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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的骗子医生。
今晚,就他妈共沉沦吧!
可他做好了颠覆自己的准备,谢清呈却没有,谢清呈疯了:“贺予!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一个结过婚的人你问我?” 贺予死死摁住在他身下疯狂挣扎的男人杯 59 度梅下去,贺予自己的感官也变得非常敏感,撕碎谢清呈的伪装对他而言本就是很刺激的事情,再加上这个男人现在衣衫凌乱,血迹斑驳,浑身烫热地在自己下面滚着挣扎着,蹭的他居然很来火。
贺予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他,像要把他的血肉都剜出窟窿。
“谢哥……他的呼吸很热,声音轻轻地拂在谢清呈鼻息间,“你说我要干什么……” 谢清呈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何况还是个性冷淡,再何况,谢清呈知道贺予也是个直男,甚至还恐同。他之前哪里会往那种疯狂离谱的地方去想?
直到贺予一手将他的双腕攥着举过头顶,手开始解他的衬衫衣扣,谢清呈才如五雷轰顶,桃花眼蓦地睁大了。
他血色全无,不可置信地紧盯着贺予,时间仍是不敢确认这是真的。
但他看到贺予那张年轻的脸——无所畏惧的,嗜血的,病态的,变态的,疯魔的——只想嚼食谢清呈全部尊严的,那张脸。
谢清呈知道贺予是真的疯了,他蓦地在贺予指掌之下挣扎起来,尽管那挣扎早已微不足道,他暗哑地低喝道:“贺予你……你他妈……我没事……我不要你帮!你滚开!你他妈给我滚开!!
你想怎么样!!” 贺予在他一贯冷静的脸庞上,看到了恐惧、失色、崩溃…… 这些情绪强烈刺激了贺予的昧蕾,让他的念更加贪婪地膨胀。他压制住软倒在沙发上的谢清呈,指尖如刀俎,一寸一寸地要将谢清呈的血肉剖在自己身下。
他笑了笑,英俊的面目都显得有些扭曲:“谢教授,谢医生,谢哥,您应该什么都懂。” 声音沉炙,烫过谢清呈急促起伏的胸口。
“我今天要伺候您一整个晚上,您一会儿记得叫的大声点。” 他说着,空着的那只手游弋下来,指尖抚摸过谢清呈颐抖的嘴唇。
谢清呈蓦地闭上眼睛,看上去好像快被逼疯了,但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越往后力量流失的越快。
“你他妈要是敢……你……” 贺予根本无所谓他骂什么,沉着脸就开始扯谢清呈的衣服,谢清呈的手挣脱出来一只,但推他抵他都没有任何作用,最后只能死攥住皮带扣。贺予因为血欲跟着上来了,手不松,反而低头就开始咬他,咬出血来,舔舐他的血,从唇角一路往下——谢清呈被狠吸了血,就像濒死的鱼,猛地睁大眼晴弹了起来,却又被贺予发狠地摁住。他的身体原本就已经备受刺激了,热欲也在疯狂地啮咬着他,在过量药酒的催化下,他确实本能地渴望着炽烈的纠缠。
人的欲望非常上头的时候,对象哪怕是同性都不那么重要,这是兽类的本能。
但谢清呈又记得他是个人,而且是贺予的长辈,是贺予父亲的故交,他绝不应该,也绝不能够这个样子。
他的表情一时变得极为痛苦,激烈的欲与极度的恨交织在一起,他无法忍受地把脸转到边去。
贺予饮了谢清呈的血,感受着谢清呈的颤料,然后他眼看他,看到那张布满了潮红又痛恨交加的英俊面庞,他忽然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刺激。
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谢清呈。
是在为谎言和骗支付代价的谢清呈。
这种凶猛的欲念烧得贺予的眼眸也微微发红。
报复的快感好像能让恶心也变得不再恶心,征服的刺激则可以让排斥也变得不再排斥。
贺予忽然开始恨自己想通得太退,没有早点寻到这种撕碎谢清呈的方式。
纠缠间,谢清呈的衬衫扣子已经被他完全松开了,裸露出了下面沾着酒色的肌肤。
他的胸膛很宽,肌肉不夸张但是紧实有力,线条凌厉,干脆,完全是一具成熟男性的身躯。
贺予不喜欢男人,但他又因谢清呈现在的样子而感到一阵血沸——谢清呈不是说,什么都不能给自己吗?
他不是觉得,他不应该得到爱吗?
那个总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从小制着他,教训他,骂他,威胁他,欺骗他,最后走了之还说他雇不起自己的谢清呈。
那个讲台上冷峻平,曾受无数学子仰慕,好像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谢清呈。
一个熟男。纯爷们,成熟,强悍,冷漠,气质刚毅到足够吸引很多女孩子,和女人结过婚。任谁都认为他绝不会雌伏于人,任谁都联想不到他也能被睡一一这样一个男子气概十足的男人。
可现在却被他压制着,自投罗网,躺在他身下隐忍着颤抖。
他要的东西,他要的热度,其实谢清呈都可以给他。
谢清呈自己就可以给他!
年轻男孩子喉结滚动,热不可耐,血沸如汤。
“谢医生,您可千万要记着,今晚的事情,是您喝高了难受了,可怜巴巴地需要帮助。
我呢,我和胆小懦弱的您不一样,我宁愿牺牲自己也要照顾好您。您不用谢我。乐于助人是我应该做的。” 他说完这句话,把谢清呈的整件衬衫都往下扯落,然后从旁边抽屉里翻出了根黑色的拘束带,这地方这种东西倒是备得齐全,他把谢青呈的双手给紧紧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