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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画楼西畔桂堂东 作者:法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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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回去了,许兄就麻烦您了。”

    官予安微笑着目送他离开。

    人走远了,才想起来,刚才宋喃说的是许兄。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这出戏,算是演出失败了。

    宋喃刚出官府,就碰到了自家大哥的轿子。

    “衍哥?”

    轿里的人掀开帘子,让宋喃也坐了进去。

    宋衍点点头,问他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宋喃只好一字一句地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许兄?”

    宋衍轻轻噢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是,画楼?”

    “对,一转眼,时间已经过去四年了,没想到衍哥还记得。”

    “喃儿说错了。加上之前的年份,已经有二十年了。”

    宋喃惊讶的张圆了嘴巴,没想到自己都没记清,衍哥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你方才说,他要进宫?”

    宋喃乖巧地点点头,

    “许兄还参演了景云要看的那场戏呢。”

    “那你可知道景云的这场戏是什么?”

    宋喃挠头,

    “不是聊斋吗?”

    “嗯。这个人,恐怕不简单。”

    小皇帝要看的这场戏,讲的是聊斋里一个书生与救下的那只公狐狸的故事。

    很显然,故事里并没有女子,那许凭阑为何要千辛万苦打通梨园这个渠道,扮做一位女子入戏呢?难不成,他知道了些什么。

    一路相继无言,兄弟俩各怀心事。

    轿子落地,皎洁的月亮还悬在天上,太阳便有出来的趋势,二人这才终于到了宋府。

    ☆、第二十一章

    许凭阑这边,这位爷正双腿交叉,半耷拉着衣服,斜躺在官予安的软榻上,手边放着一串葡萄,面前还有一坛念衍阁珍藏的酒。

    他挥挥手,就有丫鬟过来,左边那个剥葡萄,右边那个倒酒,旁人看了,都要以为他才是官家的主人了。

    真正的主人也不生气,端了盏茶悠闲地坐在一旁,似乎并不像之前跟宋喃说的那样着急让他妹妹去睡觉。

    许凭阑打了个哈欠,剥葡萄的丫鬟手就抖了。手一抖,葡萄就掉到了地上。

    右边那个在偷笑,榻上那个盯着自己,不笑不语,这葡萄也不知捡是不捡。

    突然有人冷笑一声,

    “怎么?你是想捡起来再喂我吃?”

    这次轮到右边的小丫鬟手抖了。

    刚斟满的酒,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洒了出来,还漏了几滴正好砸在许凭阑裙子上。

    有人张口欲骂,就被官予安制止了。

    后者挥挥衣袖,丫鬟们赶紧如释重负地跑出去了。

    “许阁主好大的闲情逸致,这么晚了不回阁里,还跑到我这儿来了。”

    许凭阑拢拢衣服,从榻上坐起来,扭着腰走过去,趴在了官予安身上,冲着他耳朵说话,

    “这不是,几天没在阁里见到你,想念的紧吗?”

    官予安顺势把他拉到自己怀里,还摸了一把许凭阑的脸,逗的他咯咯直笑,

    “官大人就是这么对待亲生妹妹的?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呢。”

    官予安放下茶杯,双手横抱起许凭阑,一步步迈向里屋,

    “你该睡觉了,阁主。”

    他走到床边,正准备把人放下去,却被许凭阑抱着脖子不撒手,

    “官大人,十几年不见,你怎么还这般好看,同我幼时第一眼见你一样,似乎未曾如何变化过似的。”

    官予安凑近他的脸,闻了闻,满是刚才那酒的香气,

    “画楼,你喝醉了。”

    许凭阑伸出一只食指覆在他的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另一只手便开始在他脸上摸索,

    “咦,奇怪,你也没带面具啊,怎么,一点儿都没变呢。”

    官予安腾出一只手捏住了他乱动的手腕,

    “你还没完全长大,我怎么敢先变老。”

    许凭阑抬眼,对上了满目的柔情。

    官予安还是那十七八岁少年的模样,只是棱角更加分明了些,怎么也看不出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

    他也是凭着这个,直接就进了念衍阁。

    那时的许凭阑也不过二十二岁,刚出江湖闯荡,又见故人,自然是不好意思的。

    自己都从四岁娃娃长成了翩翩公子,那人却丝毫未见变化,不由得感叹,上天是不是把恩赐都给这一个人了?

    清醒时也曾问过他这个问题,像个小孩般扒着他的脸,先揉来揉去,又捏来捏去,还要凑的近近的,仔细看,细细摸,

    “老官!你怎么不见老啊?我爹娘隔壁的刘姐姐,才三十岁就好像黄脸婆一样啦!你怎么就没有变老啊!你告诉我吧!我不甘心啊啊啊啊!”

    无聊的时候也会突然传他过来,冷冷地问一句,

    “你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你长生不老的秘密?嗯?”

    只要官予安在阁里,总是免不了被他翻来覆去的折磨,就为了这么一个问题。

    不过这样喝醉了问,还是第一次。

    “那,将来哪天我老了,你还没老怎么办?”

    官予安刮了一下怀中人的脸,

    “那我就去找比你更好看的小白脸。”

    许凭阑哼了一声,放开环着他的手就跳到了床上,蒙上被子就呼呼大睡,还不忘伸一只腿出来踹一下床前的人。

    官予安没办法,就搬了凳子守在他床前,一坐就是一晚上。

    后半夜的时候,许凭阑醒了,叫了两声宋喃的名字又睡了。

    早上的时候,许凭阑喊着肆意的名字惊醒了,看见床前的官予安,又睡了。

    直到晌午,官予安把梨园送来的戏服扔到他面前,他才揉揉眼睛,慢吞吞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许凭阑起床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昨晚裙子脱哪去了,官予安伸了个懒腰,点头确定他完全清醒了,才安心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又到后半夜,官予安睡醒,听见外面有动静,就穿了鞋下床了。

    只见许凭阑穿着戏服在院子里又蹦又跳的,一会跟草儿说话,一会又把花儿戴在头上,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唱着什么。

    一个没注意,又站到石桌上去了。

    官予安打着哈欠走过去,拦腰把人抱回了房里。

    果不其然,满屋子的酒味,准是又喝多了。

    人刚挨着床边,就直直地躺下去睡着了。

    真是一秒都不让人省心。

    一连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官府也跟着热闹了几天。

    每天早晨鸡还没叫,许大阁主便开始叫了。

    入夜,丫鬟们都睡了,许大阁主还在花园里溜达。

    还顺带养了些小动物,六只狗七只猫八尾鲤鱼九只乌龟,就差没弄点仙鹤孔雀什么的了。

    两天时间本就过的快,许凭阑这么一折腾,几乎没怎么敢眨眼,就到了排戏进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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