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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霹雳+天之痕]今天给笔友写信了吗 作者:九月雪六月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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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考虑自己的能力……三连跪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第274章 第一百一十三回

    其实布妖也救过言倾城一次,只不过被救的人对此一无所知而已。半年前,言倾城的父亲病重,整个言家堡摇摇欲坠,是布妖用自己的三十年修为换得其父的一线生机,不然言家早就垮了。只是她没有想到,哪怕言家没有垮,众人之力依旧能够将言倾城送上火刑架。

    因为言倾城拒绝了她的那位未婚夫,在言家家主病重的时候,那个男人显露出了丑陋的嘴脸。遗憾的是,在那个人之后,再没有人胆敢接近魔女一步,哪怕言家家主用万贯家财来换也不行。

    “她会答应吗?”丝萝向竹妖求证道,当然她不指望也不重视对方的答案。

    如果言倾城不答应,几个月后,她又将面临上一次的灾劫,到时候那位佛剑大师可不一定能及时赶到,而她丝萝也势必要舍一身清净修为犯下杀业。

    如果她答应……丝萝也不会高兴。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倾城终于回来了,竹妖也跟着鬼梁飞宇身后离开了。

    “那个家伙是不是对你示爱了?”丝萝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个家伙……你是指鬼梁公子?”言倾城将那一卷布抱在手中,“他没有说那些话……但是他送了我礼物,我猜想,他大概是有那个意思的。”

    丝萝在听见前半句话的时候松了口气,然而在听到最后半句时她的心又吊了起来。

    “那你是怎么回应的?”布妖着急地问道。

    “我装作没看出来。”言倾城说道,“我还没想好。”

    “什么叫没想好?”布妖不依不饶地追问道,“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有什么好想的?想就是委屈自己。”

    “你这说法倒也是霸道。”言倾城说道,“我不讨厌他。”

    “也就只是‘不讨厌而已。”丝萝飞快地说道,“谈云说雨的小说里说了,你不能和一个仅仅是不讨厌的人在一起,因为过近的距离大多数情况下都会降低对彼此的好感,不讨厌也会变成讨厌。”

    “那只是故事而已,做不得真的。”言倾城无奈道,“比如说,难道那位南溟晦王和丞相真的是一对情侣不成?”

    丝萝被噎了一下,但她很快梗着脖子(如果她有脖子的话)说道:“他们就是在一起的。”

    “……”言倾城抚了抚布匹上的褶皱,如同母亲看着闹脾气的孩子般叹息了一声,说道,“可是,丝萝,如果我不答应他的话,三个月后我就又会被绑上火刑架了。”

    “我带你……”

    “我不能辜负佛剑大师的良苦用心。”言倾城说道,“绝对不能……”

    她说她没想好,但是她其实已经想好了。

    丝萝想要尽最后的努力,但很快她就发现,不管是按照世俗的标准,还是那些超脱凡尘的情爱标准来看,嫁给鬼梁飞宇都是言倾城最好的选择。因为她的爱已经给了那个僧人,而包括那位僧人在内,除了鬼梁飞宇外没有人会像男人爱女人般去爱言倾城。

    嫁给一个爱自己的正人君子,总比守着一份无望之爱要幸福许多。丝萝倒是不担心鬼梁飞宇的人品,跟踪了他不知道多久(很可能连洗漱都没避开)的竹妖可以证明,光看鬼梁飞宇的操守就足以证明他是鬼梁天下捡来的了。

    既然言倾城已经选定了道路,那么……

    “倾城,接下来我说的事情你要好好听着。”丝萝说道,“和鬼梁飞宇的父亲有关……那位他名义上的父亲。”

    鬼梁天下的秘密在晦王眼中都不算是秘密,被委派任务的妖在晦王的科普下将这一家混乱的关系以及鬼梁天下的盘算记了个七七八八。丝萝事无巨细地同言倾城将这些事说了,看着好友的手越攥越紧,她恍然道:“你在害怕吗?如果你担心的话……”

    “不,我只是觉得……我果然应该答应鬼梁公子的。”言倾城说道,“如果是佛剑大师的话,定然不会纵容这样的恶行发生吧?鬼梁公子……也不应该成为他父亲的遮掩物。”

    丝萝心情复杂地看了言倾城一眼,问道:“你就不怀疑我在骗你吗?”

    言倾城笑了笑,说道:“我们认识多久了,你还要这样试探我的真心。”

    丝萝忍不住捂心。

    真没天理。

    这样好的女孩居然没人爱。

    这么一想,感觉言倾城和鬼梁飞宇的这桩婚事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呢,至少鬼梁公子眼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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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无吾在笑蓬莱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要不是担心这个牛鼻子和宵过不去,赤浪绝对和他正面杠上,但为了不惹多余的麻烦,他也只能选择捏着鼻子避着他走。当然他能够成功避开的原因之一,或者说最重要的原因,是愁落暗尘不知道做对了什么事,光荣地成为了法无吾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位法都令在愁落暗尘身上倾注的恶意绝对不下于公孙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凭直觉知道眼前这个人在过去走的不是正道。

    在这些人眼中,所谓的“法”就是对别人过去的所作所为做一次清算的工具,至于别人的现在和将来,那与他没有关系。

    后来一位名为羽人非獍的刀客的意外造访多少分担了一些愁落暗尘的压力,他们成了惨遭法无吾言语挤兑、几多试探挑衅的难兄难弟。

    “真想把那个什么法都令给赶走啊……”金八珍的独女金战战咬牙切齿地挠着墙说道,“他来这以后,笑蓬莱就没有太平过。”

    “老婆老婆你消消气哈。”金战战的丈夫——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惠比寿狗腿地伺候着她说道,“别冲动别冲动,公法庭声势浩大,现下可不是好惹的。”

    “现下不可惹,难道我还要忍到明朝吗?”金战战一脚踹翻了桌子,“可恶啊!”

    可惜她恼怒的心情并不能被准确地传达给法都令,哪怕是传到了,对方也不会在乎区区一个商户女子的意见。

    金战战还想再发表一番批判,眼角的余光却瞄见一个匆匆忙忙往金八珍房间的方向赶去的小厮,双手叉腰呵斥道:“喂!给我停下来,对,说得就是你这个跑得跟蚂蚱似的。”

    被叫住的小厮哭丧着脸委屈巴巴地挪了过来。

    “您,您有什么吩咐啊?”

    “我问你啊,你是不是要去找我娘?”金战战问道。

    “是,是啊。”

    “啧,好好回答,我记得笑蓬莱是不招结巴的吧,信不信我回头就把你赶出去啊。”

    赤浪想,那个小厮的结巴多半要更严重了。

    权势和金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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