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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热……好紧……医生,您这里在吸我的鸡巴…为什么?您也有生理反应吗?”
    “滚…啊…你滚……!”
    “吸的好用力,一直在吮我……那我再插深一点,好吗?”
    “嗯……”痛苦与刺激疯狂交织,理智和沉沦胶着不下。
    谢清呈身上都是汗,他已经快被贺予玩疯了。
    这畜牲花样真的太多了……
    “医生,我这样插进你里面,是不是就叫做爱?让女孩子怀孕就是这样做的吗?医生也和你太太这样做过吗?”贺予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抽出,对着那湿淋淋的紧致穴口一次次地狠狠干进去,撞的谢清呈连腰都在颤了,一边用暖昧荒淫的语言,把整个气氛带回到自己还在念中学的时候,营造出一种当时就在奸淫家庭医生谢清呈的刺激感。
    “我这样一次次地干你,医生就能舒服了,就会被我干到高潮,是这样吗……”
    他嘴里说着请医生指教之类的下流话,扮演着一个青春期第一次探索性事的少年,身下动作不停,急促地把自己的阳物往谢清呈穴里送,插得谢清呈穴里的软肉痉挛地绞着这肆意的入侵者。
    “我做得对吗?谢医生,我插的你爽吗?”
    谢清呈的身子本身就是初皇体质,适应性很强,他每一次和贺予做爱,身体都会记住这种感觉,然后做出能让谢清呈本身感到舒服和习惯的反应。
    所以贺予觉得他越操越水越多,越让他意乱舒服,那都是真的,不是错觉。
    谢清呈的身体其实已经在那么多次和贺予的缠绵中,被调教得很敏感了,只是他本身性感硬,不愿意示弱,但那种极度舒服的感觉还是酥酥麻麻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攀上来,他双腿大张着承受着贺予的一次次玷污,眉宇间仍带着些硬气,但脸庞尽已潮红,欲望像湿雾一样蒸上来,他强忍着不露出失神的表情,穴里却已经被操开了,正疯狂地吮吸着男人的阳物。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贺予也感觉到谢清呈下面越来他越紧了,被勾得受不了,他握着谢清呈劲瘦的腰身,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喘息声也愈重。
    “好爽……医生,你夹得好紧……啊……”
    谢清呈被蒙着眼睛按在床上狠狠颠弄着,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弄湿了床单。
    “医生,下面越来越胀了…“贺予低声道,明知自己是要射了,却还是故意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磨蹭着谢清呈的内壁,“胀得好难受,有东西要出来……”
    谢清呈咬着牙,忍着贺予压在他身上肆意的玩弄,哑声道:“你出去,你今天……你今天真的……真的不能再射了……”
    贺予又用力顶了他一下,他闷哼一声,话音都散乱了。
    “可是我不想射外面,我想射在你里面。刚刚我们做爱的时候,医生之前含着的精液都流出来了好多……好浪费……想给医生补进去……
    他说着,又一下一下地按着几乎要被他逼疯了的谢清呈,往他花穴中心猛顶密插。
    “谢医生……我今天就想射在你里面,想让您教我怎么让人怀孕……想让您教我实践…怎么让您怀我的宝宝……”
    谢清呈根本来不及说什么,贺予就把他换了个侧入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往他里面做着激猛的冲刺,脸上全是沉醉的表情,惹得床铺直摇。
    “啊……啊……啊……”
    两人越做越疯,那么结实的床也开始吱吱呀呀地承受不住地晃动着,然而——就在这时,贺予床头的备用电话忽然响了。
    贺予一开始没管,谁他妈管这个?他只沉沦与和谢清呈的激烈交欢中,压着人大开大合地肏。
    但是那电话一个接一个不停,贺予到底是烦了,粗暴咒骂着拽过来,一看显示——
    “吕芝书”。
    他看着扫兴,直接把接线拔了。
    然后吻了吻谢清呈道:“宝贝老婆,我们继续。”
    “老婆你妈……啊!”
    话没说完就被狠狠肏了,贺予说是继续,其实刚才他哪怕在拿电话时,下面的调情也一直都没停,只是顶得慢了些,却也一直抵着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磨蹭。
    那种高潮要来不来的感觉其实最舒服,他们俩的眼中颜色都比平时更暗了些。
    那是欲望的颜色。
    只是贺予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之中,谢清呈却还尽力保持着几分清醒。
    贺予重新动了起来,床激猛地摇晃着。
    “太爽了……谢医生……你想过你会被我在这张床上操吗?你想过吗?”
    谢清呈被他抵着不停地顶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承受着他一次次地撞击,股间已经全湿了,淫水爱液随着两人的疯狂交合在噗嗤飞溅着,发出情色至极的声音。
    快感在疯狂地堆叠,床上的枕被已经完全被他们弄到了地上,此时此刻好像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彼此,剩下这激烈的造爱。
    “啊啊……贺予贺予你慢点…”
    “我只想操死你,老婆……我只想让你永远被我这么干下去……你真的要把我勾死了……
    两人越做越疯狂。
    然而——
    “咚咚咚。”
    这一次比电话更离谱,这次是贺予的卧室门忽然被敲响了。
    两人做的太全情投入,刚才竟根本没有听到什么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