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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害本宫 作者:恶魔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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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樾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悄无声息的牵起了诸葛溟的小手。于是,诸葛溟很高兴地握住了刘臻的手,三个人并排站着,居然有一种三口之家的感觉。
华丽地烟花绚烂之下,诸葛溟说道:“溟儿最喜欢殿下和樾哥哥了。”
三人对视一笑,在漫天星空下,欣赏着最为炫目多彩地美景。
魏遂远远望着,神情尽显失落,原来,他努力了这么久,终究是比不过他回来。
呵、有些自嘲,又有些无奈。
诸葛樾,我就不信,我始终比不过你吗?
……
又到了葵水来临这一天,唧公公如期递上药,可却再也不敢向从前那般直视刘臻。
他心里有愧。
刘臻捻起药丸笑了笑,看着唧公公那副心虚气短地模样,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义无反顾地讲药咽了下去。
上次估计是因为没服药的缘故,导致她的葵水延迟了两个月才来,孙皇后还一度以为她是不是怀孕了,结果请了太医来把脉,根本就没有的事。
虽然失望之余,但也不忘叮嘱她多招魏遂侍寝。
“唧公公屁股好全了?”她问道。
听到刘臻主动问话,他小心翼翼地回答,“奴才早就好全了,劳烦殿下挂心了。”
“既然好全了,怎么还不回来操持本宫的吃喝拉撒?”
唧公公一怔,殿下这是?“难道是小东西伺候殿下不尽心吗?这小仔子,看老奴不去教训他。”
刘臻好笑地看着他,看来上次真是被她吓得不轻?
“有些事,即便是小东西,也无法代替你的位置。”
听到这话,唧公公顿时热泪盈眶地抬起头,他的殿下,这是原谅他了啊。
殿下生平最讨厌人矫情,于是他赶紧用袖口擦掉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慈和地说道:“老奴毕竟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还是要交给年轻人的好,让他多磨练磨练,日后才好好生照顾殿下,毕竟老奴,陪伴不了殿下多久了。”
怎么这说着说着,情绪又上来了呢,怎么办,他好想哭。
“唧公公怎么没事咒自己干嘛?本宫还是生平第一次听人自己咒自己。”
她有些无语,这搞得气氛突然悲伤起来了。本来还想缓和气氛,跟他和好的。
“那个上次、本宫心情不太好,不是想故意针对你来着,人老了,有些话就不要太放在心上嘛,搞那么伤春悲秋干嘛。”她别扭地说完,然后去将唧公公扶起来。
“小东西可没有你这样一身好功夫,他那三脚猫功夫,怎么保护本宫呢?你可别想趁机偷懒闹退休,退休了可就没有俸银了,本宫可不是什么爱养闲人的老板。”
唧公公立刻笑眼盈盈道:“不敢不敢,老奴这条命都是要奉献给殿下的,不到咽气闭眼睛的那一天,绝对不敢闹退休。”
只要殿下还需要他,他就能站起来为她做好一切。
他老了,从当年随着皇后娘娘远嫁过来,到抚养殿下成亲生子,已经多少个岁月年头了,有时候记性不好,都快想不起来了。
这么多年,陪着皇后娘娘在这后蜀宫中腥风血雨,再到陪着殿下走过他漫长得一生,已经足够了。
☆、第128章 本宫拿你当兄弟
“知道就好。”刘臻也笑了。
她才发现,唧公公已经不知不觉中头发都快白光了,而她,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对他说出那样重的话,想想就有些不是滋味儿。从小到大,她没有享受过孙皇后对她的慈爱温柔,也只有唧公公给予了她家人般陪伴操心的温暖。比起心灵上的依靠,她更愿意倾向于唧公公。
但她又是个厚脸皮的,自己才拉不下脸跟他道歉,但她知道,唧公公已经明白自己原谅他了。
这些日子,刘臻又开启了招魏遂侍寝的日子。
明着为侍寝,但每晚二人中间都冒出一个诸葛溟。
诸葛溟不知从哪找到一个地道,每次都能悄无声息的爬到她的寝殿不被人察觉。
魏遂这下可不乐意了,他好不容易可以和她单独相处了,却每次都被太子妃这个小电灯泡打扰。
于是每次都变成了他在地上打地铺,刘臻搂着诸葛溟一觉睡得香甜无比。
在许多天的郁闷下,他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
刘臻感觉一道极其幽怨地视线老是盯在她的背后,搞得她如芒在背。
“太子妃,你怎么不回去自己宫里睡觉,老是来打搅我和殿下做什么?你这样是很不道德的。”
魏遂的语气真跟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偏又发作不得。
“可是、我不跟殿下一起睡觉,我会失眠的,而你不会失眠。”诸葛溟不理会他,自己吃些香甜软糯地糕点。
“谁说的,我也会失眠,臣妾也是会失眠的。”他气愤地抗议。
“抗议无效,殿下没有我,也是会失眠的。”诸葛溟歪着头,开始发挥歪理一大堆。
“你、你……”魏遂被气的用手指着诸葛溟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我是太子妃,是殿下的正牌老婆,你、只是个小妾。”
“……”她这些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跟谁学的,擦!
刘臻铺好了床,转身拍拍床板,喊道:“爱妃,本宫给你铺好被子了,快来睡觉,会熬夜的太子妃不是一个好太子妃。”
“哦哦哦。”诸葛溟放下手中糕点,抹抹嘴巴就赶紧跑向刘臻,“溟儿要做一个不会熬夜的好太子妃。”
独留下魏遂:“……”
近些时日,孙皇后倒是不怎么时常叫刘臻去建福宫东补西补一大堆了,因为她就是不怀孕。
这令孙皇后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这‘儿子’是个不孕体质?
云先生也确实也说过,刘臻体质阴寒,身体因为常年服药的缘故,实在是不易怀孕,但因为前些时日服下的毒药误打误撞改善了一些她的体质,所以,要想怀孕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这段时日,她一直在亲手为她调节身体,细心改善,但刘臻依然无法怀孕。
每当到这里,刘臻就忍不住有些心虚,因为她根本就没那啥,怎么可能怀孕?
也不知道,她还能瞒多久。
“唉……”她唉声叹气着,“这可如何是好?”
她坐在藤椅之上,幽深地烛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幽长,整个人都透出一种深深地无奈。
“殿下好端端地叹什么气,不吉利。”魏瞥她一眼,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要说郁闷,要说无奈,谁比他更憋屈?
“若再被母后这么补下去,本宫迟早得露馅,到时候爱妃你,少不得要被本宫吃干抹尽了。”又是一声长叹。
听到这里,魏遂猛地放下酒杯,蹭到她的跟前来,献媚道:“殿下,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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