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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 作者:月下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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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的?”
“玉佩?”池墨的话,可是让暮染愣了一会儿。才是想起来,她的身上确实戴了一块玉佩。
那是当初,自己失身的时候,那个人留下的。想起当初屈辱的一幕幕,暮染的脸色瞬间发白,连忙讪讪的道,
“那,那玉佩,是我在河边捡到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留下的,我看着挺好的,所以就留了下来。怎么了,你识的这玉佩?”撇开自己得到玉佩的真相,暮染仰起头,仔细的看着池墨。还真是期望,能从池墨口中得到有关这玉佩的蛛丝马迹。
没准,她还能找到当日欺负她的那人。她定然,不会放过他。
“算不上识的,只是觉得这块玉佩成色上佳,世间罕有。惊讶罢了。”看出暮染神色里的不自然,池墨也在心底生出疑虑。没有跟暮染说出实情,池墨胡乱诌两句,没有在暮染跟前多留,
“好了,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且好好收拾着,明日,我送你离开。”
“嗯。”点点头,暮染目送着池墨出去。
等到第二日的时候,池墨果然如约过来,送暮染离开。
本来也就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暮染只是将自己那身洗干净的盔甲,重新穿回身上。池墨也不知从何处牵来两匹骏马,跟暮染一人一匹,策马离开忘忧谷。
原来,忘忧谷跟京城离的也不远,认真算起来,也就半日的路程。只是,池墨没有送暮染进城,而是在城外几里地的地方,驻足下马,
“眼下正是白日,我不便送你入城。人多口杂,唯恐生出是非。如今,你已是站在风口浪尖上,就少惹一些事端来。”
明白池墨话里的意思,暮染颔了颔首,也从马背上跳下。牵着系着骏马的缰绳,暮染走到池墨跟前,绽开笑脸,
“你说的有理,只是你大老远送我回来,我却不能迎你入府去饮一杯热茶。我心里头,总是有些过意不去。”
“噗。”听的暮染着话,池墨“噗嗤”就笑了,看着暮染的眸光里潋出笑痕,
“安国侯府的茶还是罢了吧。”把话说完,池墨转身将系在马背上的几个布袋取下,递到暮染手中。
接过那鼓鼓的一团布袋,暮染很是不解,疑惑的望着池墨,
“这是……”
池墨不以为然,自顾解释着,
“这是我昨日出去弄的药,还有你口服的那些药丸,我也一同放在袋子里。仍旧是分为白,绿,蓝三个瓷瓶装着。该怎么吃,你也知晓。还有那些药泥,我多准备了一些,足够你两个月的用量。你的容貌恢复的很好,虽然眼下见效不算很大,可到底还是有效的。”
居然是池墨为自己准备的药,暮染心里又是一暖,
“池墨,谢谢你。”
不知为何,看着暮染感动而深凝的目光,池墨的心跳不由漏过一拍。又不想被暮染看出来,池墨故作无谓的一笑,
“好了,旁的话也别说了。我只是履行我的承诺而已,我既然说过要治好你的容貌,我便会做到。行了,你走吧,此处到城中还需要一些路程,天色不早了,快点走。”
“好,告辞。”既然池墨都这么说,暮染也不好多说什么,双手抱拳给池墨作了个揖。暮染跳上马背,策马往京城而去。
而池墨,站在暮染马蹄扬起的烟尘里,看着暮染远去的背影,站了许久,许久。
直到暮染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才是策马离开。
正文 第68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下人拭擦的澄亮的地面,倒映着林立于房中两侧的山水画屏。
门外风雪吹来的冷意,被房里火盆烧红的红箩炭轻轻一“嘘”,瞬间消散无形。两边木纱窗,紧紧合着,在炭火熏笼下,室内温暖如春。
拉着衣襟坐在堂间书案前,慕容夜促狭的桃花眼,流潋着让人看不分明的深沉。一对剑眉,也紧紧拧起,若有所思的模样,使得本就阴柔的面貌,越发阴翳。一缕狂躁从他眸底浮过,绣着云纹的白底衣袖胡乱一扫。
袖底带起疾风,撩的案上的书本连翻几页,“沙沙”作响。
“奴才见过世子爷。”偶然听的堂前木门,“吱呀”一声敞开,一道瘦弱的身影从门缝间挤进来。迎着慕容夜的面儿,点头哈腰的跪下去,原来是顺才。
烦躁的瞟过顺才一眼,慕容夜不耐烦的问,
“什么事?”
自那日暮染跟安国侯在围场里遇袭,安国侯安然回来,暮染却是失去了踪影。虽然慕容夜知道暮染被别人救走了,但多番彻查下,一点音讯也没有查到。暮染就像是从人间消失一样,音讯全无。
往日,暮染在的时候,慕容夜总觉得她搁哪儿都碍眼。
如今,她不在了,慕容夜反而觉得不习惯。一颗悬着的心,七上八下的,怎么也放不下来。在暮染消失的几个月里,慕容夜竟是比暮染在时,还有暴躁。
下人可是被慕容夜的模样吓着,轻易都不敢出现在慕容夜跟前。若不是事出有因,顺才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出现在慕容夜面前的。
整个人围拢在慕容夜的阴沉不定里,顺才连头不敢抬,唯唯诺诺的开口,
“启禀世子爷,暮染姑娘回来了。”
“暮染回来了?”顺才的话一出,聚拢在慕容夜脸上的阴沉之气,就像是雨后堆积在天边的乌云。被阳光轻轻一照,消失的干净。慕容夜甚至可以听见,自己悬着的那颗心,落地的声响。
又不愿意被顺才看出自己的不妥,慕容夜维持着黑脸的神情,
“出去厮混这么久,总算舍得回来了。”故作漠然的淡哼一声,慕容夜衣袖一扬,起身离开书案,往门口走去。
从书房里出来,慕容夜马不停蹄的就去了暮染的碧清阁。
隔的老远,就听见绿竹欢天喜地中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姑娘,真的是您。您真的回来了,您可知道,这些日子来,阿竹担心死你了。他们都说,你为了保护侯爷,已经,已经……”说到伤心处,绿竹凄然泪下,泣不成声。
“阿竹,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么。我没事,真的没事。”在绿竹的哭声里,一道悠然的女音婉婉响起。声音流淌的镇定自若及清泠柔和,确实是暮染的声音无疑。
一把推开房门,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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