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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呀。
结果,晚上我气喘吁吁见到她时,原来她并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啊。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被愚弄了,我那样的情愫和表白,你竟装作不知情么。
可是,她好像真的完全不知情。
我不知道是哪个步骤错了,但是我真的羞恼不堪。
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向一个人表白,能不能多少珍惜一下我的真心。
我这个人向来骄傲,不能两情相悦的事情,实在食之无味,理应弃之。我愿意付出真心,可真心从来换真心,如果换不来,那我宁愿收回,独自悲伤也好过碾作尘土。
经济学上有个词叫沉没成本,当你付出的越多,那你越无法收手,即使从无回报。
所以不能这么无脑投入,我一向很会算账,向目标奔去的时候,从来该轻装简行,舍弃一切无谓旁枝。
我本是这么想的,可我的心不听我的大脑的,理智告诉我断尾求生,心却愿意剖心为证。
当我失控地吻上她的手心时,我就知道完蛋了,在她面前我输的彻底。感情这种东西实在无法用理智束缚,它本来就不理智,如何去讲理智。
可又不能怪她,纯洁的小鹿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可能只是对我有一点点好感,没有那么喜欢我,所以还不懂什么是喜欢。
没关系的,只有好感也可以,无论山高水长,我都会向你奔去,牵起你的手,和你心心相印。
我愿意向你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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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晚我认真直接地告诉她我喜欢她之后,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原来表白应该是这样的,直截了当,比起告诉她未来我会怎么做,向她剖露我内心的情感也很重要。
而且自我说了“我既往,卿可嗣音?”之后,她真的会来找我了,虽然问了些奇怪的问题,但这是个好消息,我借机告诉她我想要每晚陪她回家,嗯,她睡得迷糊,答应了我。
反正她答应了我,一诺千金。
我对她是真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念得紧。
就是第二天我找她的时候,听见她在夸林章聪明,我明明也很聪明,可她从不夸我,这让我有点不开心。
不过,这世上没有人比我的小鹿聪明,我才没有偏私,我一向这么认为。
不过从理性的角度讲,我必须承认一点,爱会偏私,那悦悦你会对我有一点偏私么?一点点就好。
(旁白:没有,她很少偏私,暂时没有对你偏私,她连别人夸自己心上人,说很欣赏他都毫无感觉,完全没有独占欲。只会默默分析别人说的是否有道理,有道理赞同,没道理反驳。不过以后会有。)
不过每天晚上和她一起回家,听她在一旁说话真的很解压。
学习的压力太大,大家都拼了命似的,心无旁骛,一刻都不舍得浪费。我们稍一放松就可能掉队。
渐渐地我感觉自己摸到了天花板,无论多么努力都无法寸进,会做的永远会做,不会做的至死不会。我实在绷得太紧,感觉快要断裂。
我还有个梦想,要追上我的父亲,对父亲来说这些东西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儿科,可它实实在在地会难倒我。
有时我会想:比起前人,我真的是既没天分又没实力,光靠着这点努力,实在无法登上我想要去的山峰。
很累很累,可悦悦在一旁像只欢快的小鸟,她什么都懂却又无忧无虑。和她在一起仿佛有清流荡涤心灵的尘土,什么烦恼都可以迎刃而解。
看她这么美好,我总想捧一个最好的奖杯给她,所以再苦也要咬牙坚持下去,我身后还有个要保护的人,她还在等我回家呢。
我离家那么久,不能身无分文的回来。
就是有的时候也会吃醋,比如林章给她送了奖章,我的奖杯还没捧回来,怎么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只是,他又不是徐畅,他向来不爱处理人际麻烦,总是远远地保持客套,避免别人打扰他。这个东西,悦悦是不会找他要的,一定是他主动送的。那为什么呢?
我掠过一丝隐隐的担忧,直觉告诉我,我窥探到了一些事实,而这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于是我不安地问她喜欢林章那样能言善辩的人么?那我做不到怎么办?
她毫无所觉地试图逗我笑,而我只想抱住她,向她讨要礼物以证明在她心里是有我的位置的。
晚风中的她,真的好美。
悦悦,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只想拥有你。
只是,不知在你心里我究竟有几分重要?
(旁白:大哥,已经很重要了,她都不向你刨根问底了,你说啥她听啥做啥了。她可是从来把自己不能理解的、不讲道理的事情当成是别人在放屁的。自信点,她愿意放弃用逻辑和理性压你的时候,就是很喜欢你了。等她能为你偏私的时候,那爱意都得排山倒海了,那时她自己都接不住也处理不了。她的情绪处理器就是一堆烂土豆。)
过了几天,江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