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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穿书)不想入戏的女配 作者:葫芦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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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气他说我不好了?”忍不住,她还是问了。

    虽然答案很明显。

    怀里的小毛球没反应,呼吸绵长,像睡着了。

    铜钱无奈,抱着他回了房间。

    “没认识你前我就从不关心唐桔如何。”认识你后,更不会。

    至于为什么跟唐桔结婚,因为那时又没认识你,跟谁结不是一样!

    在真正睡着前,他悠悠地吐了一句话。

    早上醒来,铜钱发现自己脸正埋在一毛绒绒的东西上面,鼻痒痒的,肤感却极好。她记得昨晚某人非要变成兽状给她当枕头用时,她已经一脚将他踹了出门。

    “你怎么进来的?”她眼睛都没睁开,抬起一只手给他撸了撸毛。

    “嗯!”他闷哼一声,用爪子给她乱摸的手移了移位,大清早的放火要命啊!!

    “你没反锁,我有钥匙。”

    “哦。”铜钱没纠结他已经进来的事,只提醒自己下次记得反锁。

    手被再次移开,铜钱有点不满,只得用脸蹭了又蹭那柔软舒适的绒毛。

    可终究跟手摸上去的感觉不一样。

    “我说你怎么那么小气,被我摸一下毛会怎样?”铜钱翻了个身侧着,改用双手去揪他。

    会怎样?

    下一刻,铜钱已经被某人吻得发不了声。

    “唔,唔!!”混蛋,放开我。铜钱一双手还在揪,却不是刚才手感极好的皮毛,而是紧致的肌肉。

    她立即松开了手。

    “怎么不摸?点火也是要负责任的。”这次轮到他把她的手放回他身上,“老婆,我要被火烧死了,帮我熄了好不好?”他的声音腻得就像小孩讨糖吃一样。

    此时的铜钱却是一额头虚汗,他怎么可以总在她面前秒变,神讨厌的操作。

    她反手推开不停占她便宜的某人,瞅准他受伤的手臂,使劲一个拉扯,将他甩下了床。

    弱的人就得被欺负,这是他教她的。趁他未反应过来,她跟着上前,终于来了一个过肩摔。

    “嘶!”死女人,他哪里痛他抓哪里!

    游泽好看的脸顿时苦哈哈,那么大个的人被过肩摔下,那得多没面子,多痛。

    他没眼看,干脆躺地上变回了小白泽。

    第43章 主动

    “呜~”小白泽痛得小小呜咽一声。

    “哼,”铜钱却一点也不同情他,拎起他的尾巴,恶狠狠地说道:“要是再敢在我面前秒变,我就把你身上的毛全剃光用来做枕头。”

    “......”某人很憋屈,那还不是因为她的手到处惹火,他忍不住。

    再说,他们多久没解决问题过了?有考虑过发情期的兽么?

    又是一夜笙歌,天没亮,刘坤头晕呼呼的走出了私人会所,一米九的个头因他垂头垂脑的,显得异常没型。

    昨晚来得迟,懒得把车开地下车库,他顺便把车停在了会所大门拐角的大街边。

    街上还没有什么人,远远地,一名清洁工在慢悠悠地扫着大街。

    沙沙沙的,使得清晨的大街显得更加的寂静。刘坤却毫无所觉,只想着能快点回家去睡上一觉。

    “妈的,就知道给老子灌酒。”便是过了几个钟,这酒劲还未消,刘坤晃了晃头,手不大灵活地往口袋里掏车钥匙。

    好不容易翻出来,冷不丁地,迎面扑来一个人,把他手里的钥匙撞到了地上。

    “刘坤,呜呜,我终于等到你出来了,呜呜,你手机怎么关机了?”女人搂着他的腰,使劲地在他怀里飙眼泪。

    “桔子?”刘坤是喝多了,但还未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愣愣地瞧着怀里柔柔弱弱哭得令人心疼的小东西,双手竟一时不知放哪里好。

    在印象中,唐桔与他最亲近的时候最多就是轻轻捶他两拳,哪里会主动抱他。

    “我手机没电了,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刘坤被她哭得脑仁越来越清醒,“你别哭啊,是谁欺负你了?姓倾那家伙?”凤峦告诉他唐桔与倾易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是很相信,后来忍不住私下又找人去查了查,事实确如此,他只能暗自伤神一翻。

    这不,才找了点热闹凑凑,唐桔却跑来跟他哭。他瞬间看到了希望,难道他的机会来了?

    “我找了你一晚上,找到最后才猜你应该来这里了。”唐桔抹了抹眼泪,加之身材娇小,确有种楚楚可怜的样子,“自从我跟游家离婚后,外面对我的评价都不好,我那些朋友大多都躲着我,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说了。”

    “倾家嫌弃你了?”即便唐桔是找他有事,刘坤还是在心里冒开了花,“桔子你要知道,谁躲着你,我都不会躲着你的。”

    “谢谢你,刘坤,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唐桔离开刘坤的怀抱,这才用手撸起了另一手的衣袖。

    撸的过程她还龇牙咧嘴,满脸痛楚,嘶嘶的倒抽声听在刘坤耳里,比有人打了他还难受。

    “桔子,这,这谁弄的,告诉我。”他愤怒地抓起她那条本应修长白晳的手臂,此时青一块紫一块呈现在他的眼前。

    “呜,”唐桔又抽咽起来,缩回那只瘀恨累累的手,再微微掀开被裙子那高高的衣领特意挡住的脖子,只见纤细的脖子上青瘀要淡得多,就像那种隐晦的种草莓。

    “还能有谁,就游泽啊,他怀恨我给他戴了绿帽,不是处处让我难堪吗?我气不过就去找他理论,结果,结果......”

    未完的话不言而喻,特别是刘坤这种什么娱乐场所都混的男人,他当即爆|粗,“那个畜生,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糟蹋完一个又一个。”

    “呜呜,我不敢跟任何人说,因为我说什么都没有人信的,只会说我下贱。便是有人信,也斗不过游家,呜呜,昨天我就不该去找他的。我让他别这样,他说都是我自找的,还说,他有的是法子弄我和倾易。”

    “呜呜,倾易,倾易他,我,我不敢告诉他,我怕,我好怕!”说着说着,她又扑到了刘坤怀里。

    天色越来越亮,偶尔一两行人经过,都会向他们投来怪异的眼神。

    此时的刘坤哪里顾得及这些,他心中一团火正冒得热辣辣,“哼,他真以为他游家独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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