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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4

      综神话之董永之女 作者:姽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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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纹饰居然是一只小小的金乌,双成不由莞尔:“你是不是非得在我身上打一个你的标记才满意。”

    “你才知道啊。”他近乎虔诚地将戒指戴在她的手上,笑道,“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一掀开第三个玉盘上的帕子,明珠缀成的耳坠立时照亮了整个房间,双成配合地靠过去,陆压温热的呼吸在她玉白的耳垂边划过:“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

    第四个玉盘上的物件是个精巧的锦绣香囊,双成瞧了瞧便道:“如何是空的?”

    陆压理直气壮道:“因为世上没有花比你更香呀。”

    他割下自己的头发与双成的头发打了个结放入其中,系在她的肘后,对着面红耳赤的双成道:“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接着就是最后一样了。”陆压的神色有些慎重,双成定睛一瞧,第五个玉盘中盛着得是只金葫芦。模样看着虽精致小巧,双成却一眼瞧出了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她难得变色道:“这是、是……”

    陆压微微颌首:“这是招妖幡。”

    他强行拉过她的手,取了一滴精血滴在金葫芦之上,庄重道:“何以致契阔?共享此山河。从今往后,你就是第二个能号令天下妖族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甜到掉牙啦,作者菌写得都冒粉红泡泡,大家晚安哦~

    ps: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这是引用徐安期的《催妆》诗

    洞房里的仪式是根据宋朝婚俗改编。至于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这一串引用的是繁钦的《定情诗》

    第207章 银烛下细看俱好

    直到金葫芦吸尽她的一滴精血,在她的元神上打下烙印之后,陆压才将双成的手松开。双成顾不得自己被抓得通红的手腕,不敢置信道:“你是不是疯了!”

    陆压奇道:“你怎么了,不过就是一件宝物而已。”

    一件宝物?双成无语道:“那当年是谁为了这件宝物,拼死拼活折腾了那么些年。”

    陆压揶揄:“再珍贵的宝物,也不过是个物件,当年在西昆仑时,我连性命都能为你豁出去,如今又岂会吝惜一件招妖幡呢?当年你不仅没多大反应,转过头去就跟那小白脸勾勾搭搭,如今倒是大为动容,你未免也太肤浅了。”

    “谁勾勾搭搭了?”双成气急,“我看你不是什么金乌,是瞎醋坛子成精的吧!”

    “瞎醋坛子?”陆压睁大眼睛,“这是什么说法?”

    双成冷哼一声:“就是成天瞎着眼睛乱吃醋的醋坛子!”

    “今晚是新婚之夜,你居然还这样说我。”陆压捂着胸口,一脸委屈。

    双成一下就被他逗乐了:“你既然知道是新婚之夜,就应该管好嘴,少乱说话。”

    说着,她就将合卺酒递给了他。苦葫芦瓢以同心结相连,他们一人执一个瓢,手臂环绕,饮下交杯酒。酒水甘冽清甜,可葫芦瓢却是苦涩无比。双成抬眼,温暖的烛火为他白瓷一般的脸颊渲上了一圈金色的光晕。

    饮过酒后,双成放下葫芦瓢道:“瓢苦酒甜,象征甘苦与共,可仔细想来,我们这一路,快乐自在的时候短暂无比,多数时间却都是苦涩的。”

    陆压拉住她的手道:“可是现下,我们已然苦尽甘来了呀。”

    双成的心一颤,手也不自觉地哆嗦了好几下。她心道,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现下谈什么苦尽甘来。陆压旁敲侧击了这么久,自觉是该到了问个明白的时候了。他低声道:“都到今天了,你还要瞒着我吗,在弥罗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日夜不安?”

    双成大吃一惊,立时有些慌乱,她道:“没发生什么事呀。”

    “撒谎。”陆压挑挑眉道,“如果没事,你为何这几天一直忧心忡忡,郁郁寡欢?我们已然是夫妻了,夫妻之间就该互相信任,彼此依靠,你有什么难处大可说出来,难道我还会坐视不理吗?”

    可你能怎么理?双成忆起王母临别时的冷笑警告。锁住孔雀翎之毒的金丹禁锢乃是她的一念分神所化,就算是圣人来救,可也快不过王母心念一转。只要她察觉到不对,立时便会解开封咒,到时候,就真是回天乏术了。她只能采取最保险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双成垂眸道:“我知道我应该告诉你全部的真相,可今天是高兴的好日子,我实在不想破坏你我的好心情。等过两天,过两天我就全部告诉你好吗?”

    陆压舒展开眉头,笑道:“你肯说就好了。”

    双成含笑颌首:“那先休息吧。”

    她走到桌边的青花海水炉旁,从荷包中取出一截玉树的琼枝放了进去。有木灵相助,原本暗沉的火焰登时热烈起来,琼枝化为焦炭,一股幽香也弥漫开来。

    双成定定瞧了此情此景半晌,深吸一口气。她转身先取下花冠,接着又摘耳坠、戒指、臂钏与香囊。陆压先前还淡然自若地看着她,可当她犹豫片刻脱下外袍时,他就懵住了,霍然起身,将葫芦瓢都打落在地上。双成鼓起勇气宽衣解带已然非常紧张了,身后突然传来这一下,她也被吓了一跳,强自镇定道:“你做什么,还不快脱衣服准备睡觉!”

    “脱、脱衣服……”陆压惊得倒退了一步,双成瞧他的模样,不像是急色,倒像是害怕。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如此战战兢兢的模样。双成失笑,看他这幅比她还害羞的样子,她心底的忐忑倒少了几分。她随手丢开腰带上前道:“你又怎么了?”

    大红的喜袍被放置在屏风上,现如今她只着白色的纱裙,赤脚踩在火红的地毯上,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她的脚纤细洁白,指甲如花瓣一般泛着淡粉的柔光,在红色地毯上一衬,就似一朵朵摇曳的水莲花开放在地间。

    陆压只听得耳畔嗡得一声,接着就觉鼻尖有点湿润。他伸手一摸,居然是血。

    “我的天哪!”双成忙拿着手绢上前,又着急又想笑。陆压接过帕子急急捂住鼻子,谁知一低头间,他又瞧见了她的胸口……

    三足金乌的速度果然是三界第一,双成不过眨眼间,人就不见了踪影,只听到耳边一句:“我、我去出一下恭。”

    双成笑得花枝乱颤,帐顶的明月珠发出温润的光芒。她笑累之后就上床闭目养神,静静地等陆压回来,然后,就等了整整一夜!这特么是掉进茅坑里了吧!

    第二天,陆压腆着脸说尽了好话道歉解释,表示他是因为太窘迫了不好意思回来。双成抽了他几下出了口恶气,想想也就算了,这还能怎么办,只能原谅他啊。第二日晚间,陆压不知又做了什么心理建设,定力显然好了许多。他只着寝衣,目不斜视地钻进被子里,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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