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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我是你的终生黑 作者: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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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棚来。几个中年人带着几个孩子, 那几个中年人看着像同事,孩子有七八岁的,也有十来岁的。

    小方看了几眼,就又低头自顾自采起来,他因为一直想着心事, 采摘的速度比旁人要慢许多。

    他心不在焉的伸手摘着,忽然发现自己的手与别人的手碰到一起去了,原来他和另一个人正把手伸向同一颗草莓。

    小方也没看是谁, 马上礼让地缩回了手,旁边那人也不好意思起来,说:“你摘、你摘。”

    小方侧过头去看看,说:“没事,阿姨,你摘。”

    那阿姨也不推让了,伸手把那颗草莓采了下来,将那草莓放进了她的红篮子里。

    小方又低头采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竟然听到一个人在旁边搭讪:“诶,你说,现在怎么没有白草莓摘呢?”这个人是跟那个阿姨一批进来的,刚刚看到他们这边的草莓好,就挤到小方与那阿姨中间来,也采了起来。

    小方愣了很久,才明白过来旁边那人是在跟他说话,他抬头看向他,说:“听说白草莓要到十二月中才有的。”

    那人笑了笑,说:“哦,十二月中才有啊。”

    小方说:“对啊,他们这个农庄里就有两个棚里培育那个品种的,叫……‘白雪公主’好像。那种很贵的,要六七块钱一颗呢。”

    那阿姨因为现在和小方之间还隔着一个人,就向后仰了一个角度,侧过脸来问他们:“你们说,是红草莓好吃还是白草莓好吃啊?”

    小方心里面正装着事,听了之后还愣了很久,才说:“我……不知道啊,我没吃过白草莓,就吃过红的。我只知道这种棚里现采的草莓,比超市或水果店里买的要好吃多了。”

    之后,小方与后进来的那一批人就没什么交集了。

    采完了草莓,他们在棚外的水龙头上,把草莓冲了冲,最后再淋了点矿泉水,再把它们晾了会儿,就开始吃起来了。

    吃完一部分之后,他们又带了好几篮,跟着任东升上山腰去吃农家菜。

    小方他们吃着眉毛都能鲜得掉下来的鱼虾和鸡,小秦、小李,包括老方,都吃得津津有味,唯独小方一个愁眉不展。

    老方还问他:“你怎么了,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还这副腔调!”

    小方抬眼看看他,没说话,又低下头去,自顾地吃了起来。

    老方还有些不满,咕哝了一句:“咦诶,这孩子!”

    小秦作为唯一知道原委的旁观者,也不好说什么,他忽然发现自己夹在小方与老方之间,有点难做人,又怕小方哪时把他给捅出来,报告给老方知道,是他嚼的舌根;于是他也闷头吃菜,过了一会儿,又转去跟小李说说笑笑,又跟老方谈天说地,想把气氛炒得热烈一点。

    晚上,小方和老方睡同一间房,他几次想跟老方提一提有关那个上门的女人的事,可是还是把话噎下了,因为现在出门在外,况且小秦还住在隔壁房间,说出来后,第二天早上大家难见面。

    不如缓一缓,等等再说。

    他们从东山回到市区后,又过了一周。

    周六时老方过来吃饭。

    只有老方和小方两人的小饭桌,显得既单薄又寂寂的,再加上今天的小方与老方都十分沉默,这小饭桌就更有一种日落黄昏的荒寒感。

    小方踌躇已久,终于在饭吃到一半时,问出了口:“爸……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老方看他一眼,说:“有话就说。”

    小方说:“其实,我就想知道,我是那个女人跟你生的吗?——我长得一点都不像你。”自从他妈跑了,他一直以“那个女人”来称呼他妈。

    老方厉起眼来,问:“好好的,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小方说:“我就问问。”

    老方叹了一口气,过了许久,才说:“是,跟她结婚一年后才有的你……”

    小方皱了皱眉头,说:“你能保证不是隔壁老王的?”

    老方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把手里筷子掉了个个儿,拿筷尾猛敲小方的额头一记,说:“说什么呢你!我们家以前周围哪有姓王的!”

    小方一边捂着额头,一边说:“其实,我是你们婚后生的就好,我一直以为是你当初□□了那个女人,她看木已成舟,再没有别人可嫁了,才嫁给了你。——你也知道的,就你们那个年代的人,想法都挺保守的。”

    老方听后,又一口气倒抽上来,小方一看他横鼻子竖眼的样子,还向后一仰,怕他又一筷子斫上来。

    而老方却没有再次打他,只是肩一挫,仿佛泄了气似的,若有所思的挟菜吃饭。最后才说了一句:“我没有。”只是简单交代了,并没有过多地解释。

    这顿饭也算是不欢而散了。老方吃完饭就直接走人了,连话都没多说一句。

    晚上小方洗了澡,坐上床后,特别有一种找顾孝成倾诉的欲望,他看着手机发呆,忽然想到顾孝成已经跟他说好了,不再在这个点打电话找他,有什么话都要放到早上说。

    小吉窝在他肚子边上。

    他低下头,顺着小吉的脑门儿捋了捋它的短毛,说:“你应该是那个女人养的吧。”

    他不知道那女人现在来找他爸干嘛,但以他的想法就是,这种女人再找上门,肯定就是生活上有难处了,无依无着的,搞不好她现在的男人出什么事了,所以她才回来骗取老方这种老实又木讷的男人的同情,当然没可能再跟老方过,只是想骗点钱财走罢了。

    他带着这种憋屈的想法入睡,既困惑又烦躁。

    一夜里恍恍惚惚仿佛做了许多的零碎的梦,第二天一早六点不到就醒了。

    他一直傻坐在床上,到了六点整,他闹钟响,把他一吓,忙把闹铃解除了。一旁的狗子也被吵醒了,从它趴的地方站起,又爬到他肚皮上去了。

    过了没几分钟,顾孝成给他打电话,听他语气郁郁的,就问他怎么了。他把他妈可能回来找他爸的事情给说了。

    顾孝成问:“那你想不想他们复合啊?”

    方杰一听,急了,说:“我的天哪,这种女人这个时候回来,肯定是有问题的。我怎么可能想他们复合!我就是担心我爸被鳄鱼的眼泪欺骗。”

    顾孝成一听,说:“你爸反正也没几个钱,被骗也骗不了多少。”

    方杰一听,又急了,说:“那种女人,应该是要榨到最后一滴才罢手吧!”他说完后,忽然愣住了。因为他这时才想起,他之前赚的那一百三十来万有一半都在他爸账户里。

    他反正是赚多少钱都要跟他爸汇报的——就算他不报,他爸也要问。

    上次赚的日本订单的钱,他跟他爸说了,他爸要他交一半出来,理由是:怕他乱花钱。

    他出于孝顺,就把钱给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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