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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 作者:小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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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更别论杜鹃还是三爷的姨娘,三爷可是最有可能袭爵的那一位,膝下又只有敦哥儿这么一个男嗣……
那么哪怕杜家就是奴才出身,也容不得五奶奶打烂杜家的前程呢。
因此上若是杜鹃能够全须全尾的离开五房也就罢了,否则那位五奶奶便是杜家的大仇人。
可是就算姐这个连环套能够彻底借助五奶奶之手弄死杜鹃,再借助杜家之口咬死五奶奶,敦哥儿可是个活生生的孩啊,还是个已经记在族谱上的三房长啊。
这孩又该怎么解决,才能叫人不会笑话三房,也不至于叫三爷三奶奶平白替人养儿,将来后患无穷?
难道姐还有后手……譬如打算叫敦哥儿死的无声无息,也好彻底还三房一个干净?
可这、这哪里是干净!这也太过心狠手辣了些吧!?
这时春英再看向锦绣的目光难免就带了些许畏惧,畏惧于如果三姐果然连这等手段都下得去,这可就是个活脱脱的煞神了。
谁知锦绣虽将春英这个神情看在眼里,却也毫不在意,而是只对她摆手笑了笑,笑道我叫你等、你就尽管等。
“你若是实在不耐烦等呢,便不如再想想我带着你给杜鹃房里送去的那些东西,也许不等这事儿罢了,你便都想清楚了。”
言之意下便是她早了那些东西是有用意的,单只看春英到底是不是个聪明人了。
……这之后也不等夜彻底深了,连翘便带着一身凉气从外头回来了,进屋便跟锦绣回禀道,杜鹃已经被周妈妈使人抬着送回了杜家去。
“脑袋上被五奶奶拿着烛台足足砸了三个血洞,糊了足有两斤香灰也止不住血,想来不等天亮人便得没了。”
连翘将这番话得轻描淡写,锦绣听得亦是云淡风轻——只因在座的众人谁都知道,杜鹃本就是个该死的,没有哪个人会歉疚。
更何况杜鹃再如何该死,她也是死在五奶奶黄氏手里的不是么?在座众人又有谁亲手要了她的命?
锦绣是用言语撺掇了杜鹃,人也是她叫付妈妈接回来的,这死路乍一论起来也是锦绣早就替她铺好的。
可若不是杜鹃私下勾搭了五爷容稽,继而与容稽珠胎暗结,却偏要将腹中孩嫁祸于三爷容程,三房哪一个人又会耐烦替她铺路、送她赴死!
“这本就是要拼本事的,全看谁给谁铺这条死路铺得快。”锦绣淡淡的笑道。
难不成她明知杜鹃母是三房的致命伤、又是五房当年刻意给三房布下的陷阱,却偏要留着这对母,不定哪日就将三房全祸害了?
难不成她明知五房用心不良,还要养虎为患,只等五房哪日彻底张开血盆大口、将三房全都嚼成渣儿?
“周妈妈那厢也没出什么纰漏,未曾叫五房的热闹传到致雅堂去吧?”锦绣笑问连翘。
连翘点头:“致雅堂一直都在替五爷高兴,夫人还为此赏了酒菜下去,一众主仆早早吃饱喝足见周公去了。”
锦绣就轻笑着摆了摆手道,夜已经深了,谅那杜家也不敢连夜闹到容府来。
“都赶紧洗洗歇下吧,可别耽误明儿一早的好戏,到时候我还有差事分派你们呢。”
这时的锦绣也便想都没想到,方麟早在她问过大明律、打算以此对付五房后,便已在容府后宅安插了耳目。
这夜里的方麟也便才刚睡着没半个时辰,就被窗外一声轻叩惊醒了,等他披上衣裳、开门将那一身夜行衣的手下放进来,那手下的回禀又惊得他立时消了睡意。
敢情锦绣仔细问过他的大明律,原来却不是为了容稽量身打造的,而是为了容稽的媳妇黄氏,也便叫他的人未曾帮得上一点忙?
那她当时怎么还信誓旦旦的跟他,到时只需要看看谁会为容稽奔走、便能将容稽的关系描绘得清清楚楚?
只是方麟旋即就笑起来,直笑这丫头这桩计谋还真是好,只因一旦叫容稽本人深陷府衙大狱,容稽身后之人也许便会将他当成了弃,再不然也会疑虑重重、不愿露面。
可若那犯了律法的只是容稽的媳妇,奔走的也便成了容稽本人不是?
到那时他只需叫人一路缀着容稽,不就知晓了都有哪位官员真正与容稽交好?
方麟便招手将他那个手下唤到身前,附耳仔细叮嘱起来,一条条一项项吩咐得再细致不过,令他那手下都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疑惑于自家主这是怎么了。
他和他另外十一个同伴虽不是明里跟在主身边、一起在镇抚司当差,可也是自家主最贴身的侍卫了,不但出身大长公主府,还是大长公主驸马特地为主调教的。
怎么如今主却交代起了他们这些不言的事儿,竟叫他们分出四个人去替一个姑娘当差?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暗暗称奇
“难道爷这是……这是看上容家那个姑娘了不成?”
这个叫阿丑的暗卫皱眉思索了片刻,忍不住便在骤然间窃笑出声,又忍不住将心里话问出了口。
论他们十二人身为主的侍卫,便不该管得太宽,尤其是竟敢管到主的私事上。
可谁叫大长公主夫妇早在前年便将主的终身大事交代给了他们,叫他们务必别忘了替主盯得紧些,也免得错过了真配得上主的姑娘?
要知道主今年可都二十了,换成旁人家的公少爷是这年纪,膝下早就是闺女儿一大群了!
阿丑可不是疑惑过后便恍然大悟,深觉得如果主当真看上了容府那个姑娘,这还真是好事一桩,单只主这眼力、便真不是一般的毒。
那姑娘虽然年纪不大,却厉害得紧呢!
竟然什么对手既敢给容府三房铺死路,她也不妨给对手铺死路,全看谁铺得快!
若是这样的姑娘还对不上主胃口,主恐怕就得一辈打光棍儿了吧?
而方麟若在往常听得阿丑等人追问什么姑娘,不是淡淡的来一句那张家姑娘太骄纵,就是冷笑道那李家姑娘哪里配得上他,如今却是闻言便笑了。
只是他虽然不禁笑起来,简直将内心所想流露得淋漓尽致,他却又不愿与旁人议论锦绣半句,哪怕议论的都是好话。
他便索性一把拍在阿丑头上,直道我瞧我这两年是太纵容你们了。
“你们这是眼瞧着我外祖父外祖母催婚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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