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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线一接通,老军医怨声载道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画面中贺柒靠着工作椅,闊岷则趴在贺柒背上,两人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我有……急事!”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身体被陆君砚标记后阶梯型的好转,这是他的小秘密,他要保留着。
也许……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会告诉他的alpha。
【作者有话说:陆狗的春天来了,估计可以甜几天。】
第40章 临时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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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概是突如其来的进阶让自己的身体和心里都发了一些变化。
他发现自己一整天都在想贺溪南,心里忍不住想见他的念头,想拥抱他,抚摸他,甚至是占有他。
倒在床上的时候,陆君砚还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有些匪夷所思。
他自认为惦记贺北宸这么多年,对贺北宸说出这句话合情合理。
但是对于一个终将被自己利用和抛弃的人,这话多少有些“浪费资源”和渣男行径了。
可是心底的念头却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寂静无声的夜晚最能催生欲望的恶念。
闭上眼睛,都是那个人的脸。
冷漠的,疏离的,轻笑的,意味深长的,甚至是带着面具的样子都轮番在他脑海里浮现。
跟走马灯一样,没完没了。
性格敏感又脆弱,倔强又善良,隐忍又可怜,好像一个多重人格重新糅合在一起的人,复杂又多变。
已经凌晨五点了,他还是睡不着,脑子沉闷闷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棍一样。
起身晃悠出卧室,脚步不由自主的朝另一个卧室走去。
打开门,一股淡淡的红茶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这是贺溪南的仿生腺体释放的信息素。
小胖滚着轮子来到了床边,夜间模式下的暖光灯光给这寂寥的夜晚平添了几分温暖。
“少尉,您睡不着么?”小胖问。
陆君砚躺进充斥着贺溪南信息素的大床,轻轻“嗯”了一声,头痛有些缓解,但还是扰的人心烦。
“您的床不舒服么?”小胖的机械脑袋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在自己的房间睡觉。
“没有。”陆君砚顿了顿,知道小胖又要问为什么,他直接给了他答案,“我想他了。”
小胖圆乎乎的大脑袋侧了侧头,露出开心的表情,“主人也很想您。”
陆君砚以为是小胖的智能程序从词库中选了词条安慰他不以为意。
“谢谢。”
小胖看出了陆君砚的疲惫,滚着轮子离开了房间,回到书房才对着空气说:“主人,您回来了么?”
“我在门口。”
“哗”的一声,门被推开,陆君砚警觉的翻身而起,可映入眼帘的人却让他愣了一下。
幻觉么?
“那个……”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贺溪南也有些累,但那双眸子却亮的惊人,“你……你怎么在这里?”
陆君砚没说话,直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
“我军部有事,所以才……”
陆君砚听不清他说了什么,鼓动不止的胸腔里发出雷鸣般的跳动声,肾上腺素激增,大脑中的钝痛很快被兴奋与高兴代替。
贺溪南还扯着蹩脚的谎言,总是冷冰冰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那两张薄唇一张一合像是泛着致命的诱惑。
“陆君砚,……你……唔!”
陆君砚被贺溪南扯着一把抱上床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然后连反抗的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直接被人攻城略地,搅弄一池春水。
陆君砚像是一头失控的饿狼,疯狂的攫取着贺溪南口中香甜甘冽的口津,贺溪南在他面前根本无处躲藏。
被摁压的手指蜷缩着,无力反抗的四肢交缠着,凶狠的alpha毫无章法的亲吻逼得人节节败退,看着对方汗津津的后颈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贺溪南呼吸急促而热烈,身体的节奏被另一个alpha操控着,他像一只被玩儿坏了的提线木偶,一动一停全由对方掌控。
像是沉荡在海上的浮萍,被巨浪卷进深不可测的漩涡,又被狂风吹浮上万米高空。
满室的旖旎拖着星光换烈阳,浑浑噩噩不知当下是何宵。
整整一夜一天的功夫,贺溪南几乎被人收拾的散了架,手疼是大脑里唯一能正确给出答案的感知,其他部位他都不知道该说疼还是酸了。
屋子里浓烈的红茶香已经被空气置换清理的微不可闻,身下的床单也干净整洁,身上被人换了舒适的睡衣,清爽舒服多了。
光着脚下地,下意识去摸床头柜边的拐杖却空空如也。
贺溪南收回手,给程序言发了信息。
陆君砚推门进来时,贺溪南正自己给自己的手做按摩。
“怎么了?手还疼?”
接替过贺溪南的手,认真按摩起来,陆君砚有些自责,“抱歉,是我要了太多次了。”
贺溪南故作从容,面色坚毅生硬,要不是他低眉垂眼的躲闪目光,陆君砚都要感觉对方可能不把这种事当回事儿了。
按理说alpha是无法标记alpha的,明明他们没有做到那一步,只是做了几次临时标记。
但是他还是从贺溪南散发的似有若无的信息素中,感受到了这人的羞涩和情难自已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