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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安嘉叹了口气,看着都是草的庭院,那个想法越来越强烈了。
见到谈隽时,安嘉询问:“雄主,我能在后院开辟块地种花吗?”
谈隽对花花草草没什么兴趣,后院一直荒着,“你想怎么来都行。”
安嘉高兴极了。
谈隽不明白为什么安嘉怎么容易满足,明明是一件小事,可能知足常乐吧,谈隽想。
谈隽打开门。
“谈隽阁下日安,我是少将的副官拉克,有些文件紧急需要少将处理。”拉克一脸歉意。
“休假也有公务追着上门?”谈隽盯着他手里的一摞文件挑挑眉,好奇道。
拉克强忍着要扬起来的嘴角,半低着头压低声音:“抱歉阁下,打扰您的假期了。”
谈隽不可置否,侧身让他进来,往屋里唤安嘉。
“怎么了?雄主。”安嘉的声音从后院传来,而后是他匆匆的脚步声,他可没因为种花而怠慢雄主。
“雄主?”安嘉奇怪地看着谈隽,才看到了他身后的拉克,“你怎么来了?”
虽然心里有准备,但亲眼看到和听到安嘉叫雄主还是不同的,稳好心脏,拉克上前一步,双手将文件递给他,“少将,这些文件需要您尽快处理。”
安嘉看到拉克乱使的眼神终于接收到重要信息,接过后说:“辛苦你跑一趟了。”
“怎么会,只是——”拉克欲言又止看了谈隽,后又说:“不过办公室还堆积了不少事务,您最好尽早处理。
安嘉应了一声。
拉克打招呼后便告辞了。
安嘉有些不敢看谈隽,心虚,“过来。”谈隽叫他,他磨蹭了一秒,谈隽伸手到半空,安嘉紧张地眼睛都闭上了。
空气传来谈隽的闷笑:“怎么?以为我要干嘛?”他的手并没像安嘉想的那般落到脸上,而是继续往上到发丝,谈隽将一根从他发间拿出的草放到他眼前。
“杂草。”
安嘉窘迫的脸都涨红了,那根杂草应该是他刚除草的时候弄到头上的。
谈隽发现自从早上拉克来过后安嘉就反常了。
先是锄草锄到自己的脚,后是拿肥料当种子种,最后更是在晚上的时候将干饭煮成了稀粥。
两人神色各异,“……是不是不想做饭?有机器人。”“不是!”安嘉立刻反驳,他喜欢给雄主做饭。
下一秒语气就弱了下来,愧疚地低着头都要埋进胸口了,“……今天心情不太好。”他闷闷的声音从脚底传上来。
谈隽垂下眼,叹了口气,算了。
可没想到虫还没安分。
“米其伦上将公布新型机甲不久将服役于第一军团……”谈隽在看短短半个小时的帝国新闻时,那位就上下楼梯不下三次,整的谈隽看不下了。
安嘉再次转身准备上楼时,谈隽直接叫住了他,“下来。”
安嘉像只做错坏事被抓包的小虫崽一样,深埋着头,双手背在身后,瓮声瓮气:“……雄主。”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谈隽眉头深深蹙起,余光看到了他身后露出一角白色,“你身后是什么?”
安嘉偏头立刻藏得更紧了,一言不发地摇头。
谈隽已经没耐心了:“拿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安嘉不得已上交“赃物”。
“雌-侍-工-作-意-愿-书。”谈隽一字一字念出来,安嘉羞得要钻地缝了,见他这种反应谈隽倒是笑出了声,“想工作啊?不直接跟我说整这些幺蛾子。”
听到他的话,安嘉立刻抬头,睁着倒映着灯光的金眸,有些惊喜:“……可以吗?”
谈隽左手食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我没说不可以,也没说可以。”他前半句话让安嘉一喜,后半句又打回了地底。
“我可以签字,前提是你得让我尽兴。”
安嘉瞪圆了眼睛,像被抢走松果的松鼠满是不可置信,“没错,就是你现在想的。”谈隽屈指弹了他脑门。
谈隽是位好老师,教了一次学生就都会了还能实践,果然边学边练是最有效果的。
前半场硬生生将安嘉一只军雌累瘫了,后半场一直哭也不敢喊停。
谈隽看着累的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的雌虫,有些好笑地想,他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这种恶趣味呢。
安嘉半夜醒来就看到床头的文件,雄虫飘逸精神的字已经签在那里了,他下床时将动作放到最轻,出门轻轻将门掩上。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躺在床上雄虫的脑海里,谈隽不禁冷嗤,原来还有力气啊。
假期的最后一天,安嘉显得格外兴奋,谈隽轻轻皱眉不满道:“这么开心?”
“雄主……没有。”安嘉刚休假是很开心的,久了就有点想回去了,何况他还要挣钱养家呢,他又傻兮兮笑了。
谈隽很恼火,那你倒是将你压不住的笑收起来啊!
第二天一早,两虫都要开始上班了,幸亏安嘉还记得帮谈隽整理衣领。
“雄主再见。”安嘉道别后就出门,拉克来接他。
“嗯。”
研究所的规矩相对没那么严,谈隽上班时间很自由,但军部对军雌的时间观念要求很高。
“安嘉少将。”
“安嘉少将。”
“安嘉少将。”
路过的军雌纷纷打招呼,眼神止不住往安嘉身上瞟,安嘉点头只觉得怪异倒没多想,进了办公室后摘下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