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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熄 作者:风未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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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想告诉我,行使一下管理员的职权也犯法吧?”
“为什么锁贴子?”
许雅琴嗤笑一声:“连这也要过问,你们人民警察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我不仅要问这个,我还要帮你爸传话呢,”孙昭宇抽出老许给他的名片,摔到了许雅琴面前,“你爸说他很想你。”
不去看许雅琴的反应,他站了起来,走到卫生间门口,给王瑞川打了电话。
他觉得这种人还是交给王瑞川比较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哟~
☆、双程(二十五)
苏澄涵在市局门口下了车,还没来得及撑开雨伞,就遭到了各路媒体记者的围追堵截。明明到市局大门只有几步远的距离,愣是让记者和粉丝们堵城了天堑。
下着大雨还这么拼,真是敬业。苏澄涵磨磨牙,心里恨不得在他们老大的脸上划道口子。
记者们早就认识她,一见她出现,立马围了过来。
“您好,请问今天中午的命案现在是否有进展?”
这个记者显然是新来的,被苏澄涵一句“案情进展不便透露”就堵了回去。
旁边的女记者将他挤开,话筒对准了苏澄涵:“我听说事故发生时刚好有警察在场,这才及时控制住了局面,没有造成更严重的踩踏事故。那么,能问一下您为什么会出现在机场吗?”
“当然,”苏澄涵实话实说,“我也是秦神的粉丝,去接机再正常不过。”
“真想不到……”女记者感叹了一句,换了个问题,“我同行说秦深见到死者时当场失态,请问是真的吗?他和死者又是什么关系?”
“是真的,”苏澄涵不动声色地甩掉包袱,“至于两人的关系……我们还在追查,尚未得知。而且这属于当事人的隐私,在征得当事人同意之前,我们不会透露。”
女记者不依不饶:“可是各种版本的传言都已经传了出来,甚至有人说死者是秦深的恋人,还有人借此推测秦深可能就此退出歌坛,但秦深本人和其经纪人一直没有发表相关声明……您真的不给个解释吗?”
苏澄涵想起盛景群发的信息,一阵无语。
你们的确真相了。
“这个你们就要去问他本人了,原因我前面已经说过。”苏澄涵终于端起了警察的架子,“还请你们让一下,我还要接着工作。”
记者们不情不愿地让出一条通道。
“请等一下,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先前的女记者叫住她,“请问为什么机场被封?什么时候可以解封?”
“真的封了?”苏澄涵一愣,很快又反应过来,“机场的空间布局不合理,很容易发生踩踏事故,封锁机场是为了整治。至于解封的时间……要看他们的办事效率了。很抱歉造成不便,请各位市民谅解。”
她也没有想到机场真的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封锁。
机场那帮人居然这么听话?她本来还想请求江局施压,现在倒是不用了。
不过……总归还是要找江局一趟的。
……
随着令人头皮发紧的开门声,这座废弃已久的建筑终于露出了里边的面貌。
这是个宽阔的院子,地上的黄土因受了雨水的冲刷,变得泥泞不堪,有些被冲到了水泥路上面,将原本黑色的路面盖了个七七八八,和水泥路一起延伸开来。路的尽头连接着几栋厂房,还是旧时候红砖黑瓦的建筑,带着年代的沧桑感,甚至有一栋已经塌了一半。瓦片和石砖无力地堆在那里,回响着雨的哗哗声。
当年翊名化肥厂是个巨大的污染源,搞得这个院子至今也没什么生气。院里除了半人高的杂草和落下的砖石以外,就只剩下了一个蓄水槽。由于年久失修,蓄水槽早就不工作了,任凭雨水不断漫出而无动于衷。
活脱脱一个国产恐怖片里的闹鬼现场。
盛景大致扫了一眼,确认院子里没人之后才拽住往前走的沈沛:“你疯了吗?!”
“没有,”沈沛被他扯得硬生生停下脚步,却也不回头,“我清醒得很。”
见他这幅样子,盛景恨不得现在就给他来一拳。他强行压住了这股冲动,咬着牙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不惜命的!”
“盛队,说这话之前你应该先掂量掂量,”沈沛转过身来,嘲讽地笑笑,“你有资格说这话么?”
秦深被他们吵得心烦,径自朝里面走了过去。
盛景暗骂一声,连忙跟上,还不忘继续和沈沛吵:“我怎么就没有资格了?起码我不会像你这样,什么事都藏着掖着不说,一有危险就知道往自己身上揽,也不好好动动脑子,要是真的出事你扛得住吗?江局高价请你过来,就是让你这么作贱自己的?”
“我扛不住你就扛得住吗?”饶是一贯冷静的沈沛。也不禁被激出了几分火气,“既然你这么觉得,那我们就好好来算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在哪?是谁硬要逞能去充当人质中了枪?林晓婧那个案子里,是谁一接电话就急不可耐地赶往案发现场?就那么几分钟你都等不起,大半夜的一个人去见尸体,也不怕凶手还没走远——到底是谁更不惜命一些?”
“是,我刚刚确实冲动了……”他猛吸一口气,到最后几乎是吼了出来,“可要不然呢?难不成要我眼睁睁看你去以身涉险吗?!”
盛景一怔,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来沈沛推门前的那句话。
“那场火灾……本是针对我的。”
能让他这么说的,除了五年前的东关巷大火,还能是什么呢?
尽管早就知道那不是意外,盛景还是感到一阵凉意。他闭了闭眼,感受着雨水从脸上汹涌滑过,努力放缓情绪:“你说……”
沈沛突然收了伞,一头扎进了暴雨中。
盛景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胸口的起伏,显然把那么长一段话说出来,对方也不轻松。
雨势没有一点要减小的迹象,沈沛却把伞扔到了地上。他抬起眼,透过沾水的眼镜打量这支离破碎的世界。
盛景,你真的把我整怕了。他想。
你到底把自己的命当成什么?找一个高尚的借口,说是为人民服务、履行警察职责,就可以一次次地将自己置于险境吗?
为什么不想想……其他人?
他觉得他等不下去了。
“别走了,里面没人。”沈沛目光闪了闪,终于开了口,“你看前面的路……连个脚印都没有。”
☆、双程(二十六)
王瑞川向来是个磨磨蹭蹭的,在孙副的电话打来半小时后,他才不情不愿地踏进了y大的大门。
市局和y大离的不远,步行大概也就一二十分种的路程。只是再近的路程也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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