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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儿子,有时候甚至都不如胤礽对他上心呢,不怪孩子不亲近他。
    这一顿饭,康熙和胤禛父子俩心里的疙瘩算是解开了些,胤禛得了翡翠扳指,喜欢得紧,那对父母也不多正经,眼神交错带起的火花都快把屋子点着了,只苦了胤礽,自己管自己的添饱了肚子,好不孤独。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皇阿玛只在用过晚膳后,又看了一个时辰的折子,便主动说该歇下了,叫他也先回去歇着吧,胤礽如蒙大赦,生怕他后悔似的,磕了头就跑。
    “朕今日乖得很。”是夜,康熙枕在沈娆腿上毫不客气地给自己表功。
    沈娆笑他:“还是头回见自己夸自己的,您也是不知羞。”
    康熙轻声笑,突然问了句:“你昨个儿说什么来着?”
    沈娆挑眉,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外蹦:“说喜欢您呀,怎的,万岁爷才刚过而立,记性就不好了。”
    康熙真没想问这个,被她一句直白的喜欢说得俊脸通红,即使听过不止一次了,心跳还是会不自觉地加快,他笑着摇头:“也不知是谁不知羞,朕不是问你这个。”
    沈娆这才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康熙捉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问道:“你说那侍卫同他夫人经营的花草铺子甚好,朕不是生气,只是想着你若是喜欢花草,皇宫里确实憋闷,不若咱们回了京住到畅春园去,那里的园子侍弄的可比宫里强了不少,你见了一定喜欢。”
    沈娆有时候真是觉得自己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闻言苦笑道:“合着你是一直觉得我贪人家家铺子不成?”
    康熙被她窘着脸的小模样逗得好笑,用力攥住那双玉手,低声道:“傻丫头,朕是说只咱们两个住过去,你不喜欢?”
    沈娆这才明了他的意思,没有后宫那些莺莺燕燕,只有他和自己,原来他一直知道自己介意什么……
    沈娆笑着低下了头,额头抵在他额头上,鼻尖轻触着对方的鼻尖,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嗯,早就听说畅春园里草茂花盛,我肯定很喜欢……”
    作者有话说:
    姐妹们,明天我就要出关了,恢复每天一更了哈。
    老康这圈子兜得,也不知道在清朝,有话直说是判几年……
    第90章
    近些天来,不管是御前伺候的太监宫女还是朝廷里的勋贵重臣都觉得日子好过了不止一星半点。
    都说皇上是天子,这并不完全是一句虚话,那位一句话便可定人死生富贵的主子爷,可不就是罩在众人头上的一片天吗?如今这天由此前的阴雨连绵间转为晴空万里,不管是谁都悄悄松了一口气。
    而康熙自己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绪舒展的缘故,身子也恢复得格外快些。
    只是许修虞为龙体着想,还是建议待伤口全然愈合再行赶路,康熙答应得十分痛快,盛京本是旧都,崇政殿朝会、大政殿祭祀还有翔凤阁可供皇子们读书、十王亭暂且作为内阁阁臣辅政办公之地,虽比不上紫禁城繁华,却也是五脏俱全,住上些日子也不耽误什么。
    而且行宫有处温泉眼,他出宫之前就惦记上了,还特地交代了盛京这边如何修缮,以备迎驾之用,后来同沈娆闹开了,还以为用不上了,不曾想峰回路转,人又被他牢牢抓在手心里了,想到这儿康熙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只可惜身上有伤,不能痊愈的话,皇贵妃只怕是决计不能同意自己入水的,更别提……
    “盛京乃我朝开国先祖龙兴重地,朕往过每逢东巡拜谒祖先陵,瞻仰先皇的旧宫圣迹遗物,常怀感祖先开国创业功德,只可惜事务缠身未曾久留,如今正好借身负疾患之故长停月余,以慰朕及子孙思乡之情。”话说得十分道貌岸然。
    只是这人若有心找痛快,任你如何滴水不漏也是能从中找出疏漏来的,这不崇政殿中第一次大朝,台湾、盐司、恩科等重大事项均以俱疏商讨,龙椅上的九五之尊依旧冷静睿智,一针见血地指出臣下计策中的疏漏,再以令人拍案叫绝的精妙部署一一不足,可就在众臣言罢,朝会即将结束的当口,左都御史突然跳了出来。
    “皇上感怀先祖之高德,我辈见闻涕零,只万岁负伤一事,实与圣人教诲、明君义典,皇贵妃一己之身累万岁伤重至此,若再多加顾惜,只怕难彰先祖大德,求万岁处置失德后妃,以慰先祖在天之灵。”左都御史字句铿锵,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说完跪地大哭,字字句句不离天地祖宗。
    其余众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以前的干清宫滴水不露,如今清宁宫里的种种康熙却刻意没做隐瞒,如今谁不知道万岁爷疼那位皇贵妃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还处置?都快要惯到自个儿头上去了。
    康熙早料到会有这一桩,只是没想到来的这样快,不禁开始反思起来,可是自己近日太过得意忘形了?才叫这些人觉得他面和心软,是个好说话的菩萨不成?
    “呵。”康熙嗤笑一声,跪着的人里,除明珠一党外,就数几个汉人御史蹦跶的最厉害:“是朕糊涂了,还是众爱卿记错了,不应该啊,当日情形朕历历在目,皇贵妃弓马娴熟、使匕如刀,身姿纤弱行事却可堪神勇,朕亦早有彰表,难道众爱卿连朕的旨意都忘了?”
    这话也不全然作假,他刚找到沈娆时,那丫头一手短匕一手长鞭,一副要跟那些畜生拼了的决绝模样,之后纵有他一力压制,也从没断了挥匕一击的决心,她的确与那些遇事只知躲避哭泣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