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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满眼不解地看着有德问:“怎么会没有呢?就比如:云栖姑娘这阵子过的好不好,三餐可有按时,吃的多还是少。有没有早睡早起休息好,每日的差事累不累,最要紧的是,云栖姑娘有没有偷偷的想念六殿下。这些你都可以说呀。”
原来张太医是想让他跟六殿下说说师傅的事啊。
有德觉得自己真是太蠢了。
蠢的他自己都想哭。
他赶紧接着话茬与张北游说:“回张太医的话,我师父这阵子三餐都有按时吃,但每餐都吃得不多。
师傅她也有早睡早起,不过夜里好像睡的不大好,每早起来,我都见师傅眼底有些发青。
至于差事累不累,那一定是累的,可师傅从来也不会说累。
就像师傅从来也不会跟我说,她想念六殿下一样。
但师傅有时会一个人坐着发呆,然后忽然就笑了。
我想,那个时候,师傅心里应该是在偷偷想念六殿下的。”
听完有德的话,张北游很满足地笑了笑,“放心,我会把你的话如实转告给六殿下,不过最后那句得改改,改成云栖姑娘绝对是在偷偷想念六殿下。”
有德使劲儿点头,表示赞同。
忽然,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张太医,我师傅今日刚铰了一个刘海,到这儿……不对不对,要再长一些,是到这儿。”有德一边说,一边抬手给张北游比划。
据张北游所知,姑娘家铰刘海,大多是为修饰额头的。
云栖姑娘额头长得圆润饱满,很是好看,根本就无需修饰呀。
张北游不禁问:“云栖姑娘怎么忽然想起要铰刘海了?”
有德很老实的回答说:“回张太医的话,早些时候,我师傅和我,还有整个缀霞居的宫人,都被喊到正殿去瞧刚从景嫔宫里调来的那两个新人。
散了之后,吴才人独独将师傅留下说话。
师傅回来的时候,就铰了这个刘海。
那个笑面虎墨心,皮笑肉不笑的凑上前问我师傅,为何忽然铰了刘海。
师傅说天冷了,铰个刘海是为了保暖。
这应该只是师傅的一句玩笑话。
我想,大约是吴才人喜欢我师傅铰刘海,觉得我师傅铰刘海好看,我师傅就铰了。
张太医不知,我师傅可喜欢可敬重我们才人了,只要是才人说的话,师傅都听。
只要才人高兴,别说铰刘海,就算让我师傅去上刀山下火海,我师傅也乐意。”
倘若如张北游之前所言,六殿下是只劳狐狸,那他自己便是只成了精的老狐狸。
仅靠有德的只言片语,张北游便将云栖为何会突然铰了刘海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
吴才人这是怕有人盯上云栖姑娘,才会未雨绸缪吧。
铰个又厚又长的刘海盖住半张脸,乍一看去,云栖姑娘的模样就没那么惊艳了。
但黄沙终究掩不住珍珠的光芒,一道刘海只怕也遮不住云栖姑娘惊人的美貌。
一旦被有心之人发现,缀霞居竟藏着这样一位美人,那么……
后|宫这个是非窝,云栖姑娘实在不宜久留。
还是得请六殿下尽快想想办法,将人接到东宫去。
若是迟了,只怕这两个小可怜就要抱憾终生了。
张北游敛了笑,看着有德正色道:“有德小兄弟,请你一定要好好护着云栖姑娘。若遇上什么急事难事,千万不要客气,尽管去太医院找我。”
有德连忙冲张北游揖手一礼,信誓旦旦的承诺说:“张太医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护着我师傅。”
张北游上前扶了有德一把,猛然发现有德的左手手背红了一大片,不禁问:“有德小兄弟,你这手怎么了?”
“呀!张太医若不问,我险些忘了这茬。”有德一边说,一边摩挲着自己的左手,“我这只手是从四五天前开始这样的,没长包也不太肿,就是发红发疼,有时还有些发痒。”
张北游立刻道:“快把手给我看看。”
有德赶忙将自己的手递上前。
张北游托着有德的手,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研究了半天。
边看边问了有德几个问题。
张北游可以肯定,这并不是一般的湿疹。
“你再仔细想想,在手背发红之前,真的没碰平日里不常去碰,甚至从未碰过的东西?”
有德很肯定地摇头,表示没有。
“那你发现手背有些发红以后,有没有往手背上抹什么药膏药油?”
经张北游这么一问,有德忽然想起来了。
“对了对了!我想起……咳咳。”
见有德被口水呛的咳嗽起来,张北游立马提的地为他拍背,“不急不急,你慢慢说。”
多亏张北游拍打的这几下,有德很快就止住了咳,连忙接着之前的话说:“张太医您大概不知道,昭怀太子妃殿下很喜欢我师傅,喜欢到还曾想过向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