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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对这支钢笔喜欢得不得了,那是她凭自己的能力挣到的,就跟妈妈给人做衣服赚钱一样,都是靠自己的能力赚到的。
前面来了辆公交车,陆夏音牵着叶初避在路边,边上的人也挤了过来,等车开过去,挤在一起的人便散开去。
叶初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一看傻眼了,口袋里原本夹着的钢笔忽然不翼而飞了。
叶初扯了扯袖子急道:“妈妈,我的钢笔不见了。”
陆夏音回头一看,她衣服上的钢笔果然不见了,向地上看了看没有,于是道:“是不是落在路上了?”
叶初憋着眼泪摇摇头:“没有,我刚刚看见还在的。”
佟丽娜抬头看去,忽然看见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回头鬼鬼祟祟地盯着她们看,看见她看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之色,拔腿就跑。
“你别跑!”佟丽娜喊道,然后对陆夏音说:“我们快追上去,肯定被那个小男孩偷了!”
陆夏音也没耽搁,抱着叶初跟在佟丽娜跑起来。
林义伟紧紧抓着钢笔,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对身后的喊声置若罔闻,心想只要去找他爷爷,这群人便不能把他怎样。
他脚步一转,跑进一个巷子,他爷爷就在第二间房子里。
林义伟两手用力一推,将门推开,院子里正站着自己的爷爷林汉明。
第21章
上周末林汉明林义伟爷孙俩来找林汉达庄秀英两口子吃了闭门羹,站在寒风中等了半天都没见人回来,饥肠辘辘地回了乡下。
回去之后,越想越不舒坦,还被儿子儿媳一顿批,他在家里受不住,没过几天又带着林义伟上来找林汉达。
林汉达上班还没回来,只有庄秀英在家。
庄秀英一见他就没给好脸色,手上端着一盆淘米水也顺势泼在地上。
脚上的布鞋沾上泥点子,林汉明也不恼,领着林义伟就让他喊奶奶。
林义伟上来就喊了奶奶,还问:“有肉吗?我肚子饿。”
庄秀英呸了一口:“谁是你奶奶?”林义伟却一点也不觉得臊,自己就往厨房里钻,捡了个凉了的馒头溜到面去。
林汉明拉了一张凳子坐在院子里,对庄秀英道:“大嫂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该改改,怎么说义伟也是你们的孙子,大家都是林家人,你不认他,将来你们百年后谁给你们披麻戴孝?”
“呸!”庄秀英啐了一口道:“我姓庄,才不是你们林家人。”她就是宁愿死了一把火烧了扔到海里喂鱼,也不能便宜这家没心肝的。
索性把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怨气一股脑倒了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实话跟你说吧,这房子和工位早就卖了,明天我们就搬走,搬得远远的,看你还能找谁去!”
卖了?林汉明一听就急了,想想自己这段时间几乎每天天不亮就领着孙儿来城里,一口热茶喝不上不说,还得面对这对夫妻的白眼,满心以为老两口退了之后能把工位给自己的儿子儿媳,结果这两个老不死的竟然把工位卖了?
“你说卖就卖了?”林汉明眼珠子一转,忽然又有些不相信。
庄秀英懒得跟他多费口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收据扔到地上,趁着林汉明弯腰去捡的时候,操起放在门边上的扫帚对着林汉明就打了过去,咬着牙打得一下比一下重,几乎下了死手。
这假收据是她昨天才预备下的,没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场,不管林汉明信不信,这戏总得做足了,等林汉达回来,再跟他商量搬到其他地方去住个十天半月。
林汉明防备不及,被她打得连连后退,脑袋被打得嗡嗡直响,没一会儿便闻见口水里有股血腥味,他攒足了劲正要发作,半遮掩的两扇木门忽然被推开,林义伟叫嚷着溜了进来,躲在林汉明身后指着木门道:“爷爷,有人欺负我。”
不长眼的兔崽子竟然自己跑过来,庄秀英假装没看见,几下扫帚就甩了上去,林义伟脸上挨了一下,疼得嗷嗷叫。
林义伟是全家盼了好几年才盼来的孙子,林汉明把他当眼珠子一样疼,看见孙子被打了,终于将甩来的扫帚用力推开,先把庄秀英把房子卖了的事放下,对着林义伟道:“谁,谁欺负你了?”
佟丽娜一脚踏进屋里,瞧见一个身形矮胖的黝黑老头跟老母鸡护崽似的护着身后悄悄瞄他的小男孩便笑道:“从来只在别人口里听过贼喊捉贼,现在倒让我自己遇上了。”
林汉明指着她道:“你说谁是贼呢?小小年纪不学好!”
佟丽娜扫了一眼林义伟手上捏着的钢笔道:“你当谁是瞎子?”说着,上前几步,二话不说就从林义伟手上把钢笔夺了过来。
林义伟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手上捏着的钢笔不见了,也不管那钢笔实际上是自己偷来的,忽然整个人瘫到地上,不管不顾地闹开:“爷,他抢我钢笔!”
林汉明被他吵得又心疼又着急,对佟丽娜道:“你胡说,这钢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