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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医生都三十了,结过婚的人,这个词还要我教您吗?” 谢清呈耻辱之下又想把脸转开,人却被贺予狠按,整个按在了镜子上,被迫更清晰地看到那荒淫的画面。
贺予的手在男人的性器上反复套弄着,但谢清呈如何会有感觉,不管他怎么弄,那秀气漂亮的一根东西就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少年觉得更不甘了。
他都已经硬得受不了了,硬的内裤裤头都已经微微湿润。
可谢清呈真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的眼瞳间不免染上一层薄怒,干脆決定不再伺候谢清呈的欲望一真当他是治病的?
谢清呈没回应就没回应吧,他自己爽就行了。
他因此有些嗔怒地把谢清呈翻转过来,让谢清呈的背靠着冰冷的镜面,近距离盯着谢清呈的桃花眼。
“你还真是个性冷淡。没吃春药就一点精神也没有。” 谢清呈恨得切齿:“正常男性谁和同性会有反应?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这三个字在贺予这里有时会是禁忌词。所以谢清呈说完这句话,回应是贺予啪地一声扇了他。
一记耳光,而后粗暴地就要把人往下按。
“你跪下,替我把拉链咬开。” 威逼谢清呈做爱已经是极限了,贺予要在性爱上再因为一时生气或一时冲动想这样羞辱谢清呈,那是想都别想。
谢清呈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却还是站住了,怒喝道:“你他妈做什么白日梦?” 贺予盯着他闪着锐利冷光的眼。
他承认他确实是个变态,他看到这样的谢清呈会更加的兴奋。
他刚才打谢清呈打的并不重,只是因为“神经病”三个字在这时候猝不及防刺痛了他,他本能的一种反射性攻击行为,又饱含着他在性爱上天生的一点施暴欲望。这会儿他盯着谢清呈的眼,却又不由自主地把手摸上去,去摸他刚才扇巴掌的地方。然后把嘴唇贴上去,一点一点地亲。
一边亲,一边低声呢喃:“刚刚还和您说要乖,您就又不听话。” 说罢手按着谢清呈的肩膀,想把男人往下狠压。但这是谢清呈的底线了,谢清呈薄瘦的肌肉绷得极紧,一时半会儿竟也让贺予无法用强让他低头。
贺予冷笑一声:“您还真是倔啊……做都要做了,这又有什么区别?我刚不也伺候您吗?”
“伺候?”谢清呈烧红着眼,“我只觉得恶心。”
“贺予的嘴唇从他的脸颊慢慢移过来,轻覆在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嗯…… 那你可以试一下更恶心的。” 他倒也不勉强谢清呈跪下用嘴替他口了,那种拉扯太过强制,要消耗的体力太大,浪费在这方面没什么意义。他于是只强拽着谢清呈的手,大手紧紧覆着谢清呈的手背,往下摸去,用谢清呈的手指却解他自己的拉链,脱下内裤,然后逼着谢清呈僵硬的手摸上他弹释出来的,尺寸惊人的性器。
他的性器很烫,很大,胀的厉害,上面都耸起了狰疗的青筋,前面分泌着一点湿粘,他引着谢清呈去摸那湿粘滚烫的阴茎。
谢清呈在那一瞬间无可自制地额抖起来。
男人的头脑是冷静的,气场是冷静的,甚至连过分恐惧的声音都不会发出但是颤抖骗不了人。
贺予一下子便被他的这种反应取悦了,贺予一边控制着谢清呈的手,不让他有机会弄痛自己,一边又低头找到谢清呈微的嘴唇,缠腻湿粘地吻仼,深深地吮着舔弄着,发出细微的水声,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就这样歪地把谢清呈抵在镜子上一边摸着边亲了好一会儿,直到镜子都要被两人身上的热汗也氤氲了,他才松口。
作为一个心理有病的变态,贺予的吻在缠绵深入里,总是着些暴力的,谢清呈又不是那种软弱的人,因此亲完之后两人嘴唇都有些破裂,谢清呈的嘴角甚至有些血。
贺予静了一会儿,又低下头,伸出一小截柔软的舌,把那点血迹舐去,接着又像要拥走对方肺里所有的空气一样,重重地吻下去。
他一边逼着谢清呈给他撸,控制着男人的手,一边侧头转纠缠地与谢清呈舌吻着,继而又转至耳侧,再从耳朵转低下头,去亲他的颈侧,细白的牙齿咬着吸血一般。
然后他忽然直起身子,喉结滚动,接着单手将谢清呈的两只手都往上攥着按过头顶,逼近他,看着他。“您其实也挺会摸的。摸的我很舒服,硬得都胀了。”说着压着谢清呈情色而大力地往前顶了顶,湿润滚烫的性器就抵着谢清呈的腹部狎昵地磨着蹭着。
“感觉到了吗?”他的性器磨着他的肚子,贺予在谢清呈耳边低语,“等会我就这么硬地操进您里面去。”“谢清呈眼睛通红,却连话都不想说了。激烈的挣扎,他曾经有过。但是那没有用。
所以不如更冷地对待他的无耻。
贺予半闭着眼睛,拿鼻尖轻轻蹭了蹭他,而后把他翻了个身,重新让他以面对着镜子的姿势站着,自己在他后面,指尖去抚弄谢清呈色的乳尖。再用一双大手情欲意味十足地揉着他的腰臀,那被谢清呈抚慰过的尺寸惊人的性器昂扬着,又贴着男人的股缝磨蹭势待发,湿湿黏黏。
“谢教授……” 他低声地叫他,呼吸就热乎乎地拂在谢清呈皮肤上。“我一直想问.他嗓音浑沉,带着细微的电流一般触得人浑身发麻,“那天晚上你被我干的射成那样,是很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