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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了。又去见他未来的“未婚妻”了么?
之后长达三个月时间里,勖嘉礼和她除了晚上办正事以外,再无任何交流。
他每天都很忙。
通过小报的挖掘报道,梳打埠所有人都知道了,在勖氏家族强力搜罗下,年轻的掌门人勖嘉礼终于在二十八岁这一年有了个非常漂亮的“未婚妻”。两人感情很好,经常出双入对地公开约会。
钟之夏没法出门。她每天都在电视里看到他的新闻。
“现在他对你这么好,是因为他勖家婚姻不自主,个个都包办,需要你做他追求自由的挡箭牌。”
想起濮梦麟那个饱含同情的表情,她的血脉穿过一阵凄微的风。
她擦擦眼泪,对自己说:“钟之夏,是你太贪心了。
本来你也只配做挡箭牌的。他那样的天之骄子,怎么可能真的看上你。
不过没关系啊。
在他厌弃你之前,你可以报恩。没有他,你可能已经死在那个雨夜了。”
……
又一夜。漫天星河。
勖嘉礼兴起,带她上了顶楼。事后拥着她看星星,“之之。再过几日,我们真的可以回西苔岛了。它就在那颗摇光星的位置。”
“……”
钟之夏始终沉默着。随他怎样,没有任何反应。她仿佛一株笼中花、一羽掌中雀,美得毫无生机。
“就这么不想去?”
是不能去。她在心里纠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不新鲜了,您不该带我去西苔岛。”
她没有对他说过半句重话,今天这话也依旧是软和的语气,但他觉得极其扎心。
“你是在侮辱谁。”
“我没有。”
方才丁点的气氛直接冷场。
忽然,入口处传来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你倆是没有长嘴吗?”
第17章 悬崖和鸢尾
是他那个“未婚妻”孟徽之。钟之夏吃了一惊, 顿时坐立难安,尴尬的无地自容。
孟徽之见状呵呵直笑:“你躲什么?他都没躲。”
勖嘉礼还搂着她,钟之夏急的用力掰他手指, 低声哀求:“有人来了,您快放开。”
勖嘉礼脸色很难看:“我们见不得人?”
钟之夏很着急, 试图摇醒他:“孟小姐来了。”
勖嘉礼不为所动,“那又怎样。”
钟之夏都快哭了:“算我求您了。您饶了我好不好。”
“不好。”
勖嘉礼偏不放, 反而将她摁在怀里。她越挣扎他就越用力, 差点把她箍得喘不过气来。
钟之夏脸涨得通红, 难堪地垂下头, 闭上眼睛, 一副犯了错等待审判的样子。
孟徽之冲勖嘉礼扬声批评到:“你说一句我没有未婚妻会死吗?再这样下去, 回头她起跑了你可别赖我身上。”
见钟之夏吓得够呛,勖嘉礼不悦地质问:“你来做什么?”
“我来帮你啊, ”孟徽之抱臂站在不远处,白他一眼,不满地批评到, “你没长嘴不要紧, 我怕你到时候连累我, 害我给你背黑锅。”
“我的事你不要插手。”
孟徽之说话语气十分张扬, “我才懒得管呢,我只是不想一直做你的挡箭牌好吗。”
???
挡箭牌?
钟之夏呆了呆, 一度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挡箭牌不是她吗?为什么孟小姐也说自己是挡箭牌?难道勖先生真正的未婚妻另有其人?
迎着钟之夏疑惑的眼神,孟徽之滔滔不绝地笑骂:“你也真是的, 年纪轻轻哑巴了, 你多问一句不行吗?就这么和他冷战了几个月。你俩真是的, 说出去简直要笑死人。要不是老添拜托我, 我还不知道我竟然成了你俩生活不和谐的罪魁祸首。”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钟之夏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甚至把一贯来谨小慎微的说话方式也丢到了爪哇国。
勖嘉礼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自从孟徽之雄赳赳气昂昂的闯进来后,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半个字说话机会都没抢到,只能试图用眼神碾压对方。
但这一招只对钟之夏有效。孟徽之只会接连翻白眼。
逼的勖嘉礼差点爆粗,指正门外喝令:“你现在马上出去了。”
钟之夏来不及思考这一连串足不及防的大反转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条件反射般拉住他:“勖先生,来者是客,您别生气——孟小姐,您别说了……”
“嗯,听你的。”这是三个月以来,钟之夏主动抱他,勖嘉礼迅速熄火,趁机反客为主,把她圈在怀里。
孟徽之无语地啧了一声:“你俩好一个夫唱妇随,我可是在帮你们诶。”
钟之夏笑了起来,柔柔弱弱的的反驳到:“谢谢,但勖先生就没有帮你吗?”
既然是合作关系,那绝无可能是谁单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