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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个凶萌可怕的…… 作者:昆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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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马的争吵越来越激烈,宋早顾不得羞涩,只好小声道:“快放开我。”
秦牧沉默着将她搂得更紧。
宋早只得道:“枣儿快和……那匹受伤的马打起来了,我得去看着。”
揽住她的怀抱松了松,宋早趁机挣脱开,脸烫极了。她不敢看他,准备先去劝劝那两匹父女冤家。
然而,她的肩膀忽然被按住,沉沉的声音自头顶传入耳膜:“你不是说过,我不喜欢你吗?”
宋早一懵:她什么时候在他面前说过这话?
不等她回想,下巴突然被抬起来,秦牧认真地看住她,双眼像有两簇黑火在跳跃:“不,宋早,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喜欢你的。”
轰——
脑袋里像炸开一束烟火,宋早呆呆地看着他,一切的思维均在这一瞬间停摆。瞳孔中,他的脸越来越近,直到她的额头触上一个湿润温暖的物事。
那是——
宋早只觉浑身都要冒烟,他,他怎么会,他怎么敢……
幸好秦牧的那一吻一触即回,他即使心里有再多的想法,可现在天愈发黑了,雪也越下雪大,他必须在天黑之前把她送回去,否则再吹一会儿风,她会生病的。
宋早不知怔了多久,突然惊觉似乎已经很久没听见枣儿的“咴”了,赶紧回身看她。
却见金毛站在枣儿的头顶,两只手臂伸长着包住她的脑袋,一双爪子竟一左一右蒙住她的眼睛,见她看过来,还吱吱叫着对宋早做起了鬼脸。
一旁的扎拉坦不满地“咴”道:喂,你们两个人类不要带坏我的女儿,她到明年春天才正式成年呢。
枣儿立刻“咴咴”发问:怎么样?他们是不是亲完了?我能看了吧?
大黑则摇头晃脑地一脸欣慰:“咴!”真不容易啊,主人这条老光棍总算继承了我的一分衣钵!
宋枣“啊”地小声尖叫着捂脸:这些家伙都在看她的笑话,实在太坏了!
她的耳边,是秦牧低沉的笑声,湿热的气流滑过耳垂:“我们回去吧。”
宋早浑身僵硬着跳开,还是看到扎拉坦那明明疼得要死,还在装十三的站姿才想起来:“枣儿的爹受伤了,你有什么办法给它弄回去治伤吗?”
秦牧道:“我去砍几根树枝绑在几匹马身上,应该能把它拖回去。”说完,他抽出金鳞剑,冲着松树走去。
宋早跟着他走了两步,想去帮忙。结果还没跟去呢,就看见几个动物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尤其枣儿,两条眉毛都快扬出额头了,这些家伙,它们分明是在看好戏!她一一瞪过去:以前怎么不觉得这些家伙这么讨厌呢?
尤其是大黑,明明是张黑面瘫,愣是让她看出了猥琐之意:“希律律!”主人的眼光不错啊,这位美人儿比之前所有的美人儿都好看嘛!有句人类的话叫什么?活色生香,对,就是活色生香!嗯,果然是我大黑教得好!
这死马仗着宋早“听不懂”,说的那叫一个胡吹大气得意洋洋。宋早听不下去,忍不住“咴”道:用你那套办法早被姑娘们打得半死了,吹什么吹,当我不知道你呢!上次被红红踢到的地方还疼吧?
大黑却表情自然地接下去:“咴!”你知道什么,主人之前追你,我可没少出主意呢。
它出主意?用马语出吗?
宋早嗤之以鼻,正想反驳,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她好像忘了,这里除了这几个动物外,还有一个人类在的!
她表情僵硬地转过头去:一定是刚刚被秦牧那一下亲昏了头,才会犯这么大的错误!他应该——
秦牧拖着几根松枝,似乎没看到她那见了鬼的神情,他神态自然地从宋早面前经过,仿佛突然就变聋了。
宋早可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幸运:秦牧的耳目有多聪敏,她再知道不过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天哪,她居然早就掉马而不自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早早终于知道秦牧已经知道,最后的顾虑也没啦~反正她已经快被拿下了&lt(^-^)&gt
第61章 传说中的都知道了
在回程的路上, 宋早心里像揣了只金毛似的七上八下:他真的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又知道了多少?为什么他没有戳穿我?为什么他也不来问我?
宋早频频望向秦牧的侧脸,几次差点脱口问出。
秦牧刚开始还故作不知, 但宋早的视线根本不遮不掩,他索性轻笑着回视过去:“怎么?舍不得回去么?”
一般的姑娘被这么一问, 只怕要羞得话都不敢说了。
但宋早不一般哪, 她小小的脸藏在风兜中,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着, 声音有点生气的模样:“说!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她越想越生气:如果这人早就知道的话,那他之前是怎么看她的, 当在耍猴吗?!
都怪慧能那没事找事的老和尚, 要么不说,要么差点把她的老底透光!不然的话, 秦牧怎么可能猜到?
秦牧原是照顾她的颜面, 预备将此事烂在肚子里一辈子, 但既然当事人自己要求个明白, 他也不会故意不承认。
他斟酌了一下,道:“也不是很早。”
果然!这人真坏!
宋早生了回闷气, 死活也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掉马的,只好老实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孰料这回秦牧死活也不告诉她了:他当然不会说“我曾经偷听过你和马说话”,对一个行事磊落的大将军来说,那也太掉份了吧!
宋早更生气了:这人心里还跟她藏着奸呢!
喜欢上一个人, 你不自觉地便会关注她。
宋早的变化,秦牧立刻察觉到了。
因为扎拉坦太重,他们手上现有的这三匹马都无法单独拖动它, 只好两匹马两匹马地合作,互相换着拉扎拉坦一路。
这一程是大黑和她的马在负责拖运,秦牧勒停了马,因此,宋早的马也走不了了。
“在想什么?”
宋早别了头没吭声。
二人原就是并辔而行,秦牧离宋早不过半臂之隔。大黑别的方面不聪明,但一旦涉及到男男女女的那点事,它聪明得完全不像匹马——不用秦牧再催动,它自己就殷勤靠近了宋早的马,给主人创造机会。
于是,秦牧手一伸,便将她又揽进了怀中,“生气了?”
宋早怒道:“放开!”却没有用多少力气挣开。
秦牧叹气,一句话半含在口中:“你啊……” 忽而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别生气了,这个给你。”
宋早一看,这是他平常随身携带的锦囊,多用来装的,就是哄枣儿的糖……
她的脸涨红了,却真有些不大好意思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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