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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对方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惹起一阵痒。
她探索般地舔舐了一下,又很快地缩瑟回自己的领地,但她的举动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冲动战胜克制,喷涌而出的情绪她难以抵挡。
摔入柔软的床垫里,周身都被他雪松木质调的气息占领。
淡淡的玫瑰香似还在含苞期,乖顺地任人采摘,揉捻柔软的花瓣,花瓣碾碎,被若隐若现的香气包裹,挑动着刺激的神经。
室内燥热的气氛通过窗沿涌出,和屋外雨天的湿冷气息相撞。
第二天日上三竿,言岁才挣扎着睁开双眼,身体像被重组了一般,却清爽不粘腻。
身边的位置已经冷了许久,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调出闺蜜白芮的微信,想了想,写下了“八百字的小作文想看吗?”发送过去。
对面很快就回了消息。
“??????”一连串的问号满满的不解。
紧接着又收到对方一连串的感叹号,显然白芮很快就想起了自己前两天说的那句“你不写个800字感受,都对不起你老公这张脸”。
“吃干抹净,现在才起床?”
“战斗力惊人!很好,我喜欢!”
接着发送了一个大大的耳朵的表情包,表示让言岁展开说说。
“不错*800,免费赠送800字,不客气。”言岁快速地完成了一千六百字小作文。
“?”对面果然发了个问号,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怕写的太详细,审核过不了,我们俩被封号。”言岁像是在解释,但被白芮听出了浓浓的炫耀。
白芮立刻化身尖叫鸡,接连弹了几串满屏的“啊”字来表达她的激动。
言岁收起手机,下了床,嘴角带着她没察觉的笑。
今天晚上是A大的毕业季表演,荆棘乐队受邀来表演。
本来言岁准备好的演出服是一条黑色吊带闪片裙,现在看着她脖颈处的斑斑点点,一时无语。
翻了许久,才从衣柜里找出最近很流行的高领长袖毛衣,搭配小吊带,既遮住了脖子,又露出了漂亮的锁骨。
把长发束成高马尾,戴上两个巨大的银色耳环,衬得本就不大的脸更小巧了。
化着精致的烟熏妆,酷飒又性感。
“小平安,为师是越累越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的穿搭了。”才到表演后台,喻原就凑了上来。
“你这毛衣只有袖子,你到底是冷还是热啊?”喻原挠了挠头,表示不解。
一向只考虑风度不考虑温度的言岁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扬着下巴问道:“好看吗?”
喻原沉默了会儿,好看是言岁好看,不理解是衣服让人不理解。
“好看。”倒是一旁的林焱插话进来。
“看看,”言岁立马骄傲起来,还不忘嘴两句喻原,“这就是年龄的代沟。”
“这可和代沟没关系,”喻原语调上下起伏,带了调侃的意味,背对着言岁对林焱挑了挑眉。
林焱被他闹得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起来。
“你问大榆好看吗?”喻原把一直安静的简榆拉进他们的战火里。
“我审美没问题。”简榆不多话,但一说话就戳在喻原的心窝子上拆他台,意思是他既老了,又审美不行。
喻原立刻捂住了他的心脏,又开始演了起来。
旁边的人看着都跟着笑了起来,又有些好奇地窃窃私语。
“是学生会那边请的嘉宾吗?”
“不认识,看起来像是乐队啊。”
“好像是叫荆棘,那个贝斯手还挺有名的,是隔壁U大的学生。”
“不过好像也不是很多人知道,哎,真不知道学生会怎么想的,请这种没有名的还不如自己的社团呢,到时候场面冷下来还尴尬。”
后台准备的地方不大,这种窃窃私语难免还是或多或少地能传进荆棘的声音。
言岁抬眸看过去,小声讨论的两个女生立刻噤声,紧张起来。
哪知言岁像是根本没看到他们似的,就挪开了眼神。
两个女生脸上刷白又突然胀红起来,悄悄地站远了些,试图把自己淹没在后台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员中。
在主持人的报幕声中,荆棘站上了舞台。
虽然荆棘这两年的演出机会多了不少,但名声还是在小圈子里传播,如果不混摇滚圈的确实对他们会很茫然。
刚刚舞台上表演了女团舞,热切的气氛在不太出圈的乐队名出来后有些冷了下来。
荆棘的表演就在稀稀拉拉的掌声里开了场。
但随着言岁的踩镲和低音底鼓交叉响起,简榆的键盘和林焱的贝斯相互配合,激昂的音乐点燃了全场的热情。
喻原收起平日里那不着调的气质,散漫地拨弄着手中的吉他,低垂着头,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像极了那流浪诗人。
这是他们专门为毕业季写的歌,没有告别的伤感,反而充满了年轻的肆意和对未来的无限期待。
连续不断的鼓点声将气氛推向高.潮,肾上腺素飙升,心脏跟着爆炸。
全场被感染得不自觉地站了起来,跟着音乐的节奏舞动着手里的荧光棒,朗朗上口的主旋律在重复第二次的时候,台下的学生都跟着大合唱。
“岁月滚烫,任我们唱,当年未来都能狂。”
“我们是荆棘!”喻原在间奏尾声的部分大喊道。
“荆棘!荆棘!荆棘!”像是可掀动山海般的欢呼呐喊声此起彼伏,荆棘放眼望去,全是整齐的星光。
他们还没有让大家都认识他们的机会,但是只要有一次机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