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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醴 作者:小女子酷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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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出去了。”
我背对过去,翻个白眼,将钱付给小贩,才慢慢转身,头向前一摆,示意他带路。
花稻带着我来到一狭隘幽静的小巷,我看着白墙黛瓦,不知道他这是何意。
“如何出去?”我问他。
“跃到屋顶上面,高处视野开阔,自然能出的去。”花稻没好气道。
我还当他想出什么好的法子,还不如直接问路方便呢?我心中腹诽,看着花稻的眼神变了一变。
花稻低头,盯着我眼睛,皮笑肉不笑道,“你那眼神又是何意?”
我眨了眨眼,装傻道,“什么眼神,师兄你这话为何我听不懂。”
花稻也不废话,冷哼一身,胳膊从我背后绕过,抄起我腰,将我往他胳膊下一挎,我就被他倒拎着,头脚朝地。
“师兄,你干嘛?放我下来。”我费力抬头往后看着花稻,双脚挣扎着想下去。
“老实些,”花稻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你手里拿着东西,能爬上去么?”
“我当然......”我下意识反驳他,可转而想到,就算我没拿东西都不一定能上去,气势立马下去,蔫蔫道声,“......不能。”
花稻冷笑一声,不和我多做纠缠,气沉丹田,足尖一点,就越上高墙。再用力一跃,白底黑靴踏过青瓦,几个来回,便掠出几丈外。
趁着他带我飞檐走壁的空挡,我喋喋不休的与他讲道理,“我确是不易爬上,但是,你也不该拍我屁股......要知道,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你也是老虎?”花稻闻言,脚步一顿,啪啪啪又是拍了三巴掌,“我还偏偏就摸了,怎样?”打完他就继续向着花楼跃去。
“你!”我脸色气得堪比熟透的龙虾。
我当时就想报复回去,可我却因抱着东西,腾不开手,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将东西扔掉一些打回去的时候,花稻又停下了。
“怎么了?”我没好气问道。
“嘘——有动静。”
我们静下来,听到一股断断续续,不绝如缕的细小声响。
花稻放我下来,向那方向跃去,我紧跟他身后。而后,他从二楼高处跳下,我站在屋檐下顿住,看到深深的地面,后背发麻。
我一咬牙,跳了下去。不小心手滑,番茄甩出去,我张手要勾住它,没注意脚下,结果,一脚踏空,身子后倾,倒在屋脊,手中东西散落,跟着我一起翻滚几圈,向下滚去。慌乱间,我想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一根黄瓜。眼见着,我就要滚摔下去。
就在这时候,我腰带被人勾住,身子稳稳停在屋檐上,四肢不受控制地晃动,手里还紧攥着根黄瓜。
“啪啪啪——”地上传来几声急促响声,是瓦片掉落地面后摔得粉身碎骨发出的。
我瞪大眼睛,看到地面上那摔得鲜红冒汁的番茄,一时忘记呼吸。
“怎么这般不小心。”花稻低声呵斥,捞我上来。
我心中一阵后怕,没顾及花稻的话。要是花稻没有抓住我,我此时便像那番茄了。想到此,我不禁毛骨悚然,直冒冷汗。
我本以为他还好训斥我几句,他最终却扫了我一眼,将一绣着几朵梅花的丝绸手帕扔到我脸上,叫我擦汗,然后搂着我肩膀,带着我去那发出声响之地。
我们爬在二楼屋脊,探出头来,瞧见地下是一出偏僻宁静的长巷,石板顿成的小路上还有些灰绿的青苔。有两个人,抬着一个大麻袋,那麻袋不断扭动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那是什么?”我小声问道,“怎么还会动?瞧着像是个人......”
花稻白了我一眼,意思是你这不是废话吗?
我没理他,低头擦了擦怀里的唯一一根黄瓜,正打算上嘴,却察觉身边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我抬头,瞧见花稻正眼神火热地看着我......手里的黄瓜。
我默了片刻,将黄瓜掰成两瓣,将带把的那根递给他。
他面露轻蔑,眼皮一抬一合,竟是在点名要我手里那半。那一半是黄瓜肚,较为肥美,我心中不肯,磨蹭半天。
他见我不愿,竟直接动手抢。他刚才救我一命,我心虚,自是抢他不过。
我愤愤盯着他,他嗝嘣嗝嘣吃起来,然后漫不经心将那带把的扔我怀里。无奈,我只能吃我这半,安慰自己好歹他给我剩下一半。
我们分黄瓜的时候,地下那两个男子将麻袋扔到了地下。
带帽子的擦擦额上的汗,气喘嘘嘘,对着另一个黑衣男子道,“这小娘们劲儿还挺大,真他娘的能折腾。”
黑衣男子道,“哼,等咱卖了她,瞧她还折腾的起来。花楼的老鸨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有他苦头吃。”
地上麻袋还在扭动着,口袋上的麻绳似是被挣脱一些。
我问花稻,“他们为什么要卖她到花楼里去?你不是说花楼里有许多能歌善舞的女子吗?老鸨又是什么东西?”
花稻嚼黄瓜的动作停了下来,冷冷目光俯视着地下的人,语气阴沉说了一句,“老鸨子不是东西。地下这两个,也不是东西。”
花稻浑身冒着冷气,我还未曾见他这般恐怖的模样,不由心有戚戚,还好我没惹他这般生气过,地下两人看样子要倒霉了。
地下两人歇息间,有一白衣书生男子从巷口扶墙而来,他气喘如牛,叫人担心他随时可能一口呼吸不过来,晕了过去。
“站住!”他瞧见戴帽子的和黑衣服的,眼睛冒火,卯足了劲向他们追来。两人见状就抬着麻袋就跑。
黑衣服的和戴帽子的拖着麻袋,行动迟缓,没多久被追上,书生飞奔到他们面前,抓住其中一个人的手,指着他们鼻子骂道,“好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敢做这般违法勾当,快与我见官去。”
那两人也不是好相与的,其中一人对另一个人使眼色,戴帽子的拉住书生,忙说这是误会。
黑衣服的从地上捡起宽大石头,绕到书生背后,高高举起,重重砸到他后脑。
书生头一晕,跌倒在地。
黑衣服的扔了石头,淬了他几口唾沫。
“什么玩意,也敢学那英雄救美,救美。”说着,他就一脚踢到那书生身上,雨点的拳头砸向书生。书生弓起腰身,双手护头。
一旁,麻袋无人看管,那松了的口袋被里面的人挣脱开来。是一个二八年华,芙蓉如面的姑娘,那姑娘瞧着被打之人,当即婆娑泪眼,挣脱口中的布条,柔声了一声“刘郎”。
“我们去救他吧?”我问花稻,花稻没开口,冷峻的眼神摄住下方场面,手里的黄瓜被他咬得嗝嘣嗝嘣响。
忽的,一男人大叫一声,竟是刘郎一口咬住那戴帽子的小腿,活生生撕咬下一块肉来。
那戴帽子的捂住小腿,疼得直打滚。
黑衣服的替同伴出气,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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