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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走了一圈,无人认领,又反复问了几遍,还有没有认领,回去复命。
太后姜妤拿着手帕,看了看,“无人认领,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
“是,奴婢觉得是很奇怪,跟着姑娘们的贴身大丫鬟掌管姑娘们的衣裙配饰,怎么可能不认识,奴婢一路想,难道不是殿上的姑娘们的物件。”
“这条手帕落在太监被打晕的地方,定然与此事有关,可是殿上的姑娘,没有一人没有手帕,丫鬟也没人站出来认领,也许那人带了两条手帕,我们闹得动静太大,丫鬟不敢出头认领,我还有一个主意,把所有人手上的帕子收上来,对比针线,就能看出那条跟丢失的出自一个人之手,两条一样的绣工,仔细看总能看出来,熏香的气味相同,也能证明。”
“太后,这倒是个好主意。”
太后姜妤看手帕一角绣的花朵活灵活现,“此人绣技不一般,师从何人,派人去宫外金绣坊找金桂娘,她见多识广,能看出路数。”
丝丝缕缕的香气,若有若无,姜妤又道;“你闻这熏香极清淡,与我们平常用的熏香不同,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七八年前,宫里有个宫女,擅长制香,她调香据说寡淡,悠长,若有若无又绵绵不断,后来这个宫女到了年纪,放出宫,先皇后舍不得,不想放人,听说这个宫女托人求到大殿下跟前,大殿下为其说情,先后这才将人放出宫。”
孟梅心想,大殿下是先皇后的嫡子,先皇驾崩那年,大皇子当时已封为太子,即位前悲伤过度急病突发薨了,太后鲜少提及,今晚牵扯到这件事里,太后方提了两句。
说;“太后的意思,绣帕的熏香很可能跟这个宫女有着某种联系,那找到这个宫女,也许能查到线索。”
姜妤说:“我已经命吕公公查起火时,没有在殿内的人,吕公公见过那个假扮的小太监,我们先等等看。”
凤祥宫殿内,窃窃私语,软禁在宫里,姑娘们的情绪紧张,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这次宫闱事件又牵连到谁。
吕公公带个几个小太监进殿,殿上一下肃静了,吕公公哑嗓尖锐,“各位贵主,咱家奉太后娘娘懿旨,问一问,有哪位贵主曾离开凤祥宫,各位贵主如实禀告,隐瞒带来的后果,只怕承担不了。”
有几个贵女父亲在朝中位高权重,不忿,“把我们当成什么了,我们是弑君的反贼吗?扣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吕公公皮笑肉不笑,“各位贵主,咱家奉旨例行公事,各位贵主别让咱家为难,说清楚,撇清嫌疑,还各位贵主清白不是吗?”
殿上吵吵嚷嚷,吕公公公公鸭嗓,声调提高,“各位贵主稍安勿躁,如果不配合,为自己惹麻烦,太后娘娘的懿旨,抗旨不尊,累及家人父母,就不明智了。”
这是公然的威胁,尽管不少人心下不愤,没有人敢再出头,祸及家人,父亲在朝中的地位,是不明智之举,倒是有不少急于撇清嫌疑。
吕公公一出现,江莫幽心下惴惴不安,当时在勤德殿里,自己故意站在黑暗处,不知道这位吕公公可曾看清楚自己的样貌,看不清详细,大体轮廓总是有个数,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自己来。
无意间瞥见庄香茹和太医院院判家的魏姑娘频频朝她这个方向看过来,预感到庄香茹和这个魏姑娘对她的威胁,如果魏姑娘受庄香茹挑唆,密告自己,自己的处境艰难,雪上加霜,很难脱身。
此刻庄香茹同院判府的魏姑娘正说江莫幽,庄香茹朝江莫幽看过去,低声说;“魏家妹妹,你说出去时看见江姑娘,她往哪里去了?”
自己当时怕太过明显,没有在江莫幽离开大殿上跟上去,晚了一步,追出去时江莫幽早没了踪影。
“我看见她出了凤祥宫,好像往外廷方向走,我当时还纳闷,后来我出去找我的丫鬟,看见她带来的丫鬟好像在找她主子。”魏姑娘小声,怕另外两位庄姑娘听见。
庄香茹心想,江莫幽不管这里头有没有你的事,这回你想全身而退恐怕没那么容易,伏在魏姑娘耳边说:“我刚才偷听两个太监对话,说走水时,有个假太监冒名混入,现在把我们扣在这里,查找可疑之人,找不到人我们都要背黑锅,不如你把看到的跟太后娘娘说,立上一功,有太后娘娘庇护,以后你在家继母也要高看一眼。”
魏姑娘的脑筋不太灵光,说;“庄姐姐,我如果告密万一让江姑娘知道了,江太傅我们魏家怎么惹得起,我父亲和继母要责怪我多嘴,连累我父亲。”
“你继母私心重,偏疼你弟弟妹妹,对你的亲事不上心,你何不趁此机会找个靠山,有个大靠山你继母以后不敢欺负你。”庄香茹撺掇她。
这时,吕公公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