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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门闺暖 作者:盈盈笑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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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就看想、摸就摸好了。反正都是女的,摸就摸呗,谁怕谁呀!林暖暖想明白了,也就不再管薛氏是看她的肩膀,还是看她的红痣,只眯着眼睛假寐起来……
“暖暖,今儿天热,我们吃彩虹冷淘如何?”
“乖囡囡,爹爹一会儿还要去府衙,你就不要再拽爹爹的胡子了!”
“爹爹,娘亲,嘻嘻……”
就在林暖暖搂着林宇泽、李清浅二人,笑得正热闹的时,林暖暖的脸上一凉,一滴水滴了下来。
她闭着眼睛抹了抹,嘴里呢喃喊道:“娘亲,快些,下雨了!爹爹快跑,下雨了!”
“呜呜……”
说了半天,也不见李清浅有动静,耳边却传来听到一阵哭声扰得她耳根子不清净。
林暖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一看四周,浑身就是一阵哆嗦。她这才想起,自己如今是在林国公夫人薛氏处沐浴呢。
如么一想,她不由得开始牙:这都洗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完?皮都洗秃噜了吧!还是快些放她回萱堂喝苦药,好好睡一觉吧!想来喝了那苦药也比在这儿被软刀子割肉强!
“呜呜……”
只听得耳边哭声又起,林暖暖听得心烦:也真是邪性了,这朗朗乾坤之下,到底是谁在哭泣?
她不由厌烦地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这一看不打紧,只吓得她睡意全飞,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怎么回事?这个薛氏怎么对着自己把眼睛都哭红了?不会吧,林暖暖下意识地看了看身后,就见空荡荡的水池边全无一人。她咬牙转回头,又看向薛氏。
林暖暖最是受不了美人垂泪,尤其还是薛氏这样少有的大美人。她不由自主地就将手伸向薛氏的脸,轻轻地将那一行清泪擦拭了,口中低声说道:“国公夫人,您且不要哭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就好!”
话一出口,林暖暖不由就想扇自己两下子“今日这脑子是真不够用,人家一个堂堂的国公夫人,有事无事的又岂是你一个小孩子可以管的了?还说出来就好了,怎么,你能给人家解决了?”
想到此处,林暖暖不由觉得头又开始疼了,她忙干笑两声:“嘿嘿,国公夫人您洗好了没,我、我要回去喂豆包了……”
没法子,只好抬出豆包的名头了,那日在藕香榭薛氏看上去还是挺疼豆包的。前几次还在秋葵面前隐隐地提过,让自己带豆包过来给她瞧瞧。
林暖暖因着悠然居的事情,一直都有些害怕她。不是别的,主要是她性子阴晴不定,若是不小心露出个一两句,那可不是玩的。人家扔条蛇过来,不把自己吓死,那也得吓晕了。
故而,上次薛氏抱恙在身,林暖暖明知林老夫人她们想让自己过来瞧病,但还是故意装傻充愣,只自己做了几回羹汤让秋葵送来而已。
“豆包一天不吃都没事儿,你自己还病着呢,管那么多干什么,你这孩子,什么时候都是为别人着想,这性子可不跟他一模一样?”
林暖暖一愣,这才发现方才还泪眼婆娑的薛氏,居然早已雨过天晴。她方才说的是自己?那个他又是谁?薛氏如今又不管豆包了?
薛氏见林暖暖怔怔地在那儿发呆,只熟练地给她后背又淋了淋水,柔声说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我小时候只要发热,我娘亲就是这样给我去热,你再泡泡,一会儿就会觉得身子轻了,脑子也舒坦了。”
“嗯,还好!”林暖暖闷声地点了点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觉得自己现在一点儿也不好,且身子已经开始轻飘飘的了。
薛氏虽说对自己还算不错,不久前还让桂嬷嬷送了一匣东珠,还有璎珞、钗环首饰给她,不过,再怎么着,她跟自己的关系也没到如此境地吧!
“四小姐这孩子就是吃软不吃硬啊!”一直趴在门边偷看的桂嬷嬷暗自点了点头,这才咧着一张厚嘴唇,放心地看着小丫头熬药去了。
对于薛氏的碰触,林暖暖始终有些不自在。也不是她矫情,这多年养成不喜生人靠近的性子,又岂能说改就改的?她不自觉地轻轻挪了挪身子,小声地说道:“国公夫人,还是我来吧!”
“你,你怎的还是唤我做国公夫人?是不是在怪我对你不闻不问?你不叫我祖母也是对的,我,我……也是我不配为人祖母,呜……”
林暖暖头疼地看着自己面前又是一阵梨花带雨的薛氏,只觉得满嘴苦涩,却发不起火来。
薛氏其人表面看着明媚娇妍,却也是个脆弱的。
她这样自如的在彪悍和柔弱之间转换,林暖暖居然觉不出一点的突兀和矫揉造作!唉,真不愧是林宇泽的娘亲,可真是个人物!
自上次从悠然居回来后,林暖暖对她就生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只是这些怜悯还不足以让她对薛氏生出好感,没有办法让她放下心防,唤她一声“祖母”。
第二百二十一章晕过去了!
为人祖母怎么可以在孙女来京许久后还不闻不问?做人母亲怎么能够在自己的儿子、儿媳不知所踪时还如此淡定的说出:“肯定是不能生还”这样扎心窝子的话?
林暖暖想着想着,渐渐开始感到心寒……
她把迷离的目光转向远处那个汩汩流水且还在不断冒着热气的一排排并连的竹筒子上,心思飘远,人也开始走起神来……
她也不看薛氏,只是在心里念叨着:“这得烧多少水啊,还要一个人不停的往竹筒子里面倒水吧,呵呵,薛氏过得如此奢华,又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真不知这些人怎么了,都是生而富贵,衣食无忧,仆婢环侍的,却还不如普通的农户家来的欢乐多些!
“暖暖,暖暖!你如今却是连我说话都不想听我说了,是吗?”
耳听得薛氏又悠悠嗟叹起来,林暖暖无法,不得强打起精神应付一番,毕竟她若是再哭,自己又岂能招架得住?
她不禁苦笑一声,也不知到底谁是孩子,谁又才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
她使劲儿地挤出一丝笑,强笑道:“嘿嘿!您说的哪里话,我又怎会如此呢!方才我只是在想:在江南时,我爹爹也曾想给我弄一个如此的水池子,只因着我总喜欢到荷塘边去戏水…”
“荷塘边可是不能去。乖囡囡,听话!你爹爹不让你去是对的!”薛氏仿佛比林宇泽当年还要紧张些,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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