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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级的,漫游虽然成立时间不过五年,但却一路稳扎稳打,连续用几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快速破圈,积累了大量的粉丝。
    反观荆棘虽然成立十多年,但三年前又经历重组,重新从头发展,接到的也都只是小型商演。
    再者,这次的命题完全就是踩在漫游的最强项上,他们却输给了一支名不见经传的乐队。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偷了老家一样难受吧。
    这会儿出现在荆棘的面前,很难没有火药味。
    喻原警觉地从地上蹦起来,嘴上笑得有些贱贱的:“嗨,这么多人啊,有何贵干啊?”
    林焱抿唇站起身来,和喻原并肩而立。
    一直埋头创作的简榆此时也抬起头来朝门外望去。
    倒是言岁,撑着脑袋笑语盈盈,一副倒要看看你们来是要干什么事儿的模样。
    站在最前面的是漫游的主唱兼队长,他紧绷着脸,视线轮番地扫过一遍屋内人,最后才不甘心地开口:“荆棘,这次是低估你们了,但别太得意,下次再遇上,我们可不会输了。”
    “下次也尽管放马过来。”言岁起身,带着张扬的笑,毫不畏惧对方的下战书,反挑衅回去。
    两边对望的视线仿佛有电光火石在空气里噼里啪啦,最后消停在漫游的转身离开。
    虽有不甘,但都有气度,舞台上才是真材实料地硬碰硬。
    看着漫游离去的背影,喻原忍不住向上翘的嘴角压都压不住了。
    被厉害的对手承认实力,才是最爽的事情啊。
    经这一战,荆棘将拥有自己的姓名,没人会再敢小觑荆棘的实力。
    “荆棘真的好强啊。”
    “我回去就补了你们以前的歌,没想到这么厉害。”
    “下次抽签可别抽我们啊,我害怕。”
    喻原得意得就差把尾巴翘起来了,嘴上还故作谦虚道:“没有没有,我们还会继续努力的。”
    悄悄地用身子挡住平安,生怕她脱口而出就是:是啊,我们就是厉害。
    虽然是实话,但为人要低调。
    刚刚还在和网友互骂的喻原,此刻觉得自己就是新一代美德大使。
    *
    “居然还能蹭到赞助商的大餐。”喻原双手抱在脑后,开心地说道。
    节目组邀请各乐队前往餐厅聚餐,说是赞助商爸爸友情提供。
    这个节目最大的两个投资商就是季氏和言氏,不过这种对于大集团来说只是个小项目的礼节性聚餐,用不着季珩和言年出马,肯定都是下面的项目负责人出面。
    这会儿言岁也就不担心会正面碰上季珩,大大方方地和荆棘其他人一起抵达餐厅。
    侍者缓缓打开餐厅的大门,坐在正中央的男人格外扎眼。
    他一身黑色的西服,举手投足透着矜贵。
    男人低头垂眸,漫不经心地听着旁边人攀谈的言语,拿着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
    玩乐队的哪个是乖顺的性子,偏偏此时一群玩乐队的围坐在餐厅里,连讲话都不敢太大声,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他身上。
    “季总,这是荆棘乐队,很有可能会是节目的最大黑马。”导演赵尹见荆棘进来,赶忙出声介绍。
    季珩这才抬眸望去。
    言岁内心一惊,季珩怎么会在这儿?
    慌不迭地往后退了一步,试图躲在喻原的身后。
    但毕竟不可能直接凭空消失,她感觉到季珩打量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而后敛下眼神。
    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似乎是没有认出她来。
    也是,她用墨蓝色的假发藏起了那头柔顺的黑发,脸上也化着欧美大浓妆,任谁来,也难以想象温柔乖顺的季太太竟是这幅打扮。
    可如乱鼓般的心跳声却在捣乱,大脑一片乱麻,分不清是不安,还是因为此时季珩不过离她几米远。
    “这位是季氏集团的总裁季总。”赵尹介绍道。
    本来林焱就看着季珩面熟,现在这句季总,让他立刻反应过来他的身份。
    下意识地看向言岁。
    只见言岁面色有些僵硬,在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来他们的关系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般琴瑟和鸣。
    虽有不解,但还是默默地挡在了言岁的前面,感觉后槽牙都在发紧,皱着眉打量主座上的男人。
    “季总好啊。”喻原完全没察觉到后面人的不自在,笑着就上前打招呼,“我是荆棘的队长兼吉他主唱喻原。”
    季珩起身握住他的手,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说:“您好。”
    本来喻原还觉得季珩难以亲近,现在看来也没什么架子,便乐呵呵地继续介绍道:“这是我们的键盘手简榆。”
    和刚刚的握手差不多,季珩打了招呼,便很快放开简榆的手。
    “这是我们的鼓手平安。”喻原指着言岁说道,却见她迟迟没有反应,小声催促道,“小平安快和季总打个招呼啊。”
    这下怎么躲都不可能躲掉了,言岁只好硬着头皮伸出手,低着头小声问候:“季总好。”
    季珩握住她的手,没打招呼,低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下来。
    “讲话不直视对方,可不是个好习惯。”
    声线冷漠,明明没有责备的意思,却偏偏听着让人心惊。
    只是虚握着她的手,但他偏高的温度却像是热浪一般向她席卷而来,明明是礼貌的社交距离,鼻息之间却都被他的雪松味道占据。
    “抱歉,”言岁的声音有几分颤抖,但又很快掩饰过去,“脸上有些过敏,不太方便。”
    季珩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