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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

      贵妃在民国离婚中 作者:半袖妖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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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过,也未懂过,所以从未祭拜过他。

    相隔千年,想来不知道他长眠在哪里,不知道该去哪里看他,想起沈弋那祭奠的模样,有所触动。抱着玫瑰花,徐迦宁看着江水,和已然跃起来的晨光,扬起了脸来。

    仿佛看见,那少年模样。

    他翻墙过来,刚好掉进了她的园子里。

    她站在石阶上面,怒斥他大胆,他竟然还对着她笑,说她真好看,长得特别像他妹妹。

    后来说笑间,他也总是说,她就是他那从小走失的妹妹傻蛋。

    他那样笑,分明是故意的,从那时,他胆敢叫她傻蛋,她声色俱厉便打他一通,然后叫他狗子……

    千年过后,她在异世醒过来,一切都已过去。

    可惜她才刚懂得,才刚明白他的心意,还未真正拥有去碰,就已经结束了。

    徐迦宁低眼看着玫瑰花,长发随风飘起:“傻狗子,你现在在哪里呢?是不是投胎转世了呢?但愿来生你能人生如意,别再遇见我了。”

    江水涌上外滩,又褪去。

    她迎风而立,看着天水一线处,那无边无际的天边。

    可能是看得太入神了,身边什么时候站了个人都不知道,直到才要弯腰放下花,这才惊觉,回眸间,沈弋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他怀中抱着的是百合花,与她怀中的玫瑰一白一红,倒是应景地美。

    她本来就是看见他来江边祭奠故人,才想起的这么个地方,此时撞见他了,有点不好意思了,沈弋今日穿着一身青衫,可素得很。

    他目光所及,也是天边:“你在这里做什么?”

    徐迦宁将玫瑰花抱紧了些,坦然道:“有一个故人,想同他作个别。”

    沈弋面无表情地侧身过来,浅浅目光落在她脸上,皱眉:“作别?然后呢?”

    她想了下,竟然明白他在说什么,轻声道:“作别,当时就是从此别过,以后再不会有遗憾,去珍惜眼前人,从前的种种都让这江水卷了去吧,大概是这个意思。”

    他眸光微动,也懂她。

    江边风大,他低下眼帘来,眼底江水卷着黄沙过来了,又卷走了去:“哪有那么简单。”

    人和人怎么能一样,或许他心中人太多遗憾,根本就放不下,徐迦宁弯腰将玫瑰花放了江水当中,心中默念了那人的大名,叫了三遍,才放手。

    江水随即将花卷走,她看着那抹红色飘远了,又被浪卷回来。

    卷回来,又被浪带走。

    双掌合十:“你最喜欢红色了,对吧,子易,再见。”

    闭上眼睛,她在心中默念数遍,从前过往在脑海当中一走一过,仿佛是一个局外人,能看见那少年总是挂在唇边的浅浅的笑意。

    再睁开眼睛时候,那抹红已经飘远了。

    徐迦宁回眸看着沈弋,对他轻摆着手也是作别,阳光照在她身上,照在她的笑脸上,也照在她的指尖,上面那颗钻戒还有微光。

    第111章 妮子的小腿

    江水将百合也卷走了,男人转身,目光紧锁在已经转身的女人身上。

    她两手都在风衣口袋里面,长发飘扬,姿态潇洒。

    他不远不近地跟了她的身后,青衫微动。

    上了码头了,因为有过之前的教训,这次没有先付钱,徐迦宁用两块大洋成功吊住了黄包车师傅,之前来过码头,她都没有好好走过,今日迎风而上,也往邮轮走了过去。

    这个时间,码头上面的人越来越多了,江上不少船只来往,还有许多废弃的船停靠在一边,大邮轮停港靠岸,有出行的人们拿着皮箱,匆匆忙忙,还有做工的男人们背着货包。

    卖报纸的小孩子扯着嗓子喊着今日头条,穿梭在人群当中。

    这个时代,真的很不可思议,她在码头随便走走,才要回黄包车去,或是错觉,忽然察觉到背后有人跟着她,这里到处都是人,还有巡警,没什么好害怕的。

    回头,沈弋就站在几步开外。

    她站住了,定定地看着他,等他走到面前了,才开口:“三爷跟着我干什么?”

    沈弋目光略沉,不答反问:“随便走走。”

    她可真是在随便走走,不想他先占去了,再问下去未免多心了似地,徐迦宁侧身相让,伸手让他先走:“好吧,那请三爷先走,请。”

    他脚步微动,走过她身边,与她擦肩时,又站住了:“这里我日日来,她从前就喜欢像你这么随便乱走,人又天真烂漫,温柔良善,即便是在路边遇到的流浪猫狗,都要可怜一番,真的是再没有比她更好的姑娘了。”

    因为从前经历过,所以懂。

    几乎是一入耳,她就立即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了:“三爷对我说这些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目光沉沉。

    徐迦宁目光浅浅,转身奔着码头一侧围栏走去,即使没有回头,她也知道沈弋跟了过来了,不知道他怎么又跟着她了,到了围栏前,两手扶住了,看向江水。

    片刻之后,男人也走了过来。

    二人并肩而立,仿佛是回到了宫中时候,那时候皇帝常常对着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吃着子易带进宫来的点心,默默倾听,偶尔,她也对他说些自己的烦恼,各说各的,互相劝慰劝慰。

    可能是因为她从来不将后宫的事放在心上,所以皇帝才说与她听的吧。

    可现在眼底都是涌动的江水,徐迦宁低着眼帘,没有心思听谁别人的心事,也不愿倾诉。子易活着的时候,她对皇帝说过些许,他死了之后,她再没与人说过,除了昨晚。

    她一直看着江水,沈弋侧目看着她:“你也天真,一个人乱走什么。”

    他在说什么话?

    徐迦宁不由莞尔:“往往在这个世上,天真的人无法存活,那是为什么呢,因为人吃人呀,如果没有强者护着,还是别太天真,三爷才夸过心中那个人天真,所以姑且认为是在夸我。可我不天真,命运是之所以被人称作命运,就是因为未知,我一个人走走也没什么,毕竟在三爷跟前,谁也不敢放肆,对吧?三爷总不会害我,沈苏两家向来交好,若有错事,也不会坐视不管的,是吧?”

    她这个年纪,看不出来,还有这样的小小心机,分明是故意说的这样的话,连问他两次,眨着眼,半真半假的,当着他的面,让他无话可说。

    也是,沈弋知道,她是苏家找回来的丢失的那孩子,自小养在外面的,或许能更懂得些人情世故。他站了她身边,也看着江水的那一头,天边:“害她的人,已经碎尸万段,可她也再回不来了,我连未婚妻都护不住,苏小姐还是自求多福。”

    她倚靠在围栏前面,还有浅浅笑意:“是了,是我说笑。所以说,总是这样的,珍惜眼前人,我在的时候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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