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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杨贵妃前夫 作者:懒人小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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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看不顺眼,就想着给玉茗个下马威逞逞威风。
没想到替她出气不但没得夸赞,反惹得她不快,三人面面相觑,忙住了笑,站在一旁不再说话。杨玉环又对张良娣说:“我有些乏了,今日便到这吧,有劳张良娣款待。”说罢带着三位姐姐回了宫。
玉茗出了太子府,想起方才那般被羞辱,气得浑身发抖。她从小被父母娇惯,后来虽因为李瑁受了些委屈,却从未被人这般羞辱过,终是面子薄,越想越难堪,还没到王府便落下泪来。
李瑁听人报说王妃回来了,却不见她来书房找自己,心中奇怪,便放下手中的书去了后院。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抽泣声,心中一惊,忙走进去,看到玉茗正拿着帕子抹眼泪。
他知她虽娇惯,却极少在自己面前哭,必是遇到什么事情才会如此,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去的时候好好地,回来怎么就哭了?”
玉茗本不愿他知道,所以才悄悄回了后院,没想到他竟然找了来,可仍不想被他知晓,只哭着不肯说,李瑁再三追问,她才大概说了方才的事。
李瑁一听,便知道是张良娣搞的鬼来欺负玉茗,他面色一沉,那温润的脸上难得带了些怒意,却将那哭花了妆的人哄着,慢慢住了泪,才说道:“若是如此,以后便不要去那太子府了,你本来就不喜跟她们来往,如此正好避开了不见。”
玉茗摇摇头:“毕竟那是太子,总不好因为我坏了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你放心,以后我小心便是,今日只因大意了才中了那张良娣的计。”
李瑁冷笑一声:“兄弟?在这十六王宅哪有兄弟,真要有什么祸事,大家不过各自逃难罢了。”他用帕子给玉茗擦了擦泪,叹息道:“都是因了我,你才受这委屈,我曾说要护着你,却没想到,却终是让你难过。”
玉茗忙摇了摇头,将脸上泪抹去,说道:“不干你的事,以后我定会小心,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过方才受了气一时想不开才气得落了泪,这会儿已经没事了。”
李瑁见她这般,知道她是怕自己担心,传下人端了水来给她净了面,这才将那人抱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说:“以后,你便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不必考虑我。既然圣人对我这儿子并不关心,想必也不会管我的王妃怎样。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就好。”
玉茗靠在他怀中,这会儿心里安稳下来,轻轻应了一声。今日这么一闹,又大哭一场,她突然觉得疲惫不堪,就这般沉沉睡了过去。
李瑁将她轻轻抱回到床上,又仔细盖了锦被,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颊,想到她本与世无争,偏偏又被人搅进那污浊不堪的宫廷争斗中。
他的脸慢慢冷了下来,自己从小便厌恶这些勾心斗角,却一直被逼着牵涉其中,如今到了这般地步,他们还不肯放过他最珍爱的人,既然如此,他就算污了这双手,也要护住她不再受到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 人家是不是很勤劳?求评论,求花花~
作者:瑁瑁酝酿一下情绪, 下一章要发飙了
李瑁:不发威当我是hellokitty?哼!
作者:请不要说令人出戏的台词!这是严肃的历史剧!
李瑁:这不是作话吗?
作者:我的地盘我做主......
李瑁:我的刀呢?
作者:言论自由,寿王殿下您想说啥都行......
第44章
这一日太子李亨下朝回来, 恰好碰到了李瑁。他已许久没见到这个弟弟,虽不是一母同胞, 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况且幼时那些仗着母亲品级高便飞扬跋扈的皇子们经常欺负他这个非皇后所生的认养子,唯有李瑁,虽有武惠妃的宠爱却从未欺负过他,是以他跟这个弟弟一向走得近些。
只是自从当上太子, 他便听了那大舅爷韦坚的话, 不敢与寿王太过接近, 生怕被父皇所不喜。如今韦坚已死,他便不再有这些顾忌,上前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说:“十八久居王府不出门, 连我这个哥哥都极少见到你, 今日既然碰到,便去我那太子府一叙。”说罢不由分说拉了李瑁往太子府去。
待进了府, 他让人摆上宴席,招了歌伎来, 跟李瑁对面坐了, 饮起酒来。这一年对于李亨来说,并非顺年, 先是韦坚一案牵涉到太子妃一家, 让他被父皇训斥,险些丢了太子位,然后又是杜良娣家出了事。李林甫盯着他这个太子不放, 他每日心惊胆战,生怕一觉醒来,自己便被废了。
这些话他不敢与别人说,那张良娣乃是个小户人家出身,粗鄙的很,只想着珠宝首饰,哪里明白他心中的苦,这时,他便想起当年陪在身边的太子妃来,虽说她善妒,又对他的事指手画脚,但如今想来,许多事说的都在理,如今,却再也没有人能听他说这些苦闷之言了。
他饮下一口酒,长叹了口气。李瑁见了,忙问道:“三哥为何频频叹气,可是有心事,不妨与弟弟说来听听。”
李亨看他一眼,将那歌伎屏退了,才说道:“十八啊,世人皆以为我这太子居于高位,却不知我心里的苦。想当年,父皇将太子位赐给我,本以为这是天上掉下来的恩惠,却没想到……”
李瑁忙制止道:“三哥慎言。”他走到门口看了看左右,将门关好,才又回来坐下,低声道:“三哥又不是不知当年二哥是因何遭了难,即便在这太子府,也难免隔墙有耳,还请小心才是。”
李亨听了,更觉得这个弟弟是唯一的贴心人,与他坐近了些,拉着他的手说:“十八,这些年来,唯有你对我始终如一。想当年,我那母亲乃是姬妾出身,王皇后将我认了去,不久却被废。那些皇子们都欺负我,唯有你仍将我当哥哥看。如今我当上太子,那些兄弟皆因这位置与我相交,你反而极少登门,我知道,你不想跟那些人一样趋炎附势,可不要忘了,咱们毕竟是兄弟。”
李瑁微微低头,说道:“三哥所言甚是,只是我这几年流年不利,生怕把霉运转给三哥,所以便闭门不出,只求平平安安过此一生罢了。”
“唉,我知你受了天大的委屈,心里难过,可毕竟他是我们的父皇,先为君,后为父,我们这三十多个儿子,已经被赐死三个,谁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呢?”
李亨今日借了酒劲,加上难得碰见这个弟弟,一时激动,便说了许多平日不敢说的话:“今日,圣人下旨,封那杨玉环的三个姐姐分别为虢国夫人、韩国夫人、秦国夫人,还赐了宅邸,甚至她那堂兄杨国忠都能随意出入宫禁。而我们这些亲生儿子,反倒进宫都需要通报,令人心寒。”
李瑁听他絮絮念着,也不说话。他经历了五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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