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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传哀家懿旨,魏有良即刻进宫。”
御医哆哆嗦嗦地说;“魏大人没在京城,接到家书母亲病重,前日便赶回老家了。”
太后姜妤四季调理一直都是魏有良专侍,只有魏有良最清楚,偏这种时候魏有良不在。
姜妤急火攻心,看着地上跪着的医士,说;“你常跟着魏有良,你给哀家看看脸长的是湿疹了吗?”
如果是湿疹还不打紧。
这个倒霉的医士诚惶诚恐,近处看,断定不是湿疹。
开了药膏,姜妤抹上,非但没有治好,反倒加重了,发现身上起了一片片的红疹子,奇痒,忍不住用手抓,一抓皮肤破了,溃烂不堪。
早朝后,夏昭帝批阅奏折。朝廷派到广平侯军队的监军上了一个折子,秘奏广平侯招兵买马,有不臣之心。
一叠折子有几个弹劾广平侯,拥兵自重,意图谋反。
本来夏昭帝对广平侯有异心半信半疑,三人成虎,夏昭帝本性多疑,对功高盖主的武将忌惮,几乎相信了。
广平侯在军队中威望极高,皇帝轻易动不得,夏昭帝在御书房里,负手踱步,从皇上越来越加快的脚步,太监敏感地觉察出皇上的心浮气躁。
夏昭帝突然停住脚步,“传朕旨意,太傅、成郡王立刻来见朕。”
二人匆忙赶到御书房。
夏昭帝把几份折子扔给二人,问;“你二人怎么看?”
二人看了折子,成郡王道:“皇上,广平侯功高盖主,微臣的意见是皇上把广平侯调回京城,以便监视,广平侯离开军队就剪掉羽翼,到时候任由皇上处置。”
夏昭帝道:说:“朕也是这个意思,趁着广平侯羽翼未丰,解除军权,押解京城,
认罪伏法。”
又问江文廷,“太傅的意思呢?”
江文廷道;“微臣不赞成,广平侯手握十万大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广平侯既有反心,怎会回京自投罗网,微臣以为广平侯家眷都留在京城,广平侯不敢轻举妄动。”
诚郡王道:“正因为广平侯手握重兵,驻守通往京城要塞,如果真反了,京城危在旦夕,后果不堪设想。”
江文廷说;“皇上三思而后行,一旦逼广平侯反了,天下大乱。”
“朕意已决,解除广平侯军权,押送京城,就谋反一事,由三司会审。”
广平侯已成心腹大患,任由其领兵在外,威胁皇权。
夏昭帝不听劝阻,一意孤行,江文廷出了个主意,“皇上,广平侯的赵家军只知有广平侯,不知有皇上,解除兵权,唯恐将士不服,军队哗变,不如皇上派人带着皇上的密旨,诱杀广平侯,广平侯一死,军队群龙无首,朝廷接管军队。”
“此主意甚好,可是何人可堪当此大任?”
诱杀广平侯,在广平侯的地盘,谈何容易。
“微臣愿意前往。”江文廷道。
夏昭帝如释重负,“太傅前往朕就放心了。”
满朝文武,江文廷办差夏昭帝最放心的。
夏昭帝来慈宁宫看望母后。
太后姜妤的病,太医院无人能医,张榜招贤,江湖郎中揭榜的为太后医治,越发严重,太后一气之下,杀了不少庸医,在无人敢揭榜。
姜妤隔着一层面纱,看皇帝儿子面容模糊,说;“听说太傅领旨去故城,广平侯既有反意,太傅去了有性命之忧,朝堂之事多倚仗太傅,哀家觉得此事皇上还是另外委派他人。”
夏昭帝闻言,唇角边若有如无地一抹冷笑,“母后身体有痒,还是在后宫颐养天年吧,国家大事就不劳母后费心了。”
皇帝和太后之间争权,母子表面母慈子孝,实际早已失合。
太后姜妤对羽翼已丰的皇帝无可奈何,朝政早已放手了,大事过问,基本不过问朝政,任凭皇上裁处。
可是对江文廷作为朝廷特使,坚决反对,“皇上是对哀家不满?”
“儿臣不敢,这些年母后所作所为儿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母后不干预朝政,夏昭帝愿意尽孝,对母后和太傅私情持宽容的态度,何况江文廷是可用之人,绝对忠心不二。
儿子当面指摘母亲行为不检,这还是第一次,姜妤多少有点心虚。
“皇上,当年若不是太傅,就没有我母子俩的今日,皇上顺利登基,太傅功不可没,还望皇上体谅哀家,想当年皇上年幼,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