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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
    要是让别的乐队看到节目的赞助商大晚上的站在她的房门门口,这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简直就是桃色新闻的最佳素材。
    走廊里有明亮的夜灯,被言岁突如其来地拉进房间,周遭瞬间陷入黑暗。
    他清晰地感觉到言岁距离他就不到一掌的距离,她的体温似乎会在空气里传导,靠近她的那一边顷刻间就热了起来。
    言岁趴在门上,似乎在认真地听外面的声音,好像传来几个男声:“刚刚好像听到声音了,是不是荆棘回来了?”
    “好像没有?房间里还黑着灯,还想问问他们怎么样了。”
    但季珩根本没心思管外面的人,现在他低头就能闻到言岁的发香,只要他抬起手按在门,就能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外面的声音停了下来,好像他们回了自己的房间。
    言岁回过身来,鼻梁就快要碰到季珩的胸膛,惊得她立刻往后退了一步,整个身子抵在门上。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季珩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头顶。
    暧昧的气氛在没有光亮的房间里陡然升起,连呼吸声都变得异常明显。
    言岁感觉自己的心脏节奏在错拍,抬起左手摸摸索索地在墙上寻找开灯键,可那开关却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似的,怎么也摸不到。
    直到她触到了冰凉的西装布料,再向上是温热的肌肤。
    随着开关被按下的声音,整个房间突然明亮起来,她还没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亮,本能地眯起了眸子。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才意识到自己是摸到了季珩的手腕,凸出分明的腕骨如上好的玉,还透着脉搏有力的跳动感,像是会烫手一般,言岁赶忙缩回了手。
    “那……”言岁的话在舌尖滚了一圈,却不知道开口要说什么。
    季珩收回刚刚开了灯的手,方便言岁从他和门之间通过,哑声说道:“你先去洗澡吧,手受伤了不方便,我等你收拾好了就走。”
    “嗯。”言岁像条小鱼般滑了出来,慌不迭地地跑进自己的房间里。
    就算手不方便,洗澡……他能帮上什么忙!
    客厅是整个荆棘乐队共用的,两侧各分布着两间卧室。
    言岁把季珩留在了客厅里,但把他直接锁在公共区域也不礼貌,便半开着卧室门。
    跑进浴室里反锁起来,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混杂着血腥味和烤肉店的焦香酒气,拧着眉准备冲洗一番。
    却用单手努力了几次,都没办法把上衣脱下来。
    但不可能带着这一身味道上床睡觉,澡是一定得洗的。
    犹豫了许久,只好弱弱地出声:“季…季珩,可以帮我脱一下衣服吗?”
    作者有话说:
    季珩:!!!
    第40章 四十杯百利甜
    季珩眉心一跳, 轻咳了一声,而后抬手敲了敲浴室的门,示意言岁他在外面了。
    门咔嗒一声打开了一个缝, 言岁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看得出来刚才一定是很努力了,头顶冒出许多不听话的发丝,平添了几分可爱。
    “那个……”她的视线没敢直射季珩, 抬着脸却垂着眸, 目光四处乱晃, “你等下听我指令, 帮我扯一下衣角就行。”
    季珩沉默了几秒后,哑声应答道:“嗯。”
    只见言岁左手拽住自己的衣服下摆, 露出了一截细白柔软的腰肢, 肤如凝脂, 随着向上扯衣服的动作轻微摆动, 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摇曳身姿。
    这迷人的风光和柔腻的触感,他并不陌生,不过很快言岁就缩到了门背后。
    浴室的门是长虹玻璃,看不清人,但模糊的人影勾勒出苗条的身形,随着她的动作, 衣物逐渐上移。
    “季珩, ”似乎是被困在衣服里, 瓮声瓮气的, 这声称呼却像是拿了根小羽毛在他身上挠似的, “帮我拽一下。”
    隔着玻璃看到她弯下腰肢, 裤子的腰线大了一圈, 衬得她的杨柳小蛮腰盈盈一握。
    从门缝处只露出一截反着的下衣摆,她那修长莹白的手用力地拽着衣角,是件黑色的紧身针织背心,因为右手受伤使不上力,实在是难以脱下。
    “季珩~”似乎是感觉到季珩迟迟没有动作,她又叫了一声,尾音是他熟悉的婉转语调,求救声在他耳朵里像是娇嗔。
    门缝正好够他一只手伸进去,只有旁边留了些许余处,听从她说的那样,替她拽住衣角,很快言岁就从衣服里解脱出来。
    而后一声“谢谢”,她飞快地扯下季珩手里的衣服,伸出一只如白玉般的小手把他往外一推,嘭地一声关上了门,很快又传来了落锁声。
    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等季珩反应过来时,他的鼻梁差点儿被关过来的玻璃门袭击,抬手摸了摸鼻子,嘴角勾起浅笑。
    环顾房间,比起季言两家给她准备的房间,这屋摆放的东西明显硬朗不少。
    酷飒方便的马丁靴运动鞋替代了精致优雅的高跟鞋,挂在外面衣架上的衣服也大都是裤装短上衣,而记忆中她喜欢的连衣裙连个裙摆都看不到。
    这可能才是他不熟悉但是真实的言岁。
    言岁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只有一只手能用,还要尽量避免伤口碰到水,比平时多花了两三倍的时间。
    氤氲着潮湿的雾气,言岁顶着一头湿发推开了浴室的门,坐在床头椅子上的季珩直接就撞进了她的视线里。
    他端坐着,如松如柏,借由着昏黄的床头灯低头看着手机。
    莫名想起了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