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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不一般吗!”
阮泽年心想这我还能不知道吗?这几天来,包括刚才回柳城的路上他可看到不少精彩画面呢:“我当然知道!”
“那你去干什么?小雨初到我们府上肯定不适应,人家和晏公子聊聊天兴许就能放松一点!再说了……小雨给你母亲熬汤呢,你是会做菜还是会生火?去了厨房除了添乱还能做什么?”
“我……”阮泽年一脸无语:“父亲,我也没有这么一无是处吧!”
“你要是有闲工夫,你就去吩咐下人,把小雨和晏公子的房间收拾出来!你母亲这里有我看着,你不用操心。”
“好吧……”阮泽年起身欲走。
“对了……吩咐下人,这个点儿了该做晚饭做晚饭,但是不要去打扰小雨他们。小雨初来乍到,刚才我们……我们有些激动,不要吓坏这孩子才好,得给她留个自己呆着的空间。”阮老爷子想得很周到。
“行,父亲,我知道啦!”阮泽年应了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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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我们去做晚膳了。”厨娘道:“这边的门我给您关好,有事情就叫我们。”
阮府的厨房分很多间,倒是能为安雨他们腾出个空间来。
“好……”安雨道:“需要帮忙吗?”
左右她的汤已经炖上了,现下也就看看火,不需要做什么了。
“不用不用,我们来就行!”厨娘连忙道。
“嗯……”
厨娘走之前,还贴心地为晏清绪也拿来了一把凳子。
于是眼下的情形就变成了——
两人一人一把小凳子,排排坐在了炉灶面前看火。
……
安雨就这么和晏清绪在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和渐渐飘出玉米清香与排骨味的厨房里聊起天来。
良久,安雨突然笑出声来。
“怎么?”晏清绪疑惑。
“也许晏公子没想到,我现在……心情竟有点说不出来的开心。”安雨道。
开心,不只是这种新奇的体验,更是为原主高兴。
“为何?”晏清绪确实不明白。
“说不清楚。”安雨耸了耸肩:“开心,但还夹杂着一种莫名的遗憾。”
“是因为……阮家二老吗?”
安雨点了点头。
晏清绪沉默片刻,突然讲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来:“……那安姑娘也可能没想到,我虽不知现在安姑娘心中具体所想,但不知为何有种奇怪的共感共情……小时候在下顽劣,有一次因为不肯读书被罚跪在祠堂一天一夜不许吃饭。”
安雨低眉搭了句话:“晏公子小时候也有顽劣的时候?我还以为晏公子这样的人自打从娘胎里生出来便抱着书本呢。”
“安姑娘说笑了,那时我不过两三岁的年纪吧,很多事情记不清,更不知道读书为何物,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成天逼着我去背那些书本,只当是我聪慧的名声传了出去,父亲是为了他的面子。”
“年少不懂事,谁都有那种时候。”
“是啊,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傲气得很,罚跪就罚跪,不吃饭就不吃饭。直到在祠堂里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自己在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奶奶怀中,被喂着喝了糖水,还吃了快桂花糕。”
“老奶奶?”
“嗯。”晏清绪点了点头:“可直到我五岁时去跟着父亲母亲吊唁,这才知道当年喂我糖水的老奶奶不是我梦中的幻境,那位是我的□□母。”
这下轮到安雨惊讶了。
“□□母并不住在京城,年岁大了身体染病,常年住在西边的梨花城,那里有为她修剪的别院。我出生时□□母身体已然非常不好,来京城一趟舟车劳顿,我被罚跪那一次是她最后一次来京城。”
“那你们平时……也不去探望她吗?”
“□□母不愿麻烦父亲母亲,老人家性子固执,不想添麻烦,也就我刚出生的时候被带到梨花城去见过□□母一次,可那是我还太小,完全没有印象。”
“尚在襁褓中,没有印象也是自然。”安雨理解道。
“可罚跪那一次我也不知那是我□□母,还以为是我做的一场梦。吃完桂花糕我便睡了过去,醒来之后便已经在自己房中,听人说我发烧了两天两夜,醒来之后父亲松了口。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是我的固执和坚持打动了父亲……直到跟着家人去吊唁□□母时,看见供桌上摆的桂花糕……在下那时才知道,□□母喜欢吃桂花糕,那次千里迢迢来京城看我们,带来的桂花糕就是给我的。”晏清绪笑了笑。
“从此府中便多了桂花糕,可我还以为是我大病初愈后,跟母亲提的要求得到了满足,殊不知那是□□母特意给我留下的,还叮嘱我父亲,说孩子还小,读书也不急于一时……”晏清绪望着炉灶里噼里啪啦的柴火出神:“吊唁回去的晚上飘了大雪,我看着越来越远的梨花城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
“……”
“那种感觉……就是一位长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