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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 作者:月下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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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且无论她到底知道什么,但濂安肯定害怕,她将她知道的告诉我们。说不定濂安,亦是在找机会,灭白莲的口。既然白莲是自杀,而不是濂安的杀的,我们何不用白莲,来设一个引君入瓮的局。”
经过暮染的一解说,池墨总算明白过来,看着暮染的神色,赞叹一句,
“小染你果然聪明,如此一来,为了不让白莲透露更多雪国的消息。濂安势必会来将白莲灭口。”
“对,就是如此。”见池墨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暮染满意的点头附和着。
一旁的神夜,也听明白了,连领下两人的旨意,道,
“那微臣立马就下去办。”
“将军莫急,为了让濂安上当,不怀疑此事的真假,还需要殿下下一道手谕。”喊住神夜的脚步,暮染再次转头,看向池墨,
“殿下下一道招安雪国细作的手谕,就说莲儿已经被我们招安了,不日便会被晋封为宫中女官,不念前尘。若是有人出来认罪,还可不论前尘,放一条生路。若是执迷不悟者,捉拿归案时,不定严惩不贷。”
“好,我这就去写。”不得不说,暮染的这个提议,是非常好的。一来,给他们找到非常合理的理由,二来,消息也能光明正大的,传入到濂安耳中。
他们反而是不担心,濂安回不上钩了。
写完手谕后,池墨亲自送到神夜手中,
“去办吧。”
“是,微臣告退。”接过池墨递过来的手谕,神夜弯腰还了一礼,才是迈步离开了御书房。
在神夜走后,池墨上前去一把抱住暮染,刮了刮她的鼻子,道,
“能够娶你为妻,当真是池墨的福分。”
正文 第247章濂安上当
是夜,寂静的密室里头,唯有烛台上的白烛垂泪照明。
跳跃的烛光散落到室内各处,通透的光线,将狭窄的密室,照的尤为明亮。烛光映着濂安的脸,显得阴柔而深沉。握着手中的铁扇,濂安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扇柄上的流苏。
一面目丑陋的男子,缓缓从门口踱步入内来,在濂安跟前,弯下腰,
“鬼奴见过公子。”
“如何?”濂安本想躲在这密室里,等的池墨离开日照之后,再行离开。但是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池墨非但没有离开,炎都上下的布置越发的严密。奈何他想尽法子,皆是觉得不可行。
知道池墨等人正在翻天覆地的寻找自己,更怕自己会落到池墨等人手里,濂安只能躲在密室里,仓皇度日。
派出去打探消息的鬼奴,总算回来,濂安阴沉的脸色,缓和不少。
而鬼奴抬头时,撞入到濂安眼底,却是一片惊慌,
“公子,池墨仍在炎都,而炎都的守卫只多不少。我们若想出去,尤为困难。眼下,还发生了另外一桩,紧要的事情。”几乎是捏着胆子,将此事告诉濂安。话说完后,鬼奴将揭下来的布告,呈到濂安跟前。
脸上拂过一丝诧异,很快被濂安敛去,从鬼奴手里接过布告。只看了一眼,濂安当即大怒,
“叛徒。白莲这个叛徒,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倒向了池墨。”
“公子息怒,此事不知真假,莲姑娘她未必真的投了敌。况且,他们将莲姑娘发落到军妓营里,那到底不是常人能忍的。”濂安的眉目本就阴沉,如今怒火在即,神色更加狰狞。鬼奴吓的一个踉跄,却还是为白莲说上几句话。
仿佛被鬼奴的话劝住一样,濂安的脸色平静一些,
“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只是不管白莲做的何选择,我们皆是不知道。若是她当真投了敌,那我必定不能饶了她。”
“不如,就让属下去问一问吧。”知道濂安不信,鬼奴再次进言。
“也好。”不做多想,濂安应下鬼奴的提议。
可当鬼奴再次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消息,却是将濂安的希望之后浇灭。
战战兢兢的跪在濂安跟前,鬼奴几乎不敢抬头,
“启禀公子,莲姑娘她,当真是投敌了。不仅如此,她还劝属下……可属下对公子忠心耿耿,对主人忠心耿耿,自然不会听她的话。属下本想杀了她,已绝后患,没想到,她的功夫居然在属下之上。属下技不如人,有负公子所托。”
“白莲乃是主人亲自教导出来的,除了我及主人跟前的其他三位公子,只怕你们任何人都不是她的对手。既然她已经投了敌,那么,她就不能留了。”确定白莲叛变的消息后,濂安幽深的眸底,掠沉重的杀意。
对于他们这些来讲,是没有什么人情的。
“好了,你退下吧。”没让鬼奴再在自己跟前呆,濂安挥手,将他退了下去。
等来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濂安一身夜行衣的装扮,悄悄的潜入到宫中。自然是已经打探到莲儿的住所,濂安长驱直入,径直找到白莲房中。就在濂安寻到床榻,想对白莲下手时,猛然被人握住拿刀柄的手。
“恭候多时了,国师大人。”出口的声音,却是一道男音。
自知中计,濂安急忙退出房里。刚出的房门,就见神夜带着御林军,乌压压的压过来。灯火通明,将漆黑的夜晚照的如同白昼。
由一群侍卫簇拥着,池墨携暮染,也从中走出。
尽管濂安用黑巾蒙着面,暮染等人还是猜出了他身份。盯着濂安的双眼,暮染看的格外仔细,道,
“国师大人,你可是让我们好等。若不是小小设了个局,恐怕还等不到你的大驾呢。”
“呵呵呵,都说月隐国的太子妃足智多谋,如今看来,还真是不假。”看着周围欺压过来的御林军,还有神夜在一旁。濂安知道,自己此行并没有胜算。也只能纠缠着暮染,打下嘴架。
暮染眼下似乎心情极好,也陪他磕唠起来,
“多谢。想到在株洲城内,国师大人送给我们夫妻两的大礼,若是不能礼尚往来,还多不好意思呀。”
“说来,濂安也不过是一个国师,为人臣子的,唯君主之命是从。我也是听了皇甫冥的命令而已,太子跟太子妃又为何揪着我不放呢。”眼下这个时候,当然是不能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的。濂安将一切罪过,都推到皇甫冥身上。
若是没抓住莲儿,暮染兴许就信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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