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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痛之花(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5

    煎熬,我心里的阴影不比你浅,心中的痛苦也不比你少,但是我跟你不一样,我勇於面对,绝不做缩头乌龟,一旦有了机会,我就拼命地寻找,我把找到你当成我毕生的目标。而你呢?你可能巴不得我死了,好尘封那不堪的往事。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但是岚廷旭没有回答他,或许永远都回答不了,虽然他们因为血缘关系联系在一起,但是心境和观念始终无法一样。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莫镇宇说完,便转身下楼,没走几步,又回过头:“爸,你欠我太多了。”

    这一声爸,如一声闷雷,直直打在他心上。

    打开门,岚廷旭一下就软倒在沙发上。

    和自己的子女重逢,不管怎样,都是一件值得高兴和庆幸的事。而他却如临大敌,迟迟无法唤他一声儿子。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但是错已铸成,说什麽都毫无用处了。他找不到理由来宽慰自己,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个理由,都是不存在的。

    就算对方以死威胁,他也是莫可奈何,难以启齿。绝望的深渊,最後的那一分美丽,他连怀念都是罪不可赦的。因为错得太深、太狠,太悲恸,太凄迷。

    ☆、29

    从那以後,莫镇宇常常来找他,只求一个答案。他是个固执的人,他的儿子也是个固执的人。两人的固执碰在一起,就成了无处可去无法可解的孽缘。

    相较於他的惶惶不可终日,莫镇宇显得非常有耐心,简直虔诚得不可思议。虽然对方不停地逃避,他却没有一丝的火气,只有一双隐忍得疲惫不堪的眼睛。

    “我知道,有个人伤害了你,你所受的痛无时不在提醒你,你和他的孩子,是不该存在的。但是,你不能因为这段令你痛苦的感情,也把我搅进痛苦的深渊里。你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个权力。”这个时候,他还存有慢慢给他讲道理的理智,他的用心良苦,比起天下任何愿意付出的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首先你要搞清楚,我来找你不是责怪你的,也不是看你如何如何的自责,我只是想要个父亲,自己的亲生父亲。你是我从小缺失的那部分,唯有你才能使我的生命完整。不知你是否明白我的用意?”

    岚廷旭摇头,不停地摇头。是的,他明白,他都明白。但是要他认他做儿子,却是天下最难的事。他无法,从容地欣慰地,将他拥入怀里,无法体会,失而复得那种珍贵的神圣的心情。

    见他仍是执迷不悟,莫镇宇的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痛心:“为什麽,为什麽你不肯认我?是顾及我的养母养父,还是仍旧未解开心结?爸啊,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我究竟哪里不好了?”

    殊不知他哀求的姿态,让对方更是无地自容。岚廷旭的心里是满满的迷茫和刺痛。他要怎麽才说得出口──他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在床上颠鸾倒凤,他一直把他当做情人而且还是两情相悦那种!他怎麽说得出口?他还有脸麽?那时候他是怎麽张开腿的?在他身下无比幸福地享受!他要怎麽办,要怎麽说,怎麽才算好呢?他不知道!他快疯了!

    莫镇宇自然不知他心中的天人交战,只道他是什麽言语都融化不了的无情冷漠。他的心寒透了。那麽多年,他对他不削一顾,如今好不容易相见,又是一番彻头彻尾的拒绝。他虽然长大了,心思成熟了,会担当,会体谅了,但也远远承受不了这麽多。

    “你至少给我个理由好不好?你究竟在想什麽,我真的猜不出。”但他还不肯放弃,仍旧不死心地渴望他的爱,渴望他的醒悟。

    “对不起……”岚廷旭狠了狠心,最终憋出了这麽一句。莫镇宇脸色一变,转身摔门而出。那被震得摇晃不止的门板就两人之间的关系,岌岌可危,无法善了了……

    莫镇宇走後,岚廷旭的心乱到极点。很想找个人倾诉。但是能够倾诉的那个人已经被他伤透,从而走远了。

    他只能去找吴恩源寻求慰藉。虽然他知道那毫无用处。这是他一个的事,且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事,若他无法决断,也就没有人能够解开。

    吴恩源见到他,立刻笑了起来:“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重色轻友的人。”

    给他倒了杯茶,便在对面坐下:“我已经见到那个人了,高高的,有点瘦,样子长得不错。看他为人处世的风格,以及教养谈吐,都算是中上的。恭喜你,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伴侣了。”

    岚廷旭摇头,只是苦笑:“恩源啊,你不明白。”他怎麽不适合他,他们是父子,雷同的难免太多。只怪他开先被迷了眼,认为男人与他的种种契合,都是缘分的启示。他欣赏他身上的那份淡定,那份洒脱,其实不过是在自我欣赏罢了。真是可笑啊,他的眼力竟然如此笨拙,从而犯下了无法弥补的大错。

    “你好像有心事,不如说来听听,我来替你解惑。”

    岚廷旭心灰意懒地,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著茶:“你帮不了我。连我自己都帮不了自己。我看,我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吴恩源摇头,表示不赞同:“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很多你认为复杂的事,在我这里就变得再简单不过。你为什麽不肯试试呢?”

    岚廷旭不接话,只是问:“他来找你做什麽?”

    还是老样子,只要一碰到他严肃的问话,吴恩源就会露出老顽童的模样来:“你放心,他找我,肯定不是和我相亲的。”

    “我是认真地在问你,麻烦你别乱扯。”

    那人笑了起来:“岚廷旭同志,难道妈妈没告诉你,人活著,心态要放端正?别这麽小题大作,穷凶极恶的。”把他调侃够了,才如实招来:“他想找我买一幅画,顺便说起了你。岚县长既然是我和他的共同话题,自然要好好谈论一番。”他喝了口茶,接著说,“当然,我也在试探。不过这小子的确很出采,你提一个问题,他可以给你许多完美的答案。只可惜,他不是我的儿子,如果我有这样的儿子,根本不用操心,自己安度晚年就是。”

    说者无意,听者揪心。即使萍水相逢,别人都禁不住有这样的想法,而他本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却对他避如蛇蝎,推三阻四。所以说世间很多事,真的说不清楚。

    “你们进展得怎样了?”吴恩源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简直是追著他八卦,恨不得立刻将他‘嫁’出去。

    岚廷旭想笑,但他笑不出来,如果对方知道他的恋人变成了他的儿子,还会这麽肆无忌惮地揶揄他吗?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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