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9页

      “有些话我就不说明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就算仙尊没有为难净杳哥哥,但是你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让净杳哥哥看清了你的嘴脸。嫉妒也好,攀附也罢,早早收敛了这些想法为好。”
    “你什么意思?”祁终理智回神,听她言语似乎已与事实有所偏颇。
    陆疏桐斜抬了一眼:“就是尊卑有别,人要有自知之明的意思。如今世家联治天下,贵在世袭。你不过是长汀仙门的外姓弟子而已,虽然是前任掌门的关门弟子,是有点谈资可得意,不过这些和九垓山仙尊的身份比起来,还是太低微了……”
    “……真是为难那呆子了,刚刚听你说了那么多肤浅的废话。”
    陆疏桐听他如此冷笑回讽,气恼更甚:“怎么?戳你痛处了?”
    “你根本不了解沐耘。”祁终淡淡回道,坦然自信。
    “好吧。随便你怎么胡说,我也只是提醒你一句,听不听在你。反正净杳哥哥刚刚不待见的人又不是我。”
    陆疏桐见无法反驳,便踩人伤口讽刺,冷笑的眼中尽显小气之意。
    但事实摆在眼前,祁终咬咬牙,心口撒盐般地疼,落寞离开。
    见人一走,素娥便煽风点火起来:“小姐教训地是,像这种混痞子……”
    林荫小道上,闵栀和林唯尔打完水,正有说有笑地往回走。
    突见身侧疾走过一道躁进的身影,闵栀颇感熟悉,回头一喊:“喂。祁无赖,你去哪儿啊?水打回来了……”
    “……”
    那人只顾奔走,没来得及回她一句。
    闵栀郁闷站在原地,问身旁的林唯尔:“诶,他怎么了?”
    林唯尔也担忧地摇了摇头:“不清楚。”
    “算了。待会儿等他回来,再问问吧。”
    耸了耸肩,闵栀没当什么大事,就以为是祁终跑太快,耳背没听清自己喊他。
    没走一会儿,两人就回到了桐花林。
    众人见水回来了,全都一哄而抢。
    闵栀捡了自己的一壶,就往边上靠,静看一帮坐享其成的懒人像恶狗似的哄抢。
    正欲喝水,闵栀不禁意瞥到林子阴僻一侧的情形,发现陆疏桐与沐耘在一边尬聊,顿觉晦气。
    想起陆疏桐以前在上疆名媛圈相聚的百花会上,胡吹的牛皮,一派虚荣的模样,让闵栀翻了个白眼,她嗤笑道:“什么千金小姐?就知道围着男人转,没点骨气。”
    吐槽完,闵栀又多走了几步,宁愿回到人群深处,也不想见到某些碍眼的货色。
    这时,身旁有人开始碎嘴了。
    “哎哟,你们可回来晚了。好戏都没了。”
    刚才去打水的人听见这话,都颇为好事地凑过去:“什么好戏?”
    那人又说:“就刚才啊,陆家小姐把长汀道非子的弟子给训了一通。”
    “啊?为啥事儿啊?”
    “还不是这小子在扶风拖延三公子办案那事儿,谁不知道陆小姐一心倾慕三公子,当然要出言扬名立场了。”
    那些打水回来的人听完事情原委,都纷纷发表意见。
    “倒也是该骂骂这混子,人命关天的事儿,他都要拖延,活脱脱缺心眼儿。”
    “就是。要是三公子能早点结案,我们也不用来这林子里受罪啊。”
    “咎由自取,活该挨骂。”
    “哎,诸位。虽然那位祁公子做地不妥,但陆小姐并非事主,逾越训人,反倒加深了矛盾呀……”
    “嘶,也有道理,也有道理。”
    “哎。想多了,世家子女傲气些,教训外来客,长汀大家仙府不会介意的。”
    “嗯,也是。”
    ……
    一旁的闵栀,沉了半晌的气,终于听到了她的逆鳞,反手将水壶扔过去,回旋扇了那几个说人坏话之人的嘴脸,水壶才落地。
    “说够了没有?”
    本来遭受飞来狠打的几个人,正满腹怨气,想揪出凶手问责,却听暴怒的一声吼,便双双确认了眼神:是惹不起的人。
    闵栀不屑冷笑,强势走到那帮人眼前。
    “一个个大老爷们儿,嘴倒挺碎。挑剔别人的时候,又做好自己了吗?就你们一个个高贵精明得很,旁人都是烂泥扶不上墙啦?”
    众人噤声,不敢回闵栀的话,一是也觉羞愧,二是唐门表小姐发起脾气来,基本上无人敢劝。
    见他们都不出声,闵栀更是怒气深深,抓起刚才那个挑拨是非的人就摔在地上,不耐吼道。
    “你来说。把刚才那个什么陆家小姐骂祁终的话再给我原封不动说一遍。”
    那人迫于威压,只得吞吞吐吐把记得的那部分说完。
    闵栀越听,越来气,字字句句都踩在她的倒刺上,想起当年初到唐门,也有人以尊卑讽刺她的记忆,顿然感同身受。
    丢开那人,闵栀便急冲冲向二人谈笑之地走去。
    第45章 吵架
    =====================
    桐花林的一角,陆疏桐已经纠缠沐耘许久,仍觉得自己全身优点没有说尽,还要喋喋不休下去。
    沐耘忧心众人休息过久,情绪涣散堕懒,陆之遥一人难以处理诸多琐事,欲回去分担职责,便出言婉拒。
    “陆小姐,日后的事,我们日后再谈好吗?”
    脸上沉浸式的笑容一僵,陆疏桐乍变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净杳哥哥,是在怪我刚刚擅作主张,替你呵斥了那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