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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 作者:月下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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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狡诈,居然装病,让自己的世子君越陪圣后前往。可是奇怪的是,就在前几日,君越忽然被人毒死在自己的营帐内。用的毒还是,七步醉。”没有丝毫的隐瞒,青木将泰山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池墨。
听完后,池墨的脸色逐渐暗淡下来。眸色也是一冷,而声音比眸色更冷,
“没想到,这君魁这么狠。都说虎毒不食子,君魁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的了手。”
“那陛下,咱们是否要?”池墨的话一落,青木立马踱步上前来,请示着。
还以为池墨会答应,没想到池墨却是摇了摇头,
“不,不着急。君魁急急忙忙的对君越下手,那说明,他们父子之间也不见得如何和谐。君魁的王妃木氏,乃是雁北第一大族木家的嫡长女。若是让她知道,她的儿子死在君魁跟赵般若的阴谋中。想来木家,定然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所以,陛下您是想?”隐约有些猜出池墨的心思,青木不敢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只能是若隐若现的猜测着。
而池墨也不说明白,只是自言自顾的开口,
“命人从月隐拿炸药,看来他们是在泰山动手。想来,他们就没打算让小染活着回到京中去。这样也好,如此一来,我跟小染正好借着这段时间,好好的相处相处。”
“啊?”池墨说的这句话,青木一时没听明白,失言“啊”了一声。
可池墨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回答,而是转身回到软榻上,居高临下的瞟过青木一眼,淡淡的吩咐道,
“不许阻碍赵般若跟君魁的计划,静观其变。还有,准备准备,我们启程前往泰山。一定要在他们动手之前,赶到泰山去。”
“万万不可。”池墨的话一说完,青木“噗通”一声,又给跪在池墨跟前,企图阻止池墨,
“陛下,眼下他们准备了那么多的炸药,就埋在泰山上。也不知道,他们何时会引爆炸药,您乃是千金之躯,如何能够以身涉险。熟悉知道,您是担心圣后娘娘的安危。陛下您放心,属下一定将圣后娘娘平平安安的,带回到月隐来。”
饶是青木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又是信誓旦旦的做了一大堆的保证。可池墨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等着青木将话说完后,池墨冷凝下来的眸子,稍稍移开一寸,没有再看青木。而是神色清冷的,缓慢开口,
“朕说了,让你准备一些,前往泰山。”
“陛下。”见没有劝下池墨,青木颇为不甘心,仰起头,又想再劝。
不想,恰巧撞上池墨冰冷的眼神。青木的神色,一下子就怂了,抿了抿唇,跪着双手抱拳领下池墨的命令,
“是,属下遵命。”不敢再多言,青木起身,离开了百鸟朝凰。
直到青木出去,走了好远好远,池墨都没有将偏移到窗外的目光,移回来。只是清冷的目光,慢慢的变的飘忽而渺远。仿佛在穿透深沉的夜色,看向池墨此生,最为缠绵的眷恋。
瞅着瞅着,池墨冷不丁在唇角扯开一缕清凉的笑意来,
“小染,这么多个月没有见,你个没良心的,是否还是没有将我想起来。可是怎么办,我是如此的希望你能够将我想起来,又如何的恐惧,你将我想起来。小染。”喃喃着暮染小名的时候,池墨的眼神宛如三月春水那般温柔。
那缕荡漾在唇角的笑意,更是如阳春三月的春波一般,在嘴角慢慢的荡开,最后弥漫在他的眼眸底。化成浅浅仍可见的笑痕,
“小染,别着急。我们很快,又可以见面了。”
正文 第533章途中遇险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暮染就病了。兴许是被山风吹的染了风寒,暮染的病来势汹汹。当晚就发起高烧,烧的整个都迷迷糊糊的。吓的团子半步也不敢离开,衣不解带的跟军医守在暮染身侧。
总算在三天之后,等来了暮染恢复神智。
一醒过来,暮染张口就问,
“君越的尸体,可是送回雁北了?”
“嗯,依照帝君您的吩咐,老早就送回雁北去了。只是,泰山与雁北路途遥远,眼下又是夏季。尸体只怕……”话到这里,团子不好再说下去。想来前些日子,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不过一夜的光景,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还是那样狠毒的死法,团子忍不住觉得可惜。
从与君越相遇的几次来看,团子的潜意识里,总觉得君越跟他的父亲君魁,不是一样的人。
君越的骨子里,其实并不坏的。
可是团子再怎么可惜,都无济于事。而君越,到底还是死了。团子除了惋惜,没有其他的法子。
“哎。”知道团子话里的意思,暮染的脸上也浮闪过一丝叹息。
那晚君越来找她,明明是话里有话的。可是他却到底是什么也没有说,没想到就在那天晚上,就被人毒死了。难不成……一个诡异的想法,从暮染的脑海中划过去。
可也不过是稍纵即逝的灵光一闪,就被暮染自己给推翻了。
论起来,暮染自己都不敢相信。
君越乃是君魁的儿子,也是名正言顺的中山王世子。来日,乃是要继承君魁的爵位的,他日,君魁若是登基为帝,那君越就是太子。所以,君越该不会那么傻,想着要与她合作,背叛他的父亲才对。
如是想着,暮染不禁苦涩一笑。可是笑过之后,疑团仍然缠绕在她的心头。
“到底是谁,想要害君越呢。”
“是呀,帝君,您说到底是谁想要谋害中山王世子呢?”隐约间,听到暮染的话尾,团子凑上前来,询问着暮染。
暮染瞥了团子一眼,又是看了看还站在一旁的随性军医。军医立马会意,恭恭敬敬的请旨退了下去。看着军医退出门外后,暮染才是转头看着团子,无奈的开口,
“此事必定有蹊跷,可是哪儿有蹊跷,我也说不上来。那天晚上,君越明显是有话想对我们说的,可是他又欲言又止。难不成,是津南的人杀了他,好挑拨我们跟雁北的关系。”
“对对对。”团子的脑子里乱的很,见暮染理出头绪来,忍不住出声附和着。
团子的声音一出,暮染就尤为鄙夷的瞟过她一眼,甚是嫌弃,
“你呀,也不知道自己动动脑子。咱们跟雁北之间,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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