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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后面还有。”
我眼睛放光,一点也不含蓄,用词也很直接,“还有这么香艳的吗?”
他脸上有了一抹红晕,竟然害羞起来了,他不好意思地说:“是另一种风格了。”
我怎么这么稀罕他呢。
真想去揉揉他的脑袋,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不……大家伙。
我顺着他的衣服向下看,不好意思,我这个大叔又开始不安分了。
他在休息的空闲,跟我闲聊,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说快了,最多还能待两天,明天带温知栩再去复查一次,如果什么也查不到,我就会离开,不会浪费时间,他表示很可惜。
“可惜?”哪里可惜?我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很可惜,”他解释说:“我想你多留两天,我能跟你多聊一点,或者带你去看看一些我们爱尔兰的风景,但是你要走了,这两天我还有事情,抽不出空来。”
他如此真心地说,我一直有一点很好奇。
我问他:“请问,我们俩谁是谁的粉?”
他不解:“什么意思?”
我感慨他什么事情都要我说得那么明白,看在这绝佳的身材上,我原谅他,耐心道:“跟粉丝做朋友,还邀请我来参观你的拍摄现场,还要带我去看风景,你们艺人对粉丝都这么好?”
“别人不知道,我是。”
“还真是亲民。”我感叹。
他澄清道:“其实不是,只是因为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而且昨天帮了我,算我还你一个人情。”
“不用,作为粉丝求之不得你找我帮忙,还是深夜留宿这种事,”我低头看看手机,“哎呀,怎么去找新闻出版社呢?我想爆料,名模夜会粉丝,疑似有操粉嫌疑。”
我这话差点把他送上西天,他赶紧捂住我的嘴,慌乱之中道:“你这……别乱说,我可没有。”
他又发觉这样不合适,看了看我,又连忙松开手,身边走过的人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斯洛南表现地很是局促。
“温知行,你说话太直白。”
我都没空去听他说的什么了,他一叫我的名字我就想笑,我也没忍着,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摇摇手,“你别叫我的名字。”
他还会问:“我叫错了?”
我道:“不,比叫错了还好笑,你为什么总是发第四声?”
老外讲中文为什么都喜欢发第四声呢?是觉得重音地表达更为准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对爱尔兰的人来说,我也是老外,可我说话就没那么重的音,还被夸标准来着。
“第四声?什么第四声?”他听不懂。
我给忘了,忙说:“重音,你为什么总是念问?是温,轻一点,平一点,按照你的口音,在我们中文里是另一个字了。”
“温——”不知不觉,我们又开始授课教学了,身在爱尔兰,让一个爱尔兰人说我的母语,并要求他标准,这体验着实新鲜。
“这次叫对了。”我说:“多练练。”
然后他就真地练起来了,直到他被助理叫走,说要开始第二场拍摄了,女模特都换了一个,已经走到了摄影机前,助理催他去换衣服。
“你来。”他对我说。
我指着自己,以为他叫错了,他助理在另一边。
他没说话,来抓着我的手腕,把我带了进去,那间宽大的更衣室。
里面服装师正在整理衣服,手上一套男装,正放在椅子上,他听声音,判断出是谁,道:“这套衣服,有点麻烦,你先——”
她一回头,看见了进来的不止斯洛南,还有我这个陌生人,皱眉道:“什么情况?”
斯洛南向他解释,我是他找来帮忙的。
服装师了然后,道:“好,我先出去,你赶紧换吧,衣服在椅子上。”
她出去,顺带着把门给带上,没有多加怀疑。
我也是真地来帮忙的。
斯洛南把衣服拿起来,对我晃了晃,“能帮我一下吗?”
我走过来,那上好的材质皮革,摸在手里冰凉顺滑,是很酷的夹克衫,“你让我帮你穿衣服穿上瘾了?”
昨天刚给他穿过,我伺候他都快比伺候温知栩小时候穿衣服的次数多了。
“这个有些麻烦,而且赶时间。”他说。
我是那么好说话,“行,来,脱掉。”
我竟然习惯了,或许我习惯的不是帮人穿衣服,是在穿衣服的时候,欣赏一下这副令人喷血的身材吧。
雄性味道真是重,如果他的眼睛能不那么干净,坏一点儿,下流一点,估计我就要爱上他了。
给他穿衣服的过程里,我只能感慨,这魔鬼的身材,奶猫的脸,好生可惜。
他重新投入进了拍摄里,我作为新晋粉丝做粉丝本分的事,那就是欣赏拍摄。
斯洛南的五官更为立体一些,鼻子挺翘,侧面的轮廓相对于我要更加犀利,单从面部上看,我比起他们来,要显得更加平易近人,温和一点。
如果我没张嘴,没长心的话。
我嘴巴毒,心眼坏,和面部长相也是有些反差。
他站在那里就是一道绝佳的风景线,带我去欣赏什么爱尔兰的美景?他自身不就是如仙如画?他已经可以为爱尔兰代言。
我看得逐渐入迷,比起他私下里的干净柔和,更喜欢他聚光灯底下那副野性不羁的模样,那眼神令人神魂颠倒,好适合翻雨覆云的皮囊,男人,果然野蛮一点,粗俗一点,更有魅力。