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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乱臣 作者:尘印/千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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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引著他靠近、摩挲……

    意识稍清时,他的手已经抛下了汗巾,包握住少年的脆弱。

    “……啊?王爷,别……”岳斩霄惊慌失措,想让殷长华放手,却在殷长华手指来回轻柔磨蹭下周身发软,喉咙也痉挛不已。只有被殷长华爱抚的部位精神奕奕地挺立起来,硬到近乎胀痛。

    身体再度被燥热俘虏,他颤抖著半张嘴,想喊,又喊不出完整的字眼。全身上下所有的知觉逐渐都随著血流汇集到了一处,叫嚣著,试图冲破束缚……

    “唔唔……”几丝白液飞溅射出的同时,岳斩霄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看到殷长华手上沾了白液,他羞到无地自容──他这是怎麽了,居然在殷长华面前失禁,还把殷长华的手也弄脏了。

    第10章 乱臣 9

    “王爷,我、我……”他语无伦次,目光更飘忽著不知该往哪里看才好。下颌忽被抬起,对上殷长华清俊含笑的面容。

    “正常男人都会如此,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殷长华安抚著岳斩霄,眼睛却落在少年兀自轻喘翕张的粉润嘴唇上。近在咫尺,鲜嫩如含苞半绽的花蕾,吹出的气息拂到他脸上,比散逸在两人之间的淡淡体液味道更令他著迷。

    胸口,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无形手掌在轻揉撩拨……不知不觉间,他的呼吸也变得粗沈起来,情不自禁地一点点慢慢低下头……

    唇瓣相触的刹那,岳斩霄如遭雷殛,猛一僵硬後周身酥软,头脑乱成一团,双手无措地抓住殷长华双肩,扭头,想叫殷长华停止这叫他心悸的奇怪举动,可嘴唇适时被殷长华舌尖挑开。那侵入的滑腻异物起初还只是小心翼翼地试探著,很快就大胆地恣意游走,尽情挑逗著他无处可逃的舌头。

    “……嗯啊……王……爷……”一切,都似乎被搅乱了。他颤栗著阖上眼皮,在唇舌缠绵间呢喃咿唔,双手也紧紧搂住了殷长华的脖子,不如此,他怕自己会被溺死在这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意之中。

    吮吸尽少年嘴里青涩的津甜,殷长华终於强自按下心猿意马,依依不舍地松开少年已被他吻至微肿的嘴唇。

    一线透明晶莹的津液如银丝般连在两人唇瓣间,暧昧到了极点。殷长华小腹发热,几乎想再度欺上,但见岳斩霄依然紧闭著双眼,睫毛不知是因害怕还是情动微微颤抖,少年紧搂他脖子的手也在无意识间拉拽著他颈後发丝,殷长华深吸进一口长气,硬逼自己从欲火中清醒过来。

    斩霄,还是个孩子……

    他转而轻啄起少年粉红发烫的精致耳垂,微笑:“不早了,快起来梳洗吧。”

    岳斩霄飞荡的意识这才自飘渺云端缓慢回落,睁开濡湿的眼眸,望见殷长华的笑容,明明熟悉无比,可就是透著股与往日迥然不同的意味,他不禁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小声唤了声王爷,便被打断。

    “叫我长华。”听著岳斩霄嘴里吐出王爷两字,殷长华突然觉得十分刺耳,笑著轻点了岳斩霄的额头,道:“今後别再叫王爷了,知道吗?”

    岳斩霄吓了一跳,怎敢逾矩,直摇头。

    殷长华在心底叹了口气,再想想王府里人多眼杂,斩霄这要是一改口,难免更惹人闲话,也就不再勉强,退而求其次道:“现在只有你我两人,你就叫我一声长华,没人会听到,不碍事。”

    岳斩霄仍在迟疑,禁不住殷长华期待鼓舞的眼神,最终斯斯艾艾叫了声“长华”,换来殷长华清朗一笑和落在他额角的一个轻吻。

    所有到了嘴边的疑问就在殷长华的气息里化作无数碎片飞散。这回他没有闪避,大著胆子凑到殷长华耳边,再次唤了一声“长华……”

    初次发现,原来直呼王爷的名字,并不如想象中艰难。这一刻,他不是主,他也不是仆,真好……

    岳斩霄已经记不清,究竟是从何时起,自己不再心怀顾虑,习惯了与殷长华独处的感觉。

    人前,两人自然还是谨遵主仆之分,人後,殷长华就会温柔含笑望著他,比以往更悉心地教导他抚琴、下棋……趁他走神的罅隙,偷偷在他嘴角印落一吻,笑看他羞红的脸。

    “斩霄你现在的样子,真叫我忍不住想再亲你两下。呵呵……”

    而他,每次听著这样的话,心里某个角落总会一阵悸动,随後莫名的欢喜似地底涌泉,日复一日,不绝流泻。

    一点情苗,就在他懵懵懂懂间萌了芽,像盛夏院中的碧藤萝,日夜地长。等他惊觉自己似乎片刻也离不开殷长华的时候,已是秋色清澄,叶摇黄。

    这日,殷长华被母妃派来的亲信宦官季公公召进宫,踏入母妃所居的万星宫。

    程贵妃就跟宫室里诸多闪耀著璀璨珠晖的奇珍异宝一样,美丽端庄而又高傲冷漠,纵使在自己唯一的儿子向她请安时,她也仅是微颔首,旋即又恢复了不苟言笑的模样。

    媚笑,是要留给皇帝的。至於面对殷长华,她更像在看一个可以助她攫取更多权势的工具,利用和算计,早已盖过了她心底残留的那点舐犊之情。

    “长华,你近来往宫里走动得越来越少了。”她接过宫女奉上的香茶,略一沾唇,便叫撤了下去,连殿内的宫女也一并挥退,仅留季公公在殿门口把风。

    看这架势,殷长华知道母妃必定有要事与自己商量,恭敬地道:“娘,您今天特意找孩儿来,有何训示?”

    程贵妃笑了笑,虽然是三十许人,但长年养尊处优,保养有方,容色丝毫不输於少女,笑起来益发豔光照人,然而笑意并未达到她的眼底。殷长华瞧著,背脊悄然生寒,这也是他一向对母妃心存畏惧,不太愿意与之过於亲近的缘由。

    “我的长华就是聪明,句屏将来,也正需要你这样的皇帝。”程贵妃语出惊人。

    殷长华不觉变了面色,低声道:“娘,您千万别这麽说,若闲皇弟他才是名正言顺的──”

    “长华你太畏手畏脚了,娘的心思,你还不清楚麽?”程贵妃用戴了镶玉金指套的尾指轻敲著手边的玉如意,打断了殷长华的话,轻描淡写地道:“娘十四岁进宫,能一路走到今天,得罪的人不少。若你日後不能登基称帝,咱娘俩别说荣华富贵,恐怕都无法善终。“她美目泛起几分森然,紧盯殷长华。“太子之位至今仍悬而未决,这位子,你就算不想坐,别人也未必会放过你。长华,这利害,不用娘提醒,你总该懂。

    殷长华默然,听到母妃续道:“皇後数月来病情始终不见好转,娘买通了太医,听说那贱人已经病入膏肓,即便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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