我花灯,满腹怒火,无心理他。

    我们路过糖画小摊前的时候,小贩正在油纸上泼糖作画,引得许多人围观,我也不由看得入迷。

    他盛了一勺子晶莹剔透地黄金色糖汁,高高掂起,拉出一条连绵不绝的细细丝线,他灵巧的手宛随意挥舞跳跃着,就像随意挥舞衣袖的仙女,随心一舞,便倾国倾城,不多时,一只飞驰色骏马便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想要?”

    我回过神,看到面具人戏谑地盯着我,我哼了一声,他却笑了。

    他走到糖画小贩面前,买了一簇雍容华贵的牡丹花糖画,然后塞到我眼前。

    我偷偷撇了他一眼,他正平视前方,并未看我。他这番好意倒是引得我有几分不好意思,但我还生他气,即使我很想吃那糖画,但还是鼓起骨气拒绝了他,“不要。”

    他嗤笑一声,“谁说给你的,给我拿着,我带回家给妹妹吃的。”

    原始我自作多情了,心中不由微微发窘,讪讪地接过那糖画。

    然后,他又买了糖瓜,酥油饼和一些其他糕点。打包好后,扔给我,叫我仔细拿着,他自己却两手空空,分外悠闲。

    我低头看路,心中极是郁闷,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被他碰到,还被他当成苦力使唤。唉,等回去就和师父学算卦,像花稻一样,出门前时候给自己算一卦,测个吉凶祸福才是。

    倏忽,他目光一亮,看到什么东西,急忙催促我往前走。

    我应声是,然后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一阵,才慢吞吞移到面具人身旁。

    我抬头,瞧见他正一脸凝神看着花灯下的谜底。再转头一看,见四周景色有些熟悉,这不是最初我和姬长佑猜灯谜的地方吗?此时,人群已经散去,只我们两人站在摊前。

    面具人猜得很快,没有片刻,他就猜到了最后一个。我走过去瞧了瞧,见上面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写,这是什么灯谜,如何叫人猜。你莫不是故意骗人钱财的吧?”我质问那商人。

    他双手叉在身前淡笑,“哎,小姑娘说笑了,什么也没写,自然有什么也没写的谜底,自然也是灯谜,只不过你猜测不出而已。”

    “我才不信。你挂一张白纸,还骗人说是个灯谜,这叫人怎么猜呀?我不信这是个灯谜,除非你告诉我答案是什么,我看看有没有道理,才信你。”

    那中年男子笑容冷淡几分,“小姑娘,我要是说出答案来,这位公子可就功亏一篑了。”

    “白芷。”面具人突然开口,目光望向中年男子,他面露菜色,然后又重新扬起笑脸,拱手称赞,“公子聪慧。”

    我还疑惑白纸是什么谜底时候,他早已爽快地取下龙凤呈祥花灯,连并折扇一起,奉到面具人面前。

    面具人扫了一眼折扇,有些嫌弃,只取了花灯。

    “公子,王季先生真迹的扇子,您不要吗?”中年男子满脸惊奇问道。

    “不要。”

    “别别别,”我记起姬长佑折在这里的玉石,连忙插嘴,“他不要你这个,只要你上次跟我一起那个小公子给你的玉石。”

    面具人目光扫到我身上,阴森森,看得我有些头皮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和那个男子讨价还价。

    借着面具人的气势,我狐假虎威,吓唬他好半天,他才不情不愿的把系着红丝线的玉石还给了我。

    之后,面具人手提花灯,一言不发地向前走去,我哎哎叫了他几声都不应我。

    “白醴——”我听到有人喊我名字,转身一瞧,发现是姬长佑,他正向我挥手,我没法腾出双手,就踮起脚尖,一蹦一跳地向他回应,“我在这儿呢!”

    姬长佑向我跑来,一把手按住我肩膀,一手扶住膝盖喘着粗气,平复一阵后直起腰身,双手叉腰,“你跑哪里去了,可把我好找。”

    “我没乱跑,我也在找你。”

    他看到我怀里物什,问道:“你哪里来的钱卖东西?”

    我刚要将刚才被奴役的事情说与他听,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就突兀地横亘在我俩中间,手指上还挂着一盏华丽漂亮的龙凤呈祥花灯。

    “诺,你要的花灯。若不是你提醒我,我也猜测不到全部的谜底。”

    我俩转身瞧向面具人,姬长佑上下打量他一番,向我问道,“阿醴,他是谁。”

    面具人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见我不伸手,他就拉起我拿着糖画的那只手,将花灯挽到我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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