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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件事情上,雷骅没办法向弥崽妥协,他很坚持地说道:“我必须得走。”
    雷骅坚持要离开的理由,不单单是丛林里恶劣的坏境,让他适应不了,还有就是他的家人,他家里人一定都非常担心他,无论怎么样,他都得回去报个平安。
    弥崽看出男人是非走不可,神色顿时变得黯淡,随后一点点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打算就此离开男人。
    雷骅将爬到兽皮毯子边缘的弥崽给拽了回来,抱在怀里,同样黯然神伤:“弥崽,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
    弥崽对那个完全没有接触过文明世界,感到害怕和恐惧,他更希望男人能留在这里,陪着他,可是男人说了一定要走。
    弥崽在男人怀里挣扎着,想要逃离。
    雷骅把手臂箍得很紧,固定住弥崽乱动的小身子,乞求似地说:“崽,跟我回家吧。”
    “怕…”弥崽心里满是对未知事物的畏惧。
    雷骅拍了拍弥崽的后背:“不用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无论是留还是不留,雷骅都不会放走弥崽的,因为他已经……
    唉,他栽了,栽在了这只小兽人身上。
    可弥崽还在挣扎,他不想跟男人走了。
    雷骅的双臂跟铁箍一样,牢不可破地困住弥崽:“弥崽,不要再尝试挣脱了,不然我要生气了。”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弥崽走,他就是要强行带弥崽回家,不管弥崽愿不愿意,他都要那么做。
    “呜…”弥崽再次哭出了声。
    之前就算摔得再疼,弥崽都能忍住不哭,可是今天这一个晚上,雷骅一次性就惹哭了弥崽两次,让弥崽一次比一次伤心。
    雷骅低头去吻干弥崽脸上的泪点,哑着声音哄道:“不要哭,不要哭……”
    弥崽哭累了,加上夜已经很深了,最后靠在男人身上,睡了过去。
    即便睡着了,可弥崽的身体,却还在一阵一阵地抽噎。
    雷骅把新做的那块兽皮扯过来,盖在弥崽的身上。
    其实他知道,让弥崽离开自己的故土,确实是件很残忍的事情,可他不得不回家一趟,而他又不放心把弥崽独自留在这,他只能强迫弥崽跟着自己一块走。
    这一晚上,雷骅都没合眼,熬了一个大夜。
    第二天,雷骅还以为弥崽肯定会再次哭闹。
    可是弥崽睡了一觉醒来后,就像是把昨晚上的事情给忘记了一样。
    雷骅松了一口气,还好他的崽记忆力不怎么好。
    第三十三章 :雷骅洗内裤
    想起昨天晚上,弥崽试图要从他身边离开的事,雷骅有些不放心,怕弥崽会逃,所以他就找了一根粗的藤蔓,将弥崽牢牢绑在了他胸前,两人这个姿势,就像是连体婴一样。
    这样对雷骅来说很方便,因为他的眼睛不再需要时刻盯着弥崽,也不用担心弥崽会乱跑,更不用担心其他雄性会靠近弥崽。
    弥崽对此没有反抗,很顺从地挂在男人身上,无聊了,就伸出小手去揪男人下巴上的胡渣玩。
    雷骅来丛林里已经很多天了,这么久,他还没有刮过胡子,胡渣都长出来了,他的头发也变长了,另外身上的衣裤有很多地方都被荆棘刮出了破洞,鞋底也早就磨破了。
    尽管衣服洗过,看上去不脏,不过他现在的形象,还是很邋遢,要不是颜值顶着,真像个捡破烂的。
    雷骅之前没太在意自己的形象,觉得只要不是太脏就行了,但想想要是弥崽嫌弃他了可怎么办,所以还是得捯饬一下自己。
    在吃过早饭后,雷骅拿出小刀,当着弥崽的面,开始给自己刮胡子。
    弥崽还以为男人是在拿刀自残,忙抱住男人的手臂,并不断摇晃着小脑袋,告诉男人不可以这么做。
    雷骅揉揉弥崽的头,失笑地说:“我只是在刮胡子。”
    弥崽随即松开了男人的手臂,亲眼看着男人刮。
    没有镜子,雷骅只能一边用手指摸索一边谨慎地刮,即便刮得很小心,但刀太锋利了,还是不小心刮出了一个小伤口。
    弥崽看到男人流血了,赶紧凑过去舔。
    雷骅垂下眼皮,看着弥崽粉色的小舌头,从两片浅润色的唇里伸出来,在他下巴上舔舐,那柔软又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呼吸立马加重,就像是经历过长跑比赛一样,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
    弥崽似乎发觉到了男人的变化,突然停止了舔舐的动作,眼神单纯中带着疑惑,傻愣愣地看着男人。
    雷骅眸色发沉,问道:“崽,你怎么了?”
    弥崽扭动了一下小屁股,想要挪开一点,但他被牢牢绑在男人身前,就连半点都动不了。
    雷骅摁住弥崽的腰部,哑着嗓音说:“别乱动,让我把胡子刮完。”
    雷骅重新拿起小刀,绷紧下巴上的肌肉,继续刮胡子。
    男人手里拿着刀,弥崽不敢乱动,只能继续坐在男人的大啾啾上。
    过了很久很久,雷骅才把胡子给刮完,这时候的他,已经泄了。
    雷骅解开藤蔓,暂时放弥崽自由,接着他语气很奇怪地说:“弥崽,你把头转过去,我换一下衣服。”
    弥崽听话,转过身子,不去看男人,但头上那两只兽耳,却竖得直直的,显然是在认真偷听男人的动作。
    只听见一阵窸窣声,雷骅正在脱掉身上那条全是破洞的裤子,他里面还穿着一条内裤,这内裤穿了很多天,颜色有点脏,还湿了,他本来打算再穿两天,但今天必须得洗掉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