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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熄 作者:风未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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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王瑞川杂事多:他先是和负责看守赵润天的刑警打了声招呼。告诉对方可以办理放人的手续了——顺便和张嘴闭嘴就是脏话的资深流氓赵润天吵了一架。赵润天的一头黄毛有一半都褪了色,王瑞川没忍住笑出了声,就收获了身陷囹圄心比天高的赵润天对他祖宗十七代的问候——最后一代是王瑞川自己,赵润天表示不想跟他说话,嫌掉份。
不过很可惜王瑞川是个有怨报怨的主,本来对赵润天的审讯已经结束,可以放人了,王瑞川却硬要再给他加上了一天,气得赵润天当场扬言跟他没完。
眼见着赵润天被押进了看守所,雨也差不多停了,王瑞川愉悦地吹了声口哨,这才想起来孙副的电话。
好在孙副不是盛队,没有扣奖金的习惯。王瑞川和同事借了辆九十年代的大二八,慢悠悠蹬到了y大的咖啡厅。
等他到的时候,孙昭宇正和许雅琴聊她的家庭问题。其间孙昭宇一直试图套话,可许雅琴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虽然放下了敌意,却还是对潘振远的事闭口不谈。
王瑞川绕到孙昭宇身后,像模像样地敬了个军礼:“报告副队,l市警察局刑侦大队王瑞川,已就位!”
许雅琴被他吓了一跳,杯中的拿铁晃了晃,险些洒出来。
“行了,”孙昭宇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他,“你来和她谈谈吧。”
许雅琴很快收敛了情绪,微笑着看向王瑞川。
“美女你好,”王瑞川刚收拾过赵润天,还在兴头上,一开口就是极为不正经的语气,“你平时就这么待人接物吗?”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这样挺好的——就是会让我觉得你没把我放在眼里。”王瑞川说,“有种……怎么说,距离感?你……”
许雅琴打断他:“l市警察局刑侦大队王瑞川先生,我们本来就不熟,这很正常。”
“唔,也是。”王瑞川笑笑,转头对孙昭宇说:“孙副,能不能帮我点杯玛奇朵?”
见孙昭宇走远了,许雅琴抿了口咖啡,说:“你们这个副队长,留在市局真是可惜了。”
“怎么,想挖人?”
“挖人也轮不到我来,”许雅琴垂着眼笑了笑,“要是这位孙副多抛头露面一些,别这么不显山不露水的,不知道有多少企业抢着要。”
先前她和孙昭宇聊天的时候,她问了对方老许的联系方式——其实名片上是有的,只不过她收得急,没看到——本来没抱什么期望,哪想对方居然完整地背了出来。
她这才想起来那张名片,对比了一下,一字不差。
“那是,可惜我们孙副就是脾气太好了,只能扮白脸——不仅是他,我们整个刑侦大队都是精英,尤其我们办公室的,”王瑞川哼哼,恬不知耻地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回来,你一开始似乎被我吓着了……我有那么凶么?”
“这倒没有。”许雅琴说,“只是我以前听说过你。”
……
趁着等待的时间,孙昭宇靠在柜台上刷起了新闻。
自从机场出事后,市里各大媒体的头条都被凶杀案所占据。他本是抱着找找线索的想法,点开后却发现头条换了主角。
l市警方公布歌手秦深同性恋身份,死者为其爱人,
他简要翻了一下,然后打给了苏澄涵。
评论区里几乎是一边倒的口诛笔伐,偶有几个粉丝为其辩护,也很快被淹没在了里面。
秦深费尽心思写的《双程》,瞬间成了个笑话。
“孙副,你忙完了?”苏澄涵问,“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澄涵,公关是你负责的吗?”
苏澄涵不明所以:“是啊,怎么……”
“你看新闻。”
“我什么都没……”苏澄涵的小声嘟囔转成了低低的惊呼声,显然也不知情,“我没跟他们说啊,这……秦深要是看见怎么可能受的了?”
“不是你说的?”孙昭宇皱了皱眉,“难不成……是盛景?”
苏澄涵迟疑道:“老大还叮嘱我不让我乱说的,他总不会自己去到处宣扬吧?”
孙昭宇觉得他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想不清楚具体内容。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灵感稍纵即逝,只剩下他在后苦苦追赶。
手机突然响起了滴水的声音。
——是他设置的刑侦队聊天群的特别提示音。
最新消息来自于调查胡同住户的同事:“那个胡同里一共七家住户,我就按编号说了啊。1号夫妻两个.李雷和王惠安;2号是个小混混,应该就是赵润天想揍的那个,叫钱子成;3号一对老夫妻和他们的租客,老夫妻都过了七十岁,不可能是凶手,那个租客叫罗平章……”
“先生,您的咖啡。”
由于恶劣的天气,咖啡厅里的学生早就走了个七七八八。孙昭宇支着长腿倚在这里,一下子变得瞩目起来。
店员见他没有反应,正想再重复一遍,就见年轻的男子冲她摆了摆手。她只好将冒着热气的焦糖玛奇朵放到桌子上,识趣地离开了。
“罗平章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孙昭宇缓缓地说,“我们当时去机场接人,候机室的门口有一行显示屏,放过值班人员的名字……他是值班的两人之一,另一个叫郑开源。”
☆、双程(二十七)
盛景只往手机里瞧了一眼,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
刚刚秦深说要给程其臻打电话,他就把自己的手机借了出去。哪想到这家伙居然翻出来了备注为“l市日报”的号码,把一则重磅新闻发给了对方!
在摁掉了第三个日报记者打来的电话后,盛最终于忍不住扭过头,冲邻座的秦深吼道:“又是偷跑又是曝光,你他妈还要给我整多少幺饿子?!你就不能回去跟经纪人好好谈一下?非要……”
“经纪人?”前面的司机捕捉到关键词,望了望后视镜,有些惊喜地说:“您、您真的是秦深?我一开始还不敢相信……”
秦深抓了把湿透的头发,无言地点点头。
翊名化肥厂里根本没有人。盛景曾怀疑那个蓄水池有问题,后来也被证实只是虚惊一场。
那么凶手究竟想干什么?
他若想对秦深不利,为什么不在化肥里动手?如果不是赵润天的小弟无意中提供了线索,恐怕盛景到现在还在找人。
他若没存着杀人灭口的心思,又为什么打这个电话?
“我女儿可是您的粉丝,她房间里全是您的海报。”司机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一叨叨就停不下来,“您不知道她知道您要来l市有多高兴,一大早就去机场接机,我跟她说去那么早干什么,人家又没来,小姑娘当场就跟我翻脸了……”
“破坏您的家庭和谐,我很抱歉,”秦深低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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